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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没有靠谱的。我怎么跟了你这么一个蠢货!”张艳气的都不想跟他说什么了。手上的劲儿使劲儿掐李学鑫的耳朵。苏筠站在远处的巷子口,炸臭豆腐的香味飘来飘去,行人如织。她没有离太近。不过只要她想听,两个人的话她清晰的都听到了。因为李学鑫夫妻两个是站在避人的地方,那个所长老婆听起来很泼辣,但也是个有心眼的人。苏筠就没有靠近去观察。苏筠极目的看过去,想看一看是不是能看到所长老婆的面相。穿过巷子里的树木,拐弯的墙壁,民居,大号的垃圾筒,一棵环抱粗的香樟树后,苏筠看到了那个所长的老婆。眼睛里闪过一瞬间的眩晕感,所长老婆的五官和身体特征,在苏筠的瞳仁里开始慢慢由模糊变得清晰起来。项绦冗长,寿骨明显,算是富贵像。项绦为鼻子两旁的法令纹,下延至颌下脖弯处,长为好。寿骨为颧骨的隆起,连接耳朵后的幅度。显为好。可是这中年女人眼露白光,口角生纹,唇白不厚,就说明这个女人爱生是非,待人显刻,折损了她的命格。只能算是小富一生,算不上贵字。腰细臀圆,有帮夫运,项细肩寒,帮夫运有限。夫妻两人,一个平庸的平凡无奇,一个帮夫运有限。苏筠就知道这次所长夫妻两人谋划的连姻恐怕是不成的。所长这辈子应该止步于镇上的派出所。不过这两人的命格比大部分普通人相比的话,算是好的。暂时看不出有什么灾。收回了眼神,苏筠眼前有些发花。等了一会儿,她朝自己的镯子上看去。发现镯子里的那个金色光点,似乎开始褪色。她又仔细看了看,又觉得是错觉。苏筠想找到突破口。又朝所长老婆的头顶看去,什么都看不到。她又努力看去。又是比刚才更强的眩晕感袭来。只能隐约看到所长老婆头上有白气若有若无的飘着。苏筠想了会儿,不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觉得眼睛干涩,收回了目光。再看镯子,已经肯定刚才的确不是错觉,镯子里的金色光点,一直变淡变淡,然后就变成了紫色。她的眼睛重新舒服起来,没有干涩不适的感觉了。苏筠装作路人往所长家前的路走去。看到所长夫妻两人进了院子。所长的老婆还推了下所长。苏筠站到一家茶楼的柱子后,等着看一看那位邵太太和邵小姐出来后,有没有什么突破口。看着腕上的表,大概过了一个小时,所长夫妻两人还有个年轻人亲热的送着穿着入时的母女两人出来。☆、第10章:所长的儿子夫妻两人和儿子送她们坐上了私家车。等邵局太太一离开,所长老婆不顾在门口前,就对所长发起了火:“我说的怎么样,原本谈的好好的,怎么邵太太就不松口。还不是看到你一点都不上心,先是迟到就算了,连买点邵太太的心头好,都办不到!不熟悉的时候,惹眼的东西不能送,大家都知道规矩。这点心就是诚心,你连个诚心都没有,还想人家能高看你一眼?每年多少镇所里的人都等着提拔,你算老几!凭什么让人家邵太太多看你一眼。人家邵局又认识你是哪颗葱!”张艳越说越火大,十指尖尖忍不住就想挠李学鑫。李达明双手插兜看着父母吵架。应该说看着李学鑫被老婆骂,已经司空见惯。“眼光嘴薄,为人不良。齿露头摇,性jian贪。日角微凸,不日即将妨父之业。日,月角为两眉上额头较高的地方,里面各有一较高的骨间。日角表示父亲,月角表示母亲,男左女右,男子的日角在左边,女子的日角在右边。福堂在两眉之上。福堂暗淡,运气不好。华盖在福堂旁边,华盖有青黑色,即将有恶运。从你的面相上可以看出你这个人,平日里好与人争斗,因此应该是结下了段仇。而这段仇就要有人来寻,且牵连到你的父亲。”苏筠步履从容的走到这一家三口的面前,面色平静的看着李达明的五官长相,点评解释道。三人瞪大了眼看着她。那种目光明确定义为:大白天见到神棍了。千塘镇为千年古镇,是江南保留传统建筑文化较全的小镇,所以这个镇上不管是古玩还是各类法器风水术,典藏相信的人都很多,也很敬仰。但是那些算命先生们,哪个上来不是先说好话,再暗示灾祸,并且一副老神在在的高人样。哪有苏筠这样上来就把人家唱衰,还好心的怕人家听不懂,解释给人听。这明显是降低神秘感啊。再加上苏筠这么年轻又很漂亮,更不值得让人相信了。张艳瞪圆了眼睛,呵斥骂道:“你神经病吧,黄毛丫头,在这乱说什么。赶紧走,不然就报警了”。李达明则是好奇的看着苏筠,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苏筠。苏筠穿着件古风的棉麻及脚腕的灰蓝色长裙,上身是休闲的镂空针织衫,里衬白色的背心,可以看出细细的腰部,和姣好的身材。穿着双厚底白球鞋,清新的像是这五月细雨里湿漉漉的栀子花。一头长长的黑发散在身上,额前留着韩式稀薄的空气刘海,一双内双大眼睛波光流荡,最引人注意的就是眼角的那颗泪痣。是第一眼会让绝大多数男人想要捧在手上的长相,第二眼......能看出第二眼的人,可能得像大巴士上那个叫秦明正气很足的年轻人才行。至于张达明这样的,就变成了眼睛微微发亮的靠近苏筠。李达明不正|经的看着苏筠笑道:“哦?那你帮我看看,我是不是印堂发黑,就要倒大霉了?”这句话本来是那些江湖神棍电视上惯用的句式,李达明这么说是故意调笑的,不料苏筠倒是点头同意。“妻妾宫陷入移动,牵扯日角。看来这段仇案和女人有关。”苏筠仔细的看着张达明脸上的像根线的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