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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峰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他都是在王爷的带领下走了好几遍才能顺利的走过前园的阵法通到后院去的,没想到长宁郡主居然一下就看出了自己现在身处一个阵法中!秦长你过看出了林峰眼里的诧异,笑道,“走吧,林护卫。”秦长宁说完继续往前面走,她其实刚刚说这句话是在提醒跟在她身后的麒麟和御风不准进来,免得把自己困在这阵法里面出不来,最后还误事,又要她再解释。秦长宁伸手抓着秦妙跟在林峰身后,很快三人就走过了前园,这时候秦长宁感觉到了秦妙握着她的手微微紧了紧,她侧首看了秦妙一眼,低声问,“怎么了?”秦妙看着秦长宁,低声问道,“jiejie你没事吧?”因为听了秦长宁的故事,她知道秦长宁和睿王的渊源,如果是她,她肯定接受不了,自己一觉醒来,心上人成了自己的亲舅舅。秦长宁看秦妙的神色就知道她肯定是误会了,但是她不能再让秦妙知道就连他也重生了,就算她再怎么信任秦妙,也不能拿那个人的身份开玩笑,想到这里她笑着摇了摇头,“没事的,我早就已经看开了。”说着她反握着秦妙的手,低声说道,“从第一次看到他那一瞬间开始我就在告诫我自己我们都不再是以前的自己了,他是我的舅舅,我是他的外甥女,所以以后我会以他外甥女的身份,和他相处。”秦妙听秦长宁这样说,莫名的有点心疼,“好可怜啊。”有一句话是说愿天下有情人终成兄妹,他们这个更惨!“没什么好可怜的,我们注定有缘无分。”秦长宁说着,笑了笑,想来因为前阵子她是真命天女的传言,他应该也不会对她动什么歪心思吧,就算真的可能动了心,也只能藏在心底,不能说出来。两人被林峰带到了后院的一处凉亭外面,林峰看着坐在凉亭中的那人,恭敬道,“郡主你们上去吧,王爷已经在那里等着了。”秦长宁抬头看过去,他一身白色的长身锦服,外面系着同色系的披风,此时他正拿着玉壶在煮茶,那样的画面非常的出尘,让人不忍心去打破,或者打扰他的专心。秦妙第一次见到司马睿渊,光是看了看就觉得这简直太逆天了!光看侧脸就够心跳快好几拍了,她发誓,这是她看到过最帅的男人了!她忽然拉了拉秦长宁的手,低声说道,“jiejie,不如你抛开世俗,和他去隐居吧,人不管怎么说也要遵从自己的本心啊!”更何况这么英俊的男人,就这样因为身份的原因就放弃了和对方在一起,该多揪心啊!秦长宁被秦妙这个说法惊了一挑,震惊的回过神看向她,却发现某人正一脸花痴的看着亭子里面的人,她有点好笑,原来这丫头是看上人家的外貌了。“别胡说。”秦长宁拉住了秦妙,一步一步朝司马睿渊那边走过去。正在煮茶的司马睿渊像是感觉到有人靠近一般,缓慢的回过头来,看到秦长宁那一刻,他有一瞬间的失神,但是看到她走路摇曳的样子,眼里带了一丝暖意,看来她真的没有受伤。第一百六十六章睿王的关心“站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过来。”司马睿渊笑着说道。他的声音就如那山涧的清泉一样沁人心脾,让人听了心情都跟着愉悦了起来,秦妙看了秦长宁一眼,见她还站在那里,赶紧伸手拉了拉她。秦长宁对秦妙笑了笑,带着秦妙走进凉亭,给司马睿渊行礼,“宁儿见过六王舅,王舅别来无恙。”秦妙也跟着行礼,“秦妙见过睿王殿下。”“你是宁儿的meimei,就宁儿一样叫我舅舅吧。”说完又看向秦长宁,责怪道,“舅舅倒是无恙,你可是把舅舅吓惨了。”秦妙未说话,跟着秦长宁在石凳上坐下。秦长宁淡笑,“宁儿这不是平安归来了吗?”想来是不同人的缘故,她感觉她眼前的这个司马睿渊比牵挂要多得多,像是她认识的那人,好像从未那么明显的关心过什么人。“可我听说你眼睛受伤了。”司马睿渊的语气平淡,像是在说一件很平淡无奇的事情,但是神色却是及其认真的,他看着秦长宁,沉声问,“如何伤到的?”秦长宁知道现在隐瞒也没有什么用了,他恐怕已经从母亲或者父亲那里听到了消息了,便也就笑着应了,“是受伤了,不过只是短时间的使命,舅舅不必担心。”司马睿渊蹙眉,“可否会复发?”秦长宁摇头,“这个应该不会。”她的失明是因为当时受到了很大的刺激,气血涌起,所以才导致的失明,而经历过那事情之后,自己的心性也变的不一样了,应该也不会再失明了吧。“林峰!”司马睿渊忽然喊道。“舅舅这是要做什么?”林峰已经来到凉亭前面。司马睿渊道,“让林峰去把王府里面的大夫请来给你看看,是不是痊愈了。”如果被大夫诊出她失明的真实原因,那她就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秦长宁赶紧阻止,“舅舅,您现在请大夫来给我看诊,不就明白着不信任太虚真人的医术了吗?您要知道太虚真人一颗丹药,就让我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的父王生龙活虎的。”司马睿渊沉默了,半晌他才朝林峰挥了挥手,让林峰下去,手上给秦长宁姐妹倒茶,“你们父王的事情,其实都怨我。”“舅舅,过去的事情就莫要再提了。”秦长宁看着司马睿渊,微笑道,“舅舅叫宁儿来,不是为了让宁儿与您对弈的吗?”司马睿渊点头,让人摆上棋盘,看着棋笥里面的棋子,问秦长宁,“你用什么子?”“黑子。”秦长宁一向喜欢黑子。无关谁下棋高超。司马睿渊点头,拿过装着白子的棋笥,率先拿起一颗棋子放在棋盘上,“上次在青城山看到你解棋之后,就一直想和你对弈一局,没想到都过了那么久了。”秦长宁也拿起一颗棋子放在棋盘上,“其实也没有过多久。”“嗯。”司马睿渊点头,拿着棋子继续下。两人一来一往已经落了三十多颗棋子,司马睿渊看秦长宁的目光越来越柔和,忽然他问道,“宁儿,什么时候开始学的围棋?”“忘记了,大概很小的时候。”秦长宁面不改色,面带微笑,“舅舅想说什么?”司马睿渊摇头,看秦长宁的目光深深,“你父王与我比起来,算是棋艺不精,我与你比起来,算是云泥之别,你在围棋方面的造诣,已经是我不能超越的了。”秦长宁把手中的亲自落下,胜负已分,她笑了笑,“只是运气罢了。”“如果单单是运气,那我的运气未眠太差了。”司马睿渊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