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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去一趟轩辕宫,你留在宫里好好歇一歇。”走了几步,复又回头道:“去看看涟若罢,她有孕了。”倚游大吃一惊,随即怒道:“好你个涟若,成亲了也不告诉我,我找她算账去。”东方帝君望天道:“她未成亲。”“那怎么--”倚游猛地顿住,像被雷劈中了一般,僵在原地。东方帝君继续望天:“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川江气得快疯了,将涟若禁足,日□□问她那个男人是谁,涟若却丝毫不松口。”倚游神思恍惚地送走了东方帝君,回到房间里翻来覆去地滚了一会儿,猛地坐起来,一跃而起,乘云飞去。萤烛萤光又叫道:“倚游jiejie,倚游jiejie,你怎么又走了。”这回倚游连一丝笑容也挤不出来了,径直离开。川江上仙的宫殿名唤璃虹宫,位于姬水上游,千百条河溪环绕宫殿,氤氲的水汽幻化成道道彩虹,迷蒙绚丽。倚游此时已无心赏景,速速报上了名号。因她素来与涟若交好,璃虹宫里的人就算未见过她,也听说过她的名号。她方说完,仙侍便毫不犹豫地将她请了进去。倚游跟了一段路,发觉这并不通向涟若的居所,不由得出声询问。那仙侍苦笑道:“上仙吩咐过,只要您来,就带您去见他。”倚游立刻明白了,川江上仙是想从她嘴里知道那个男人的消息。可惜这次他要失望了,她所知道的并不比他多。涟若是荷花所化,在她心中一直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仰慕她的男仙多如天上星辰,她却一直冷谈而有理,从未见到她与哪位男仙暧昧不清。不是涟若藏得太深,便是这段恋情发生在她下界之后。正想着,仙侍已将倚游引进大堂,川江正焦躁地来回踱步,侧边坐了个穿金戴银的妇人,正在喂怀里的小男孩吃东西。倚游上前行礼道:“冒昧来访,还请上仙见谅。”川江上仙不复往日的从容,摆摆手道:“不必客套,你素来与若儿交好,快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果然如此,倚游露出一个抱歉的笑容:“倚游也不知。”川江上仙惊讶地停住了脚步,那穿金戴银的妇人闻言,拿帕子压了压眼角,道:“这可怎么办,若儿名声已经坏了,再找不到人娶她,我们璃虹宫就要沦为天界的笑柄了。”怀里的男孩见母亲呜呜地哭着,嘴一扁,叫道:“jiejie坏。”“夫人莫急,我再想别的法子。”川江上仙转身对倚游道,”罢了,你去看看她罢。”眼看着倚游转过拐角不见了,锦鲤夫人方才抬首道:“大人,我这些日子都担心得睡不着觉,魔族重新临世,若儿就出了这档子事,死活不愿意说那男人的名号。如果她是被魔族欺凌了,怀了异种,那可怎么办呢?”川江上仙皱眉道:“你多虑了,魔族要是步入仙界,马上会被察觉。”锦鲤夫人道:“要是她乖乖待在仙界就好啦,您又不是不知道,涟若自小就喜欢到处乱跑,看一些乱七八糟的书。有一次我偶然翻了翻,哎呀呀,羞得我这个已婚的妇人都红了脸。”川江上仙闻言沉了脸,锦鲤夫人接着道:“我这些年将涟若看做亲生骨rou,比涟华看得还重,奈何她就是不喜欢我,我实在对不住逝去的jiejie。”川江上仙神色缓和下来,叹道:“锦鲤,我知道你这些年已做得足够好了,一切都是我的错,涟若恨我也是应该的,只是苦了你们。”锦鲤夫人连连摇头,情意绵绵地看着川江上仙道:“大人,能与您厮守我已满足,又谈什么委屈呢?”川江上仙心中动容,单手抚过锦鲤夫人的发鬓,又吻了一下揉着眼睛的小男孩,道:“抱涟华去睡吧,他困了。”锦鲤夫人顺从地抱起儿子离开,孩子爱困,没等她走出多远就睡着了,她爱怜地亲亲孩子无暇的睡颜,回头一看,川江上仙驻足于一副美人图前,痴痴凝望。她扯过一丝讽刺的笑意。念念不忘又如何呢,死了就是死了,未来的命运,掌握在活着的人手中。第59章第五十九章涟若的闺房离大堂颇远,仙侍将倚游领至门前,道:“上仙有令,其他人不得踏足仙子闺房,您自己进去罢。”倚游推门而入,一眼就看见了靠在榻上翻书的丽人,慵懒如娇荷依叶,不胜日光;润丽如三月烟雨,观之忘俗。涟若懒懒地从书中抬眸,道:“你回来了?”倚游被这句软绵绵的话气笑了:“你倒是悠闲,大名人。川江上仙快被你气死了。”涟若不以为意:“他要是真气死了,就不会站在门外偷听了。”倚游还没回过味来,就见川江上仙跳着脚走进来道:“若是你自愿说出来,我又何必如此。我看你的脑子被糊住了,那个始乱终弃的男人,你护着他做什么,你快告诉我他是谁,我必要打得他人妖不识。”涟若淡淡道:“只不过一场风花雪月罢了,谁记得他是谁。”川江上仙气得双眼冒火:“好,很好。玉芙这么规矩可人的女子,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不知廉耻的女儿来。”“住口”,涟若沉声打断,“你不配提我娘,再规矩又如何,她的夫君还不是在她尸骨未寒之时另娶新妇?”川江上仙自知失言,愧疚之际又被女儿当着外人的面说破陈年旧事,当下脸上有些挂不住,拂袖而去。倚游尴尬地站了一会儿,干巴巴地劝道:“川江上仙也是关心你。”涟若笑道:“关心?这次我让他在仙界颜面尽失,他恨不得我消失才好呢。”倚游道:“这又是气话呢,你还有父亲可气,哪像我,无人可气。”涟若丢了书,握住她的手道:“好好的,怎么扯到你身上去了。我听说你在下界有个情郎的,不日就可以修成登仙,到时候你天天气他去。”倚游面上泛过一丝红晕,涟若还要打趣,忽觉肚里孩儿蹬了她一脚,不由得哎哟一声。倚游惊道:“这是怎么了?”涟若笑了一笑,娇嫩的脸庞柔和似水:“是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