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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应。”叶静宽喜上眉梢,大口喝完那一小杯茶水,道:“我现在就去大牢里面,把他们提出来,看是不是那里。”“好。”一行人来到影梅庵的时候,已经过了午时了。“看清楚了,你确定就是这里?”被提起来的小胡子,穿着囚服,身材矮小,甚至有些猥琐。估计谁也看不出来,他之前也是个当官的。小胡子仔细地看了看房间的摆设,还有外面的景致,不住地点头,道:“确实是这里,每次虽然来的时候都是夜里,可是放着三颗夜明珠,还有很多烛火,看得很清楚。”叶静宽有些不服气,对着后面的人,道:“搜,仔细搜,不能放过一个角落。”“是。”身后的二十人小队,喊声气势如虹,很是振奋人心。可是,叶静宽的心里有些不舒服,脸上当然也不是很好看。一个人在生气的时候,脸色估计也不会很好看。就算是最善于掩藏自己心思的人,也会在脸上露出一些细微的表情变化。周韶宁道:“或许真是如你之前所说,这次确实是你背运了。”“说吧,你想要什么。”第六十九章地下庄园(二)叶静宽的心里有些不舒服,脸上当然也不是很好看。一个人在生气的时候,脸色估计也不会很好看。就算是最善于掩藏自己心思的人,也会在脸上露出一些细微的表情变化。周韶宁能看出来自己的表哥,此时心情并不算太好。尽管这里的事情已经算是摆平,只是他可能查不出来那些人是做什么的,为谁而做。“或许真是如你之前所说,这次确实是你背运了。”叶静宽衣摆一撩,然后坐到石凳上,说道:“得了,赶紧说吧,你想要什么。”周韶宁也不卖关子,直接说道:“就要这座院子。”叶静宽看了看周围,脸上露出一丝邪魅的笑容,问道:“你小子,为什么想要这个院子?”“没有为什么,只是想要了。”“武安侯府在附近的庄子可不少,比这个好的也有。若是赏风景的话,风荷园,梅园还有好几个园子,都不错。单挑这个,有些……”“真是瞒不过表哥,这里是我为一个人要的,他要的。”“那人是谁?”“他叫妙青,之前是在这里算卦的。”叶静宽听到这里更奇怪了,直接问道:“就为了这么个人?”“他是个值得交往的人,而且只和我说了这么一件事情。”“呃……”叶静宽说不出话来了,他从小就知道这个表弟从来对朋友就是两肋插刀的。他也有不少的好朋友,只是,“那这件事情怎么解决?”“什么事情?”“私开青楼,而且专门接待官员,……”“也就是流放的罪责。你这个刑部侍郎,什么时候关心这么小的事情了。”“这也不小了,这个院子的主人都收集到五品官员的隐私,都能驱使他们了。这主事之人所图不小,这不是等闲的事情,你要分清楚,不能……”周韶宁拿出一叠纸来,上面密密麻麻写了不少的字。“这是之前搜出来的,我知道你想要这个。而且我没有说要你不要追究那主使人的罪责,只是单纯说的是这个院子的事情而已。而且说句不好听的,有不少女孩在这里失了清白。不要把这个事情闹得太大,悄悄做了,会比较好。而且,现在抓住主使人,也根本判不了多久。”叶静宽点头,道:“我明白了,这么做可以让主使人放松警惕,做出更大的事情?”周韶宁并不说话,但是眼里充满了赞许。和聪明人说话,从来就比较轻松,不用事事点透。“想必表弟已经有一些线索了吧。”“真是什么都瞒不过表哥,这里的主事人是柳炳文,是……”五月十六申时,柳炳文还在院子里绕着一颗梧桐树走着,虽然他已经在来来回回绕了十几次了。“你快那个人,还在绕啊,真是个傻子。”“别用手指,那是主子请来的客人。”圆脸丫头捂着嘴笑道:“就他那穷酸样儿,还是主子请来的客人?”“……”说出来的话当然不好听,柳炳文也全部都听见了。可是,他却像没有听见一般,依旧绕着树在转,仿佛在找什么一样。“主子,真的就这么晾着他吗?”一双纤细玉手,手指上均匀地涂着丹蔻。玉手的主人,端起桌子上的茶杯,放在嘴边,打开盖子,撇开上面的茶叶,抿了一口茶水,道:“那人在外面多久了?”“回主子,他今儿从上午就开始等着了,到现在为止已经有两个时辰了。”“这期间就没有别的动作?”“没有,只是围着树在转,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哦?这么奇怪?”玉手的主人放下茶杯,看了一眼身边的侍婢,道:“请他过来吧。”“主子,您要见他?”“怎么,不可以吗?”语气上扬,但是说话人显然不是疑问,而是质问。其实,和人说话的时候,能听懂别人说话,是一门学问。因为,说话的人,说同样的话,用不同的语调,或者是在不同的语境中,可能意思是不同的。人们常说,说话听音,听的是弦外之音。作为下属,更是要从领导的语气中理解和领悟领导说的是什么意思,知道领导想做什么。所以,在大院里混得开的,往往是那些善于听话的人。显然这个侍婢,就是这样的人。“奴婢马上叫他过来。”没有再多说一句劝阻的话,转过身子直接去外面院子里把柳炳文叫了进来。“主子。”“今日刑部侍郎叶静宽过去查封寻芳苑了,是吗?”“是的。”柳炳文在屏风前双膝跪地,眼睛看着地板,看着地板上的花纹,神情专注,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你是怎么知道的?”“之前,有个姓胡的牢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