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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害的?”宋酒看他一眼。“不是你,却与你有莫大的关联。”苏覃折回来,低声道:“有人告诉我,岑生失踪前曾去过勤园附近。”“去了勤园就能是我宋家害人?你这推测未免太过荒唐!”宋酒反唇相讥。苏覃避开这一点,好言好语的说道:“我并未栽赃嫁祸,也不是推测。岑生死前去过勤园附近,也就意味着能够在勤园周围找到些蛛丝马迹。”“那你去找便是,跟我说有什么用处。何况我并不关心柳岑生的死因!”“可是岑生认识你六姐!”苏覃好整以暇地看着宋酒,料定了宋酒一定会大吃一惊。可是宋酒并未表现出一丝的惊讶。“你不惊讶吗?”苏覃好奇地走过来问。宋酒摇头。既然宋玉姝拼死也要保护的状纸上有柳岑生的名字,这就代表柳岑生一定是知道宋玉姝的,不然怎会将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她?既然柳岑生认得她,自然会认识与她要好的宋环。“你要查宋六娘子的事情,就必然会牵扯到岑生的事情。我希望我们能通力合作,尽早查出他们的死因!”苏覃的眼中闪着炽热的光亮,在这秋高气爽的日子竟然让人觉得浑身发热。宋酒抬腿就走,“与你合作,有什么好处?一则你在县学根本查不出什么,二则你怎么知道我要查六姐的死因?”“因为宋清盼!”苏覃腿长,没几步就跟上了宋酒的步伐。“方才我见你因为宋清盼的身份之事激动异常,定是将他视为掌中宝。人人都有爱屋及乌之心,何况你六姐是他的亲娘。难道你就不好奇宋六娘子人在深闺,却为何珠胎暗结吗?”“你住口!”宋酒撇头冷声喝道:“何为珠胎暗结?苏覃,我告诉你,宋清盼如今是我的儿子!你有本事就拿我开刀,不要拿一个孩子说事!”苏覃没想到她对宋清盼如此上心,已经到了别人说不得的地步。他讪讪地开口道歉,“我只是想劝你跟我合作,不是有意……”“好,我答应跟你合作!”宋酒停下脚步,郑重其事地提醒道:“只是以后你碰见他的时候,不要当着他的面提起这些事。否则,我们的交易就中断!”“那是自然。”得了苏覃的承诺,宋酒又迈开腿继续走。“既然商议好了,我走了。等你再查到什么,直接在县学里找我就是。每回送一本书,会养成貂蝉撕书的坏习惯。”貂蝉听见宋酒点它的名字,一个激灵,扬起脖子。两人带着貂蝉快速回了青冈山下,那群去找猫的仆人还没回来。忍冬拍了貂蝉的脑袋:“貂蝉,看你的了!”貂蝉喵呜一声,冲了出去。守在马车前的仆人听见猫的声音,猛地见貂蝉远远地站在老远的地方。他赶紧猫着步子朝貂蝉走过去,生怕惊扰了它。忍冬和宋酒趁这个时候,快速地上了马车。片刻的功夫,仆人便抱着貂蝉回来了。第八十五章:只为叙旧采蓝躺在马车中还未醒过来,两人快速地调整了气息,装作疲乏地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正巧出去找猫的仆人也三三两两的回来了,见负责守马车的仆人手里抱着貂蝉,顿时激动万分。“九娘子的猫儿怎么回来了?”“许是出去玩儿够了,自个儿跑回来的。”“这小崽子,竟然叫老子好找!”“嘘,你小点声。九娘子还在里边歇息呢,叫九娘子听见了,有你好果子吃!”车外细细碎碎地说话声将采蓝吵醒了,她揉着发酸的脖颈看正在歇息的宋酒和忍冬。见她们都在,便放了心。她猛地撩开车帘子,小声责备道:“在外头瞎胡闹什么!不晓得娘子正在小憩吗?”“采蓝,怎么了?”宋酒睁眼问道。采蓝仓促地回头,“没什么,就是仆人在说闲话罢了。娘子的身子可好些了?”宋酒点头,“总是待在车上也没甚意思,还是上山去找祖母他们吧。”“甚好!”采蓝高兴地先下了马车。忍冬原想将貂蝉交给采蓝抱着的,奈何这小家伙像通了灵性似的,死活不让采蓝抱他。忍冬虽然嫌弃貂蝉招累她,但见它是个好坏分明的,心里对它的嫌弃也见了一大半。采蓝被一只猫驳了面子,面上过不去,但表现不明显。她只是低眉顺眼地扶着宋酒上山,一路上话十分少。五六个仆人嘿咻嘿咻地抬着茶具、点心之类的东西跟在后头,时不时地腾出一只手来擦拭脸上的汗水。到了半山腰的时候,几人再也坚持不住了。忍冬抱着貂蝉的手发酸,可怜见的说道:“娘子,那边有个亭子,我们去歇歇再走吧。”宋酒见他们个个大汗淋漓,早已精疲力尽,便点头答应了。等到了亭子的时候,才发现早有人坐在里边了。宋酒在亭子外边止住了脚步,不愿再前进一步。“怎么不肯进来?这亭子虽小,还是能容下三五人的。”忍冬见许久不见的王之焕坐在里边,仓促地行了礼。“忍冬见过王郎君。”宋酒侧首对满是好奇的采蓝说的:“采蓝,你带他们到一边去歇息,顺便泡些茶水给他们。”采蓝应了却仍旧站在原地不动,眼睛一直盯着亭子里的人瞧。这人她先前从未见过,料想是娘子在临安认识的。“还不去?”宋酒有点发怒了,采蓝虽然办事稳重,可是近来仗着有秦氏在后面撑腰,对她的话也是半听半不听的。采蓝这才躬身带着五六个仆人往另一边去。王之焕身边的随从和忍冬都识趣地退出亭子外边,远远地站着。宋酒信步进了亭子,远远地隔着他坐下。两人就这么干干的坐着,好半晌没有说话。像是在等着对方开口,固执地不准自己先说。“我在这里等了你许久。”最终还是王之焕先开了口。宋酒淡淡的说道:“我没让你等。”“看你的面色,莺粟想是已经全部清了。”“清了,只是多费了一些时间。”她说得云淡风轻,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为了戒除莺粟的瘾,她几乎夜夜死死的咬紧牙关拼死熬过去。王之焕悄悄起身,走到她身后轻轻将她搂在怀里。他的下巴轻轻地抵在她的头顶,心疼的说:“阿酒,我都知道。莺粟的瘾不是那么容易戒除的,都怨我,没有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留在你身边。”“王之焕,我想你大概是忘了。在临安,我们早就两清了。”宋酒挣扎着,但因为他站在身后,而她是坐着的,即便挣扎也是徒劳。王之焕搂着怀中温软的身子,终日空虚的心好像一下子填满了。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