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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还没有完结,还有尾声,还有番外。昨天考完试,所以今天码字,趁我还能记得起来这件事情。☆、尾声林清远走了,姚清竹也走了。两个人,谁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问起姚夫人,姚夫人也只摇摇头说不知道。问木氏,木氏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她最后还是选择了离开。”后来,不再去谈她,也不再去想她,好像这个人就不存在一样。可事实上,每个人都知道,那个女人就像一个烙印,烙在每个人的心上,除不掉,不能碰。“姚清竹回来了。”成王,不,应该说是皇帝对着那个正在做刺绣的女子说。自从林清远夫妇离开以后,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就大不如从前了。这个女子也变得能够静下心来做刺绣了。听到男人的话,女子的手一顿,然后又继续低头刺绣:“是吗?那我jiejie呢?”“不知道。清竹回来的时候,是一个人。没有见到你jiejie。”皇帝淡淡地说。“嗯。我知道了。”女子放下针,轻声地说,“我想见见姚清竹。”“好,我替你去安排。”皇帝转身离开。女子坐在绣架前面,愣愣地,他们两个人已经多久没有说说笑笑了呢?不知不觉就变成这个样子了,也不是刻意,没有别人的插足,好像一切都很自然,可是却又哪里奇怪。两天以后,女子坐着一驾毫不起眼的马车去了一处地方。同去的还有皇帝。女子看到他的时候挺惊讶的,不过什么话都没有说。“到了。”马车停下来以后,男人扶着女人下了马车,刚转身就看见阔别多日的姚清竹站在门口,微笑着,似乎是在等他们。不等他们开口,姚清竹就已经开口说话:“你们是来见清远的吧。走吧,我带你们去见她。”两个人跟在姚清竹的身后,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进到一间亮堂的屋子里。屋子里有张床,床上躺着一个人,正在休息。好像是听到了动静,眼皮动了动,最后睁开了眼睛。“是清婉吧。”床上的人开口说话,“好久不见你了,生活过得好不好呀?”“jiejie。”女子走上前,却看见床上的人头发雪白,墨色的双瞳变成了妖冶的紫色,脸上挂着笑容,给人一种很虚弱的感觉,像是随时都会离开似的。“清婉变了呢。以前很活泼的,现在沉静得一点都不像你原来的样子了。如果是心甘情愿的,我也不能说你什么。只不过你要记得,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勉强自己。勉强来的东西,都不是属于你的。记住了么?”林清远笑着说。“知道了。”林清婉点头。她的jiejie,向来是最了解她的。便只单单一眼,就看出了自己的不正常。“殿下,你过来。”林清远抬头,想伸手召那个早已登基称帝的男人过来。“林大人。”男人走过来,却并不靠近。“我不知道,你和清婉发生了什么。但是你答应我会好好照顾清婉的承诺还算数吗?”林清远问。“我从来没有想过背弃我自己许下的承诺。”男人摇了摇头,坚定地说。“如此便好。”林清婉感慨一般地说。有些累地倒回了床上。站在边上看着的姚清竹见到林清远这个模样便知道该送客了。“陛下,娘娘,时辰不早了,该回宫了。若是二位离宫时间久了,怕会让人生疑。”姚清竹站在一边出声提醒。“走吧。”林清婉擦了擦眼泪,转身离开。男人跟在女人的身后离开。“还要再见别的人吗?”姚清竹走过去,半抱着林清远,温柔地问。“不用了。剩下来的人都没有见面的必要。和你待着,便足够了。”林清远轻声地说。“你总是这样固执地叫人头痛。”姚清竹宠溺地说。“因为你一直在啊。”林清远笑着说。因为有你,所以我从不曾畏惧死亡。后来,在某一天,一个男人,一座坟出现在一位女子的眼前。看见碑上的字样,女子有些难以置信,一滴泪从眼角滑落:“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喃喃的,无法相信。如果不是因为宫里的变动,她怎么会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她明明,明明之前还是好好的啊。女人走过去,摸了摸墓碑,问:“她走了有多久了?”“三天前。她让我转告你,从今以后你要忘记关于林清远这个人的一切。”男人站在一边,表情柔和地注视着墓碑,仿佛在看他的爱人。“忘记,呵呵呵。”女子笑了,笑得连眼泪都流出来了却不自知,“她从来只会这样子。忘记,她要我忘记什么?只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吧。可笑。”“她死了,你不去陪她么?”女子头靠着墓碑,微转,看向那个男子。她死了,为什么他还活着?男子似乎一点也不惊讶女子的话,温和地说:“我要把她交代给我的事情都做完才能去见她,要不然她会不高兴的。”“你的毒解了么?”女人问。“解或不解又有什么关系呢?”男人反问。“如果她给你解毒,就代表着她希望你活下,如果没有,就意味着她在等你。我觉得她应该是替你解毒了。她这个人总是这样,以为这样就是对别人好,却不知道,那样才是伤害。”女人笑了,“你知道为什么木氏一族的掌权者都是银发赤瞳吗?”“不知道,她从来没告诉过我。”男人回答。女人靠着墓碑扯出一个笑容:“你难道没有看到她死之前的样子吗?虽然我没有见到,但我知道她一定是一头白发,和一双紫瞳吧。木氏族人,自小便会服用天鹅吻隐藏瞳色,直到选出继承人。每一代的继承者都会遇到一件撕心裂肺的事情,一个人,一些事,让他伤心过去,一夜白头。也只有毫无牵挂的银发赤瞳者,才能带着木氏走向昌盛。”男人眼睁睁地看着那个靠着墓碑地女人头发寸寸变白,原本褐色的瞳孔也开始出现原来的颜色。这是觉醒了。“既然都来了,躲什么呢?”女人淡笑着说,亏了死掉的那个女人,否则她还真没有那么强的警觉性。“你到底是谁?”闫文秉看着那个靠着石碑的女人,这个人真的是他的新婚妻子吗?“都来了啊。”女人看了一眼,新帝,林清婉,闫文秉。可偏偏最该出现的那个人还是没有出现。“你们愿意听我讲一个故事吗?一个很久之前的故事了。除了她,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知道。”女人淡笑着,似乎是在怀念那段很久之前的事情。那个时候,她还只是一个孩子。微风轻抚,把那个久远的故事带回到人们的耳边。唯有那个白发的女子,与逝去者容貌相似,宛若旧人仍在。------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