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4
书迷正在阅读:[快穿]女配逆袭计划、枕上鸳鸯、我还是很喜欢你、就怕不蛀牙、鬼将传奇、美人临安、渺渺前行、[综]吾家主上是作者、大学三年、他来时猫毛满地
我的孙子能平安到老。”有了前面的介绍铺垫,苏筠已经大概知道这青花包袱里包的是什么了。瓷器中保存最少的为青花瓷,青花瓷中最珍贵的为元青花,因为元代存活年代短,而官窑里出产的青花瓷很少。现在世界上最珍贵的一件鸳鸯卧蓬纹青花玉壶梅瓶保存在法国卢浮宫,还有一件龙凤呈祥凤穿花纹龙纹牡丹青花玉壶春瓶保存在英国大英博物馆。是青花瓷制瓷技艺的巅峰。“这是元代元世祖忽必烈下令造下的一批青花赏瓶,忽必烈最是喜爱中原瓷器的精美,他登基后,就下令全国各地官窑出产最精美的赏瓶。元代皇帝生性暴虐,只要出产的工匠没有达到他的要求,就会处死,当时死了无数制瓷工匠。我的先祖在这样血色手段的恐惧高压下,连着七天七夜不睡,终于融合了一种新的制瓷方法,把唐代青白瓷的清中带水般的润,透的釉色上进了青花的大气朴拙似有灵的观感中。这一创新,让元世祖大悦,下令秦家官窑日夜赶制,可是这种瓷器烧制的困难远不是皇帝能懂的。本来青白瓷中所含的釉色和瓷胎所吃窑中温度完全是不同的,我们现代看,就是各种微量元素,铁,猛,镉等在高温下的变化不同,理论上是不能同时兼得的。秦家工匠也被处死了几人,费劲了两年功夫,终于烧制出三件赏瓶。正是这三件赏瓶让秦家在元世祖斩杀匠人的浪潮中存活下来了,还成了元代的御用官窑。元代的御用官窑,都是蒙古人当家,只有我们秦家是自己人还在掌控着瓷窑,姑娘应当明白这三件赏瓶的珍贵和美仑美奂。我和姑娘说这些,是希望姑娘以后也能像我一样保存好这件瓷器,能像珍视国宝一样珍视着它”。秦品和颤巍巍的把青蓝布包袱递出去,像是递出去了几十年的寿命,全部的心力。“姑娘是个懂瓷的人,我相信能说出瓷器是天地间灵器这句话的人,一定是个懂瓷的人”。苏筠接过来,她觉得秦老爷子说这么多,可以化为一句话。你千万不能拍卖啊!最好是传家,最最好是上交国家。苏筠回到了房间,解开了布包袱。这是一件竹石芭蕉纹青花玉壶春瓶,最奇特的是芭蕉叶子下,竹林环护中那一弯清流河水,像是在潺潺流动一样,苏筠想这就是青白瓷融入在青花瓷里造成的效果吧。通瓶都是青花白底的,只有那一弯绿悠悠的河水,如一缕绿色玉带一样润透,才能造成河水流动的观感。这样极大成和无数人心力的瓷器,经过千百道工序磨炼,已经初具灵器的器魄了。苏筠眼看着自己手腕上镯子接触到这瓷瓶后,七个血点变成了三个金点,四个血点。让她觉得这镯子像是变色龙般,戏耍她,让她一会儿大悲,一会儿大喜。虽然只是变回了三个金点,可是对应三个血点,那现在她只是亏一个血点。比那看着七个血红的点连起来看着吓人得到的希望多了。唯一的缺憾就是这瓶子口径上掉了一个口子,让完美洁白的桌布上,如泼了一小片污渍般成了令人扼腕的瑕疵。七夜回来了,看到苏筠在看的瓶子,凑近看一眼:“嘿,这瓶子是哪淘换的,有点意思啊”。接着有点可惜的道:“不碎掉这一片的话,那是无价国宝,碎了这片,也就千百来万吧,留着玩也还可以”。苏筠不搭理他,跟土豪没共同话题。(。)☆、第94章:下墓七夜买的工具很齐全,一看就是个常年犯案的大家。绳索,手电筒,工兵铲,火器,等等,最后苏筠居然还看到了黑驴蹄子和蜡烛。她以为能从养尸极煞地里安然走出的人,一定不会如普通盗墓者般呢。拿着那蜡烛指了指黑驴蹄子:“你倒是南派还是北派啊,拜哪尊佛呢?”鸡鸣不摸金,是南派分支摸金校尉的规矩,黑驴蹄子是北派笃信可以降妖伏魔吓退千年老粽子的神器。“嘿,这你就小家子气了不是,不要拘泥于门派嘛,这样搞地域歧视很不好的呀。甭管南派北派,有用就行,能安稳保咱们从墓里出来不就成了。”七夜的歪理说的倒是义正言辞的。忽然,苏筠就觉得不靠谱起来,毕竟,她已经开始体验到七夜和传说中的区别了。秦家人的一番纠缠,苏筠看那件瓷器又看了好一会儿,此时已经深夜十一点多了。苏筠坐在躺椅上,靠了下去,准备小睡两三个小时,看七夜还在摆弄工具,对他道:“你不睡会儿吗?我看你脸上倦色挺重的”。七夜眼底有青影,精神却很高昂,苏筠不禁有些担心。这样会把人熬坏的。听到睡觉,七夜连连摇头;“不睡不睡,我觉得每次睡觉,似乎都很长时间才醒,我们一会儿就要出发了”。苏筠想起上次七夜和那群军人的对峙时,似乎也是希望他睡觉。七夜不睡,难道是因为他一睡着,那个人就会“回来”。苏筠不劝了,合着眼睛准备睡觉,迷糊睡着时,睫毛缝里似乎仍看到七夜在那不停的摆弄工具,似乎很兴奋。她有些奇怪,这种兴奋,应该是那些初次下墓,或者下墓不多的小盗墓贼才会有的情绪啊。怎么似乎七夜就像要去做自己一心向往的事情,却从来没做好的事情,那种憧憬和紧张,兴奋与忐忑。她睡着时,迷迷糊糊的想,总觉得这次下墓会出事。心里也有点不安起来。这种不安扩大起来,苏筠睁开眼睛,一下就醒了:“几点了?”七夜盯着墙上的钟表,一下站起身来:“到时间了,出发!”土豪七租的车子超贵,也超好,马力大没噪音,如果让4s店的人知道他拿这车子去爬山,还是个泥泞不堪的山道,估计非得撒泼让他赔。黄源山不高,因此山道也坡,没有泥的话,这汽车爬起来一点劲儿不费,现在虽然也不费劲,不过看着轮胎上滚的那些泥在豪华的车身上显得触目惊心。下了车,苏筠看着车对从车后备箱拿工具的七夜道:“车店会怪你的吧,说不定还得扣押金”。七夜满不在乎的摇了摇在夜风中飞扬的头发:“哥有钱”。好吧,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