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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汗,低声细语。“大柱,他们身上都有血啊,你把他们带来,万一……”男子将妇人搂到一边,小声说到:“阿娇,你看他们俩怪可怜的。而且他们是一对儿,你想想当年我们俩也是受了恩人的帮助才能生活得如此安乐。如今咱们有机会,就帮他们一把吧!”妇人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王之焕,又看看他身边的宋酒,这才让步。“他们身上受的可是刀伤,肯定是仇家追杀。咱们替他们治好伤后,赶紧让他们离开吧!”刘大柱点头,“好!嘿嘿,真是我的好媳妇儿!”妇人嗔到:“别闹,还有外人瞧着呢!”宋酒把手搁在王之焕的额头上试了一下,发现他烧得越来越严重。“刘大哥,请问村里可有大夫?”刘大柱牵着媳妇儿上来,道:“妹子,我媳妇儿懂得这些东西!我时常受伤,都是我媳妇儿处理的!”宋酒赶紧让开位子,“娇大嫂,麻烦你替我夫君看看吧!要是他出了事,我……呜呜……”既然说自己和王之焕是夫妻,她就得表现得像一些,才能让他们施以援手。妇人将宋酒带到一边,安慰道:“妹子,你放心。嫂嫂一定会替他治好伤的,你先在这里等着。”宋酒点点头,开门走到门外等着。如今就算她留在里边也帮不上忙,倒不如出门醒醒脑。宋酒坐在屋檐下,旁边搁着一块磨盘,雨水堆积在磨盘的凹槽里。雨滴从上空落下来,水花四溅。背部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宋酒小心翼翼地摸了摸伤口。“唉,我天生都是被追杀的命。”宋酒自嘲道。昨夜的杀手到底是何人派来的?难道和之前苏道说的是同一拨人?还是说另有气人?若是昨晚没有遇上王之焕,她很可能就命丧黄泉了。而王之焕却因为遇上了她,没有逃掉黑衣人的追杀。说到底,都是她拖累了王之焕。“妹子!”刘大柱慌忙打开门,喊到:“妹子,你快些进来!他的伤势很严重,我媳妇儿叫你赶快进去!”宋酒进去一看,王之焕的衣袍已经被扯开了。腹部有一大块血迹,黑血和皮rou混杂在一起,看不出哪里是好,哪里是坏。“娇大嫂,他的伤势怎么样?”妇人手中拿着一张满是血的帕子,“妹子,他的伤口太深,我没有把握能治好他。我如今只能竭尽全力,剩下的得靠他自己。”宋酒攥着手,道:“娇大嫂,你只管救他!”“那你就在一旁看着他吧,我这里没有麻沸散,等会儿会直接替他缝伤口,有你在,他估计不会乱来的。”妇人朝刘大柱说道:“大柱,你赶快去将我的宝贝拿来!”刘大柱嗨了一声,一下子钻进房里。只听见哐哐当当的响声,半晌,刘大柱抱出一个大箱子。“媳妇儿,东西拿来了!”宋酒看着妇人将那盒子打开,里边装着特制的刀、针线。妇人见宋酒一直盯着看,解释道:“这是我私藏的救命工具,这些年大柱也只是生些小病,这东西自然就很少用了。”宋酒坐下,握着王之焕的手,道:“王之焕,你可不能死了。听着,你若是有事,我就将王琢抓来抵债!”妇人将干净的帕子丢进guntang的热水中滚了几道,再捞出来。“妹子,你来替他把伤口擦干净,我先将针烤热祛毒。”宋酒拿着帕子,小心翼翼地擦试着他腹部的血污。“他的伤口挨了两次,若是只有一次还好办。可他后来又挨一刀,而且后面那一刀插得更深。”妇人一边炙烤银针,一边叹道。宋酒擦拭伤口的手一顿,喃喃:“原来那一刀他没有成功地挡回去,而是替我挨了一刀。”妇人取了一大碗烈酒洒在王之焕的伤口上,随后手脚麻利地将伤口上的血污清理干净。“妹子,大柱。你们两个一人按着他的双手,一人按着他的双腿。他在昏迷中若是乱动,会妨碍我。”刘大柱和宋酒分别站在床的两端。宋酒按着王之焕的双手,刘大柱则是按着他的双腿。妇人拿着针穿过他腹部的皮rou,宋酒听见嗤嗤的声音,而后看见穿过皮rou的线上一片血红。“咳!”王之焕咳了一声,腹部随着胸腔的震动抖了一下。宋酒赶紧按住他的双手,在他耳边说道:“王之焕,不准死!要不顾一切地活着!”话刚说完,宋酒感觉到他的双手在颤抖,那是由于握得太紧的缘故。“阿酒……”王之焕的嘴唇嗫嚅,细微的声音传进宋酒的耳朵。宋酒听见他虚弱的声音,一颗泪滴在了他的眼上。“我在。”“阿酒……”“我在。”宋酒的声音颤抖,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阿酒……”“我在,我在,我在……”妇人一直在替王之焕缝伤口,而刘大柱也马虎不得,专心致志地按着王之焕。一个时辰过去了,妇人终于拿起桌上的剪刀,一把剪断手中的线。“好了!伤口缝好了!大柱,赶紧将捣碎的药草拿来敷上!”刘大柱从药钵中剜出一把捣碎的草药,平铺在伤口上。妇人用布条包扎好伤口,终于歇了口气。“只要过了今晚,他的烧退了,便完事大吉了!”宋酒擦干面上的泪水,对刘大柱夫妇说道:“大哥,娇大嫂,请受我一拜。”宋酒叉手,对着两人行了一个大礼。“妹子,你这是做什么?”夫妇两人赶紧扶住宋酒。妇人看见她身后还渗着血,吩咐刘大柱再去烧些热水。“妹子,你身上的伤也不能马虎,来,嫂嫂替你看看。”宋酒感激一笑,“多谢娇大嫂!”妇人扶着宋酒到自己的房里坐下,道:“谢什么?方才我见你们夫妻二人感情至深,很是感动。你夫君只念着你的名字,竟然生生忍受了这钻心之痛。他对你,应该是用情至深吧!”宋酒除下衣衫,将背上的伤口裸露出来。妇人吸了一口凉气。“妹子,我如今才敢肯定,你们夫妻二人当真是绝配!你瞧你背上的伤口深可见骨,你竟然跟没事人似的。”宋酒趴在床褥上,淡淡地说道:“伤口在背上,我看不见,心中的害怕自然少。他的伤口在我的眼前,我不害怕都不行。”第一百四十三章:谁动了心山里的夜格外寒冷,屋里一灯如豆。昏黄的油灯在木制窗上照出一个纤纤身影,只不过这身影时不时地会点一下头。宋酒单手撑着脑袋坐在床边,两眼微阖,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又睁开眼看看躺在床上的人。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