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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东家来得正好!您若是再不来,我都快招呼不下去了。楼上那位的要求真是……”原叔擦擦额头上的汗,打理酒楼这么多年,还没见过如此奇怪的人。宋酒将原叔带到一旁,低声问道:“楼上的是何人?”原叔凑到宋酒耳边,耳语了几句。宋酒一愣,他怎么来了?难不成苏道与他说了什么,令他起了疑心,所以才到宋家酒楼来探探虚实?“宋酒娘!”门外突然传来女子的声音,大有一种久别之后再相见的欢喜之情。宋酒转身一瞧,原来是祝家的小娘子,祝珂。这祝家的人可真怪,楼上正待着一位,现在又来一位。但来者皆是客,而且都是非富即贵的客人,她可不能怠慢了。祝珂她上回在祝家的酒宴上见过,许是被祝家的长辈宠在心头,祝珂看起来比同辈的小娘子要单纯许多。宋酒笑着上前去问道:“原来是阿珂,怎的有空到我这里来坐坐?”祝珂两眼在一层的各个方向扫视了一圈,问道:“我听说二哥到你这里来了,他可在?”宋酒心思一转,原来是祝珂是来寻祝家二郎君的。既然祝珂不是来探虚实的,那便好办多了。“阿珂原来是出门寻哥哥的,那阿珂与二郎君的感情定是十分深厚!”宋酒牵起祝珂的手,往二层走去。“二郎君就在楼上,我还未见到他呢,正好你与我一同去!”“好!”祝珂一笑,两个浅浅的梨涡使人有沐浴春风的感觉,带着丝甜甜的味道,却不觉得甜腻。两人一步一步走上酒楼的二层,行至最后一梯时,便听见祝良衡不耐烦的抱怨。“这宋家酒楼便是这般待客的?”祝良衡的脾气本就不好,若不是大哥让他时刻克制着,恐怕这整个临安城都会被他扰得鸡犬不宁。“瞧瞧这都是什么糟粕酒?”祝良衡嫌弃地将酒壶扔在桌上,两道浓密斜飞的眉毛盛气十足。祝珂提着裙角踏上最后一梯,人未到而声先至。“二哥!”祝良衡乍一听这熟悉的声音,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他家那个宝贝meimei怎会到这种劣等的酒楼来?可抬眼望去,说话的正是他熟悉的阿珂。“阿珂,你来这作甚?”语气里是满满的不悦。祝珂只当没瞧见他的怒气,赌气道:“二哥,这酒楼怎么你来得,阿珂就来不得了?”祝良衡本想再说,却看到了祝珂身后的宋酒,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再说时却是另一番刻薄至极的说辞。“这宋家酒楼的待客之道不过如此嘛,我来了许久,这酒楼的东家才姗姗来迟。当真是有了些名气便目中无人了!”祝良衡斜视宋酒,话里刀光剑影。宋酒只是笑笑,将倒在桌上的酒壶立起来,宛如珍宝。“祝郎君今日光临宋家酒楼,是我等的荣幸。只是这目中无人一说,未免有失根据。”祝良衡瞧见她的动作,方才压抑的火气又上头了,眉心生生被他拧出了一个八字。她嘴上说着是他光临此地,实际上根本没将他放在眼里。她是什么身份?一个小小的女商人,在临安城人微言轻,还妄想着用胳膊拧大腿?呵!只要他祝良衡还在一日,这临安就没有她的出头之时!“宋酒,莫以为你挫了苏道的锐气便能够搭上我祝家!不过是一介妇人,不在家中相夫教子,竟学着楚馆的小姐出来抛头露面!”祝良衡的一句话讽刺了宋酒两次,一是嘲笑她独自带着一子,且孩子的父亲不知是何人。二是将她与楚馆的小姐相提并论,暗讽她开宋家酒楼是挂羊头卖狗rou。一道寒光俶尔从宋酒眼中闪过,难以捕捉。她面色一凝,道:“祝郎君言语还是小心些,言多必失。我不知何人与郎君说了什么,竟让郎君如此轻视我。宋家酒楼与祝家酒楼本就井水不犯河水,郎君何苦竭尽浑身解数来挖苦我?”祝良衡侧身坐着,瞧也未瞧她,显然是不愿看见宋酒这个人。“井水不犯河水?宋酒,我倒是小瞧了你。若不是你借着招量酒博士的契机挑衅梅花别馆,恐怕我至今还不知晓你的野心有多大。”祝珂站在两人中间,只觉得气氛大大的不对劲。二哥性子虽然任性了些,遇事总是沉不住气,却从未像今日这般,好像要将宋酒娘给杀了。而宋酒也很反常,她虽然不甚了解宋酒,却觉得她应该是个性子温和、进退有度的人。不曾想,今日的她,身上竟有一股肃杀之气,够狠、够厉。就和那个人一般,一旦涉及到生意上的事情,那股气质便莫名地使人颤颤发抖。第五十三章:祝家来人(下)宋酒也不想干站着,就在祝良衡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她两眼直视祝良衡,问道:“郎君哪只眼睛瞧见我挑衅梅花别馆了?有何凭据?”祝良衡呵笑两声,接着呵笑变成了大笑。很快,他的脖颈上青筋尽显,面上因为大笑而变得发红。“二哥,你笑甚?”祝珂走过去推他,莫名其妙。祝良衡这才抑制住笑,看着宋酒,面上尽是嘲讽。“宋酒娘啊宋酒娘,看来我还是太高估你了。你连上回自己为何被人刺杀都不知晓,还有脸问我有何凭据?哈哈哈……”宋酒此时脑中一片混乱。刺杀?凭据?梅花别馆……她飞快地理清这其中的丝丝联系,恍然大悟。却也怔怔地坐在那里,一动未动。原来刺杀她的人,是苏道派去的。宋酒的手心不断地冒冷汗,这是她重生之后第一次感觉到害怕。一种自以为能够掌控一切实际上却是坐井观天的盲目自信,一种对掌握不了自己生死的害怕。她是已经死过一回的人了,怎的还是如此大意?上一次,是她大意,死在了宋雪滢和林路桓手里。这一次,她还是大意,差点命丧苏道之手。一股寒意由心而生,不过这些害怕无论如何也不能在外人面前展露。宋酒掐了自己一把,镇定心神,对祝良衡说道:“酒娘方才想了许久,也未曾想起何时被刺杀过。郎君莫不是记错了?”祝良衡哼了一声,并不认同她的说法。他记错了?笑话!“二哥,我也未曾听说过此事,或许真是你记错了。”祝珂喜欢宋酒这个人,有心结识这个朋友,不想二哥一直没给她好脸色,心中有些不高兴。按祝家酒楼在临安城的地位,祝珂小手一挥,什么样的朋友没有?但那些凑上来的人都是为了巴结祝家的势力,并非真心实意地与她往来。好不容易遇上了一个吸引她的宋酒,绝不能让二哥给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