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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侧妃的meimei?做戏就要做全套,我连忙抓住一旁侧妃的大红色裙角,不料这善解人意的侧妃伸出手来拍我的头。侧妃是个好人,居然愿意帮素不相识的我。难怪太子对她念念不忘。我们两人相似的面孔为这个谎言增加了几分真实性,侧妃与我的一番动作更具说服力。天君没有追究的意思,抬手手心朝内,向外挥了几下。太子让我退下,我起身正好看见老头颤抖着双手在擦汗。我回到座位君帅端着酒杯凑过来道:“娃有出息了,在我眼皮子底下捣乱我都没发现,刚刚天君问的时候我还在想是谁这么有性格,原来是我教出来的娃。”“这……这次没丢你的脸,大家都不认识你。”君帅把酒杯重重一放道:“谁说丢脸了,大喜嘛,就要乐呵呵地闹呗。”他指指一条一条按照规矩走的新人又道:“你看他们一板一眼的,大喜弄得像死了人一样。我特别欣赏你的行为,为了我们未灭的活泼干一杯。”☆、第21章我沾一口复又放下,喝酒容易出事,老头战战巍巍的样子提醒我不能出事。我一直静静地坐着,和大家唠闲话,而他们知道我是侧妃的meimei后及其喜欢和我唠闲话。不能喝酒,在这个沉闷的宴会上唯一值得期盼的就是能够抢到蟠桃。可惜我唯一的期盼很快就落空了,抢蟠桃那会儿我出恭去了,待我回来时看见他们抱着大大的蟠桃心都碎了。于是前一半宴会寡言的我在后一半宴会更加寡言,后来迷迷糊糊就睡着了。君帅叫醒我时,殿内的人已经去了多半,剩下的小半还是喝多了耍酒疯的。我揉揉眼睛,伸伸懒腰,抬眼看见太子负手立于案前,白朱半挂在君帅身上,旁边一位半醉的男仙在和白朱说着什么。“这是个什么情况?”君帅在一手搂着白朱一手挡着不停靠近白朱的男仙的状况下,抽出空挡埋怨道:“你说什么情况,你们两一个睡了,一个醉了,把你们丢在这里被人卖了都不知道。”白朱在男仙的帮助下挣脱了君帅的手,和男仙勾肩搭背称兄道弟地往外走,准确的说是不安好心的男仙拖走白朱。眼看着白朱到门口拐角就看不见了,君帅眼睛不离白朱嘴里念叨着我,站在原地左右为难。我对他道:“明显那位更容易被卖,快去看看吧。”君帅拍拍我肩膀追了上去。太子木头似的杵着一动不动,我问道:“有事吗?”“接你去文华宫。”“来真的啊,我以为……那只是权宜之计。”“你当堂堂天界之主好糊弄。”我双手挡在胸前道:“你不会把我卖了吧。”太子维持一贯的作风,不屑道:“被卖的前提是有人愿意买,而你,一只闯祸精,没人愿意惹祸上身。走吧。”我一边对太子进行腹议一边跟了上去,行至门口手腕一紧,被一只手一带,转眼就站在书玉身后。太子也不恼,“司命可知冲动行事的后果,若是想置她于死地,本殿决不拦着。”书玉不紧不慢道:“殿下何以这般武断,太子新妃既是文华宫中宫娥,那她有一个在天府宫当值的meimei有何不可。”“舞文弄墨之人,心思缜密,七窍玲珑,挑一个在情在理的借口本就是信手拈来。可她若是愿意跟我回文华宫呢?”真不知太子那儿来的自信,挑衅地看着书玉,认定了我会去文华宫一般。书玉回过头,定定地望着我,眼神又似透过我穿过万水千山望着别处。我在他眼中看见自己的剪影,是毫无焦点的散在他的瞳孔上,他在迟疑,他在担忧,他小心翼翼开口,“阿滢,你许久没去孟宗轩,又新添了许多话本。”他对我们之间的感情竟不自信至此,搬出话本这么牵强的理由。我们八千多年的朋友,虽然及不上君帅,但比这新识的太子还是绰绰有余。“既有新的话本,何不早日邀我一观。”温和的笑容爬上书玉的脸颊,“是我疏忽了,现在郑重地邀你一番。”我一掌拍在书玉的肩头,“走着。”太子若有所思,眼中翻滚着浓郁的墨汁,酝酿着波涛,嘴唇抿成一条线。我朝他挥手,他唇角一勾,伸出负在背后的手,掌心向着我。我虽然已经走远,还是感觉一股压迫随之而来。他的眼睛在指缝间飘移,最后定在某处,手腕翻转,掌心向上,五指缓缓收拢,握成拳头。打架?谁怕。我伸出食指朝他一指,再缓缓勾回,转身,不再理会。银色月光洒下一地清辉,笼在稀稀落落的翠竹间更显清幽。夜色如此之好,正适合无心睡眠的人闲庭小坐。我优哉游哉地躺在美人靠上哼着曲子,自我房中踱出一位不速之客。“殿下好兴致,洞房之夜外出赏月。”“不是你叫我过来的吗?”“我何时有过这等无理要求?”“你从天合殿离去时,给我打手势了。”“我是以为你要和我打架,才……”“打架?我只用一根手指头都觉得是在欺负你。”“你……”我一拳砸向他笑嘻嘻的脸,他以手掌挡住,拳头入他掌心像是搁在了棉花上,所有力量瞬间化为乌有。与此同时,一股劲风刮过竹林。“为了挡我一拳,你……”他以掌覆住拳头,快速将我拉入竹林中隐住。一道人影下落,双足在竹尖轻点,借力飞向远处。借着月光和簌簌落下的竹叶,看清那人熟悉的身形,呼声还未出口,另一道人影紧接着迅速掠过竹林追了上去。我顺着他们的方向跑去,太子抓住我道:“我去看看,你回去等我。”“诶,干嘛跑那么快。”我气喘吁吁赶到时,只看到另一人走出极远的背影。身形瘦弱,发髻高挽,是个女子。“书玉,你没事吧?”我弯着腰,手撑在腿道。他二人这才看到我,书玉将我拉至身后。“殿下何以在此?”“司命为何,我便为何。”太子回答着问题,眼睛却直愣愣地盯着我,害得我心里发毛。“殿下不该让新妃久等。”“司命说言甚是。阿滢,我先走了。”“慢走慢走。”书玉用手将我跑散下来的发丝顺到耳后,温柔而缓慢,像是在做一件精密的事。“看你这狼狈样。跑这样急,是担心我还是担心太子殿下?”“当然是担心你了。”太子术法高深,有什么可担心的。书玉柔声道:“快回去吧。”“恩,刚刚追你的那个人是谁?”“不知道是谁,她蒙着面。”“哦”“姑娘,姑娘,快醒醒。”“怎么了?”我看着模模糊糊的阿碧,她一边轻声唤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