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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她找了一件高领上衣,外面又配了一条丝巾。为了遮住李茗休给她的吻丨痕,她也是蛮拼的。余霁丹在玄关处穿鞋的时候,李茗休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在余霁丹关上门的前一刻,她好像听到了止不住的咳嗽声。是幻听?还是……李茗休?就算是李茗休,肯定又是在骗她!哼!理他才怪!余霁丹来到警局,将昨夜她参与的部分整理和填充到档案中。而这个案子并不是她主办的,她只是经手了一个环节,搞定了之后便回自己的办公室。今天从余霁丹一踏入单位,所有和她照面的同僚们都要好奇地多看她几眼。——副指导员为什么今天穿的如此奇怪?就算开始没有人往那方面想,但方加梅那些人嚼了半天的耳根子,也能猜个**不离十。不外乎是昨夜和男方太激♂烈了,电视剧中都是这么演的。余霁丹完全不想和那些人一般见识。如果她想搭理她们,只要她去所长和局长那里上交资料,那些人无一例外会被解雇——严格意义上来说,那些人本就不算是警察。没念过警校,没考过试,进来也只是个后勤协警的职位。现在的社会找个糊口的工作已经不易,而且她们工作上没有犯过大错,只是喜欢八卦了点,嚼舌根了点,无伤大雅,余霁丹没必要为了她们大动干戈。罗东磊来报告工作,临走之前支支吾吾地说:“副指导员,那个李茗休是不是又缠上你啦?”余霁丹停下笔尖,抬眼看向罗东磊。“我听昨天和你一起办案的同事们说,有个男人去现场接你……听说超级帅。如果只是男人这一条讯息,还挺片面的,但超级帅……你的周围,我只能想到李茗休。”余霁丹静静地看着罗东磊:“你究竟想说什么?”“…………”罗东磊更加欲言又止,吭哧了半晌才说,“你是不是被他欺负了?”“被他欺负?”余霁丹明知故问,“你所谓的‘欺负’是指什么?”“就……就……就……”罗东磊连说了三个“就”,还是难以启齿。“罗东磊同志!”余霁丹冷冰冰地说:“你的工作范围应该不包括八卦领导的私人生活吧?你长点心,别一天好的不学,净学没用的。刚才那些问题是你自己想问的,还是别人撺掇了你,我心中有数。你就别傻乎乎的被人当枪使了——”“昨天那个男人确实是李茗休,但我想,和谁做朋友、和谁做敌人,我有选择自由。”罗东磊被余霁丹教训了一顿。他心情十分低落。刚一走进资料室,就有好几个人围上来,叽叽喳喳的:“他们昨天说的那个帅哥,真的很帅吗?就是去接余霁丹的那位。”罗东磊如实地点了点头。“卧槽!余霁丹命怎么这么好,竟然让她遇上了个帅哥,听小朱他们说,那是帅到没谁了的……”“哎呀,帅有什么用,又不能当饭吃,只有有钱才是最重要的,如果上次‘八月雪’的女主角丹丹要是余霁丹的话,那还值得我们羡慕一下,好歹是大手笔,一看就是大佬。只可惜她没那好命,现在她手上不过就是个帅哥,没什么用,加梅,还是你家的家宏好哇!又帅气又多金。”家宏就是上次请全所吃饭的小老板。方加梅顿时又得意洋洋了:“是呀,只是帅确实没什么用,除了可以去卖脸。”罗东磊虽然很讨厌她们这样说余霁丹,但他又无法反驳。那个李茗休……确实除了帅一无是处啊。甚至是刚蹲了大狱出来的。这些要是让方加梅那一伙人知道……算了,他还是保密吧,至少现在“只有脸”也比真实的情况好多了。***晚上余霁丹没有直接回家,而是被一个电话召唤回了爷爷奶奶家。全家的长辈又开始坐在一起“围攻”她。有关于李茗休的事,余江月的嘴巴是难得的严实,竟然没有跟家里透露半点风声。“霁丹!二叔最后再问你一次,你到底有没有男朋友?”余霁丹摇了摇头。“那上次,你和小许约会的时候,闯进去的男人到底是谁?”同样的问题余霁丹解释了不知道多少次:“朋友。二叔,真的只是朋友。”余江月默默地吃饭,双耳不闻。“那好吧,这么久了,你还没拿出来男人,二叔相信你。”二叔说完,二婶接上:“霁丹,其实小许对他父母说了他是挺喜欢你的,所以当时对你已经有男朋友了、欺骗他,感到难以接受。如果可以的话,过几天我们两家在一起吃个饭,怎么说你都要当面跟小许和他的父母道个歉,然后你再看看和小许有没有可能走下一步?”余霁丹:“…………”还没等她有什么表示,余江月先一口饭喷了出来。余霁丹当然想拒绝。但二婶说了她要当面道歉……这确实她应该做的。等到余霁丹逃离爷爷奶奶、二叔二婶的“狂轰滥炸”,已经晚上九点多了。余霁丹头昏脑涨地回到家。开门。屋内漆黑一片。李茗休呢?他不在家吗?然后她就注意到客厅中,李茗休打地铺的地方,好像倦着一个人。余霁丹立刻拔下钥匙,走进屋按开灯。果然是李茗休。他闭着眼,好像在睡觉,但他的脸色和状态比早晨还要更差。“李茗休?”余霁丹飞快地踢掉鞋子,跑过去,“你怎么了?李茗休!”她刚摸上李茗休的脸,就立马收回了手。怎么会这么烫?近乎是同一时间,李茗休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神有些混沌,但只用了两三秒钟的时间,他便看清了她的脸,他轻轻地笑了一下,声音又低又哑:“你回来啦?吃饭了吗?我现在就给你做饭——”说着,他便挣扎着要起来。“做什么饭!”余霁丹疾言厉色,“你吃药了吗?我去上班之前明明还好好的,白天既然发现自己病了,为什么不赶紧去医院?或者给我打电话?”话音才落,余霁丹就瘪了瘪嘴。她终于明白了,其实在她上班之前,李茗休也不好——她的眼睛没有骗她,他的状态就是很差,他就是在楼梯上着凉了。骗她的只有他!李茗休轻轻揉按着眉心。楼梯地砖。一夜没睡。连李茗休自己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倒下去的。余霁丹抿着唇角,扶住李茗休的胳膊:“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