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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挂落。有东方帝君在一旁,那可是好太多了。心情一霁,便打趣起来:“我估摸着太白星君快到了,夏侯逸最不济也会封个仙君,到时候浩澜宫的喜事就不远了。”东方帝君道:“哪里比得上你,双喜临门。”北方帝君老脸一红,心里将儿子骂了一遍。倚游早感觉到师父满心忧愁,还要应付同僚,遂出声道:“不知道昭茗上仙和涟若的婚期定在哪一日。”“快了快了,昀崖殿下大婚之后便要筹备。”宫里还有一顿事情没有处理,儿子又时常跑去璃虹宫陪未来的儿媳妇,只有他这个老父多劳了。北方帝君思及此处,没有了心情,招来东海龙王细细吩咐。倚游拉着夏侯逸对东方帝君道:“师父可是在担心师兄。”东方帝君叹道:“为师一直以为馥茫已经陨灭,没想到他入了魔族,如行尸走rou一般,成了瑶焰的傀儡。”想到以前大师兄的好处,倚游难过不已,勉强劝道:“师父不要太难过,我们还有机会救出大师兄。天帝那边,还要师父去解释,若是天帝误认为师兄主动沦入魔道,那就不妙了。”东方帝君点头道:“当时离他最近的也就我们三人,其他的最多也只是看清楚他的容貌而已。多亏你提点,为师这就回去。”那边北方帝君嘱咐完毕,与东方帝君合计了一下,便在民众的歌功颂德之中,返回仙界。三百年后的第一场仙魔大战,就这样轰轰烈烈地开始,莫名其妙地结束了。第67章第六十七章“你这是什么意思?”子长老闲闲道:“字面上的意思咯.”墨衣人愤然道:“当初我们说好了,你们助我夺下双姓城,我自愿效忠魔族,选九百童男童女供瑶焰公主修炼,你们怎么说话不算数。”“凡人的魂魄哪里有仙人的好,”子长老道:“我们用不着了,你走罢。”墨衣人上前一步,叫道:“我要见瑶焰公主!”子长老面色一冷,将墨衣人踹翻在地:“愚蠢的凡人,瑶焰公主闭关修炼,没空理会你。当初是看你有点用处才逗你玩玩,快滚,否则我活活抽了你的魂魄。”墨衣人吐出一颗带着血的牙,喘着粗气起身便走,子长老道:“听不懂么,我是叫你‘滚’!”墨衣人顿了顿,缓缓地矮下身子,滚向门外。身后,传来子长老刺耳的尖笑声。由秋入冬,天气已渐渐寒冷,双姓城上上下下却笼罩着洋洋喜气。今天,夏侯大公子就要成婚,各家各户挂上了红色的绸缎,人们感念大公子在地动当日的相救之恩,特地缝制了百家衣,寄望公子与夫人早生贵子。夏侯尊坐于高堂,看着一身大红喜服的大儿子笑意盈盈地招呼往来宾客。地动过后,双姓城元气大伤,各家各户着手重建家园,本是没有什么余财。今天,他们却自发前来贺喜,手上提着一篮子鸡蛋,或是一包自制的糕点。无论贫富,夏侯迁皆笑脸相迎,以礼相待。这么多年来,他是低估了这个儿子啊。万俟功领着万俟霖铃姗姗来迟,笑道:“迁哥儿,恭喜了。”手中的礼盒有些烫手,万俟霖铃如同演习过千万遍一般,微笑祝福:“夏侯大哥,这是给你和嫂子的礼物,祝你们恩爱美满,白首不相离。”夏侯迁深深看她一眼,道:“你能来,我很欢喜。铃儿,你是个好姑娘。”“我知道,”万俟霖铃扯开嘴角:“夏侯大哥,我先进去了。”她走了很远,才敢回头看夏侯迁,大红喜服穿在他身上,比她见到他的任何一次都俊朗。此刻,他脸上带着满满的笑意,接受所有人的祝福。她的心如何疼痛,有什么关系呢,只要他幸福就好。夏侯逸、倚游和君奕尘坐在喜宴上,正好完整地看到了这一幕,不禁唏嘘。倚游道:“万俟姑娘也是可怜。”夏侯逸道:“其实我小时候觉得他们会成为极好的一对。”“世事无常,”君奕尘道:“对了,大师兄待会儿不需要去帮兄长挡酒么?”倚游笑道:“夏侯现在是天帝亲封的容湛上仙,他们恨不得把夏侯逸供起来了,谁敢灌他酒呢。”“有一位封了上仙的大师兄,我也觉得面上有光。”君奕尘笑了笑,目视身边的空座位,怅然道:“诗浇要是在这,一定也很高兴,她最喜欢热闹了。”“他们不知道被漩涡冲到了哪里。”倚游亦忧心忡忡:“诗浇又受了那么重的伤。”夏侯逸道:“我去觐见天帝时,东海龙王来报,说昀崖殿下找到了。”“当真?”倚游嗔道:“怪不得你一直气定神闲,怎地不告诉我们。”夏侯逸笑道:“今日说不是一样么,还会让你们觉得喜上加喜。诗浇救了三殿下一命,天庭会善待她。”君奕尘道:“这下好了,待喜宴结束,我也能放心离开了。”倚游道:“不回君府么?”君奕尘摇头道:“我出府时曾说过,一日不找到如心,我就一日不回去。”三人都有些恻然,一时无话。君奕尘满斟一杯酒,笑道:“无需为我担忧,君奕尘一介布衣,能结识两位,是小生的福气。只是聚有时,散有时,今日恰好有酒宴,便趁此机会,为我践行罢。”倚游想起一路上共历风雨,相扶相持,眼眶有些发热,忙低下头为夏侯逸和自己斟满酒,掩去眼里的湿润。千言万语,都付一笑中。三人饮罢,门口传来鞭炮噼里啪啦的响声,有人喊道:“新娘子到啦。”喜欢热闹的小孩子嬉笑着往门外跑去,一直在门外玩耍的忘忧却跑过来,在君奕尘的手心里急急写着什么。君奕尘面色大变,对忘忧道:“你真看清了?”忘忧使劲点头。倚游道:“怎么了?”君奕尘道:“无事,忘忧调皮了,我不太舒服,先失陪一会儿。”他匆匆忙忙站起来,打翻了酒杯也不自知。君奕尘一路走向府门,迎面众多穿着喜气的人簇拥着新郎新娘向韬晦堂走去,仿佛是梦中的场景,只是站在新娘子身边的应该是他。他踉跄着走过去,想问一问她,手臂却被人夹住。“公子,您醉了,小人带您去醒酒。”“不,我没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