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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去。铁甲尸蟞常年寄生在阴尸身上,又受恶鬼圈养,所以自带一种对阴灵的克制。龙云飞立即捕捉到这一细节,断定国师对尸蟞有所忌惮,趁着对方避让尸蟞的时间,又从石壁上挑起一道黑影,带着整个尸蟞向国师扑去。一只尸蟞好不容易才被国师用长袍解决,眼见龙云飞身上又扔出一只,国师又急又气,长袍化作一个巨大的口袋,挡住尸蟞的靠近。崔判官完全钻了出来,将霓裳拉着奔向对面的一条通道,国师见此,口袋带着尸蟞直接奔了过去,崔判官见状将霓裳推出,身子瞬间被口袋击中。那口袋将崔判官的身子拖住,临近时银尾一摆,又带过数十只尸蟞。那尸蟞口吐红色火焰,巨大的口袋顿时有了漏洞。第52章伤情离别龙云飞趁机将霓裳抱住,山洞崩塌,临走时,他靠近冰棺,试图一并带走白慕烟。只是他沿着冰棺一角用力的刹那,一种沉重感传来,原本罩住长袍的七星灯,几道符文压住冰棺,只是微微动了一下。山洞变得越发的崩乱,手中的念荣忽然口吐鲜血,血中带着黑,惊的龙云飞心中慌乱。“血已变色,要是再不见阳光,怕是真要成了死尸。”只是他如何能够舍得眼下的白慕烟,不甘的回首又挪动了几下冰棺。冰棺上的七星灯微微摇晃,他心中彻底一凉。“不会的!”他聚集全力,奈何七星灯也开始能量流转,依旧死死的压住冰棺,让他难以移动。这时念荣再度醒来,在怀中,望着他,两眼迷离。“云飞!”她忽然唤道,听那口中的名字,一时竟呆了。“哇!”一口鲜血又出,她还未来得及再念叨一句,身子已经颤抖的不行。“好冷啊!你抱抱我!”她一个劲的往龙云飞怀里钻,全身冰寒,片刻带着微弱的声音说道,“我是不是要死了?是不是再也见不到你了?你走了这么多年,为何刚刚见到你,就要离开,你答应我不要离开我好么?”“我……”“这么多年,我过的好苦啊!”他鼻子一酸,差点流下眼泪。“轰隆!”一声巨响,一块山石落下,压在面前的冰棺上,远处黑袍疯狂的移动,在崔判官开凿的道路彻底的被堵死后,国师狰狞的面容直瞪着龙云飞的方向。龙云飞知道时间不多,只得一把抱起念荣。“罢了!”他一转身,不再去看,只身跳入狮子头旁的火凤长车上,鬼王剑在前方横劈一道,立即又是山石倒塌。国师飞身而过,龙云飞剑身一挡,回斩数剑,待得对方落到八卦阵中心,长剑在上方一划,一道道碎石落下,带着密密麻麻的尸蟞,将国师围了起来。“龙云飞!你可想好了!”此刻,国师身子也变得纹丝不动,远处九节杖直接化作一团焰火,在七星灯上燃了起来,符文流转,无数恶鬼飞出,在冰封的白慕烟头上张牙舞爪。“青蛇神魂已经被我封印在那女子身上,你确信不再管她的姐妹?”龙云飞身子一愣,却没有转身。“我早有内伤,今日再作争斗你我都没有好处,还是先前的话,你帮我恢复阴阳界书,一切都好说。”他转身,这时,七星灯下又隐隐落下一道透明的书卷,和之前古卷不同的是,这书卷单体布满黑色的文字,两道鬼头在周围吟唱。他眉头紧皱,地狱深处最为恶毒的双面骷髅,竟被拿来炼化了灵魂契约书,而一旦遭此契约束缚,可比那七道古卷更恶心。或许之前国师的想法是要在阴阳界书成时,让界书来定夺他的生死,而这双面骷髅贪婪嗜血成性,界书成时,他必死无疑。“不要!”望着那叫嚣的骷髅头,怀中念荣拉着他的衣领,面容极度憔悴,就像一张劲风佛晓的纸,眨眼就要碎裂。不过,他还是转过了身,朝着幽暗的隧道跨了一步,尸蟞成群的下落,如雨帘一般阻挡国师的视线。“哗啦啦!”让人脑皮发麻的声音终究掩盖了一切,最终那身后的视野模糊,他叹息一声,跳进了前方的深渊。鬼王剑上的寒气越发的冰冷,念荣靠在胸口,丝毫没有一点暖意,只是映着鬼剑身上的点点幽光,他愣愣的看着那绝美的容颜。他试图用重逢的喜悦转移注意,细细的看着那熟悉的每一寸肌肤。忽然,光华流转,她竟微微的笑了起来,笑声洒脱,没有一丝痛苦。她的两颊起了红晕,撅起嘴,他一阵迷糊,光影漂浮,竟又回到憔悴的模样。他心中一惊,以为眼花,而白慕烟的身影在怀中恍惚后又立即消去,他差点叫了出来,只是一个停顿,四周便亮了起来。一缕阳光洒在身上,暖暖的。念荣的身上,淡绿退去,醒来的同时,享受般呼吸着四周的空气,然后沉溺在他宽阔的怀中。他饶是庆幸生与死的逃脱,脚下步伐凌乱,下一刻却变得心情沉重。身后嘈杂不断,山体断裂,他竟不敢回头,他只顾着一味的向前走去。“她只是一只小蛇,只是利用我罢了,没有必要!没有必要!”他喃喃自语,死里逃生后,开始强压心中的慌乱。“我救了她的姐妹,也算是了了她的心愿,没有什么可愧疚的!”他努力打散记忆中离江边决然的容颜,一味的加快脚下的速度,试图让风声掩盖一切。“云飞!云飞!”忽然下方一道道急促的声音传来,他埋下头,她却一脸痛苦,脸上的淡绿重现,已然盖过了额头。他心中一乱,这才意识到已经到了悬崖之巅,急速停下,远处一只苍鹰掠过,下面江流急湍。他将她慢慢放下,而她死死拉着他的手。“不要离开我!”她的表情痛苦,眼角早已发红。“不会的,我们这才刚刚相认,我怎么会离开你呢。”他将她一把拉了过来,躺在怀里,远处江涛肆虐,渐渐淹没她的哭声。“不会的!不会的!”怀里渐渐的安静下来,而他却越发变得癫狂,颤抖的身子早已有了汗渍,汗珠掉下,他彻底的哭了出来。怀里空空如也,只是眨眼间,这一切似乎比梦幻还来的不真实。她如一道淡淡的虚影,碎裂,化作点点星芒,淡淡的绿消散在丛草之间。“不!”身影散去,这一切希望彻底破灭,他奋力的拍打四周的草木,寻找着,疯狂着,一只脚不知何时被一块石子绊倒,整个人栽了个跟头。江水漫过了山崖,不知何时,风吹过,云散去,有了零星小雨,就像是一个人的手,轻轻的从他的脸颊划过,然后又离他而去,急促的说着什么,却又始终听不见。“破了金军,我就是大将军,到时候一定风风光光的迎娶你!”曾经的豪情壮语,似乎在这一刻成了最无情的嘲讽,纵使来生再续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