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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块简易的竹制挂饰,那一看就知道是小孩子胡乱制作而成。但是郁妙妙却在看到这块竹制挂饰时,脸色大变。沈洛潇趁着郁妙妙慌乱之际,赶紧抱住晕倒的薛千凝,连连后退,紧紧的盯着郁妙妙的一举一动。“这怎么会在你们手里,你们从哪里弄到的?”郁妙妙的脸微微扭曲,恶狠狠的瞪着沈洛潇。沈洛潇先是一愣,随即想起来,那是白日在树林里面的时候,薛千凝从行礼里面翻出来的。这块竹制挂饰还是冰心谷的谷主华清轩赠与的。“这是华清轩谷主借给在下使用的。”沈洛潇解释道。“他竟然还留着……”郁妙妙好像没有听到沈洛潇的回话一样,自顾自的喃喃自语道。一脸的天真懵懂之态,突然她嗤笑一声,脸上戾气尽现,道:“他是想要我帮忙治疗你们吧,哼!他倒是会使唤人,明明都不肯见我,还想让我帮他做事!我就偏偏不顺着他的意思。”沈洛潇面色一寒,不卑不亢道:“那既然如此,还望郁谷主放我等离去。”郁妙妙哈哈大笑,“你以为我这儿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吗?”沈洛潇一愣,突然就感觉到眼皮异常的沉重,鼻尖呼吸之时已然感觉到淡淡的香味。暗恨自己没有再小心谨慎点,抱紧怀里的人,沈洛潇强撑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抵不住药效,慢慢的晕了过去,一旁的孟子峰自顾不暇,想要来救沈洛潇他们,却连身边这几个万毒谷的弟子都打不退。也不知道是不是万毒谷的弟子都跟郁妙妙一样,想着法儿的折腾孟子峰,本来现在可以轻轻松松的下药制服孟子峰的,但是他们都没有下毒,而是用各种武器全部往孟子峰身上招呼。虽然孟子峰武功不错,但是双拳难敌四手啊!一群蚂蚁也能咬死大象。一直跪在地上的鸢尾忍不住抬头去看,就看到孟子峰浑身浴血的持着剑正抵挡着流星锤的攻击。但是旁边还有人使出软鞭缠住了他的手脚。几个来回间,孟子峰就被擒住了,那些擒住他的人还一副不满意的样子,连连踹了他两脚的。鸢尾心中一慌,赶紧冲着郁妙妙说道:“谷主,求求你,放过他吧。”被束缚住的孟子峰面色深沉,只能把头撇向一边,不去看鸢尾。郁妙妙原本摩擦着竹制挂饰的手一顿,冷哼一声道:“我早说过,他竟然落到我的手里就要按我的规矩办事,要不然他心甘情愿的娶你,要不然他就终老于我们万毒谷,此生不得出谷。”鸢尾紧紧咬着下嘴唇,摇头道:“谷主,这件事情他并没有做错什么,我也没有怨念什么,男女感情之事讲究的是你情我愿。谷主没有必要为我强出头,这样万毒谷会得罪昆吾门的。谷主,还请你三思。”“哼!昆吾门有什么了不起的!”郁妙妙一甩衣袖,任性的说道:“其他的事情我可以不管,但是这件事我非要管。我就不信还治不了这所谓名门正派的臭毛病!”“谷主!”鸢尾瞥了一眼孟子峰,见他完全没有任何反应,心中悲凉,慢慢沉声诉说道:“我不要他了,我不想嫁给他了,所以……谷主别再为难他了吧。若是谷主想要撒气,那就让我来承担吧,什么惩罚,我都愿意接受。”郁妙妙原本阴沉的脸在听到鸢尾这句话时,慢慢的变得痛心,“你为了他,竟然不惜伤害自己。”她与鸢尾从小一起长大,鸢尾还大她两岁。鸢尾即是她的手下,也是她的jiejie。所以她不忍心鸢尾受委屈。孟子峰浑身一震,抬起头直直的看着鸢尾,一脸无法形容的表情,是幸福或者是痛苦?是焦虑或者是无奈。种种复杂的情绪最终换来的则是心痛。是心痛鸢尾决定不要他了,还是心痛鸢尾为了他可以牺牲所有。鸢尾毫不犹豫的看着郁妙妙,“我不要他了,所以,谷主也没有让他硬留下来的理由了。”郁妙妙看着鸢尾嘴边那惨淡的笑容,心中恨意更甚,什么名门正派,什么正邪之分,统统都是狗屁,为了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却让原本应该相爱的两个人相忘于江湖。“我就是不放,你不嫁他,我也要他娶你!”郁妙妙固执起来,谁都劝不住。鸢尾心下急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看了看郁妙妙手中的竹制挂饰,又看了看郁妙妙阴沉沉的脸色。她知道为什么郁妙妙在对待这件事情上这么偏执,但是现在的她觉得放孟子峰离开才能让他们之间彻底完结,她也纠缠够了。正在鸢尾无计可施之时,谷中弟子突然来报。“谷主,林子东边的毒~烟被清除。有一批人马进入万毒林。”鸢尾心中一动,道:“谷主,对方来者不善,我们应该全力应对,不应该让这些小事打扰。”郁妙妙面露不耐烦之意,挥挥手示意弟子们把这三个不怕死的人带去牢房,严加看管。手中的小白几经挣扎终于逃脱了魔掌,跳回到薛千凝的身上。郁妙妙倒也不拦着小白,毕竟人关到了石牢,中不中毒已经无关紧要了。此时的薛千凝三人已经被万毒谷的众人架着送去了石牢。石牢依山而建,就是把山体掏出一个洞,然后再自己加一个牢门,这样就成了石牢。薛千凝被单独送进一个牢房里,沈洛潇和孟子峰被送到相连的牢房里。模模糊糊间薛千凝就感觉到了熟悉的痛感,睁开眼睛一看……好吧,小白又在埋头苦吸了。自己的手臂上又要多两个小洞了。薛千凝抬起虚弱的手臂轻轻抚摸着小白。小白见薛千凝醒了,立马高兴的抬起前爪站起来蹭着薛千凝的下巴,一副求爱抚的样子。薛千凝一边摸着小白,一边仔细看了看周围,这里是一个简陋的石牢,而且只关押了她一个人。沈洛潇不在!薛千凝有些慌了,急匆匆的跑到牢门口,外面的天空此时已经逐渐可见凌晨的微光。静悄悄的,什么声音都没有。“大师兄?”薛千凝先是小声的喊了一声,声音在空旷的石牢间回响,无人回应。薛千凝急了,于是便大声呼喊道:“沈洛潇!”薛千凝第二声刚刚喊完,就听到自己隔壁有动静。“薛姑娘?你醒了?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