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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保护措施。这几天,安排的是,进行围栏建设,巡护道路的保护。”将具体工作说明后,莫臣故意问道,“三哥要不和我一道?今天估计得赶一天,先巡视一遍。虽然奔波点,不过相比杨队那边,会轻松点。”杨队有些莫名其妙,刚刚不是说好莫臣带队观察野驴的?华亦冉双手环抱胸前,“我跟着杨队,去看看野驴。”莫臣满口答应,“行。那你和小珺跟着杨队。”他还故意拍了拍杨队的肩膀,“杨队,小珺刚恢复,身体不一定支撑得住。多照顾着些。”杨队嘿嘿笑。心里却想着,怎么感觉莫臣是往他队里丢了个炸弹?那华亦冉看他的眼神,不太友善啊!早饭结束,杨队喊人上车。一辆越野车停在休息站的院子里,杨队穿着一套黑色的工作服,站在车旁边,朝跑过来的两三个男人吼道:“手脚麻利点。赶紧的,把东西都搬上车。”几个兄弟用最快的速度把两三个背包,和装着摄像机的箱子都搬进后车厢。白阅珺捞起一个小箱子,跟着走上去。杨队见了,对她伸出手,“不用你拿,先上车。”“没事,不重。”白阅珺不习惯别人的帮忙。杨队伸长了手臂,刚想接过那小箱子,旁边突然横过来一只厚大的手掌,将她手里的箱子抢了过去。“不逞强会死?”白阅珺难得没有出口反驳,转头看了眼那个把东西丢进后车厢里的男人。他重新走过来,视线没落在她身上,却口气不佳地对她说,“还不上车,等着别人请你?”“……”这个男人又犯病了。白阅珺懒得和他计较,走到车旁刚想坐到后排,却被旁边等着的男人往第二排座位推进去。随后,他紧挨着她坐下,双腿大张开,双手环抱胸前,俨然一副大爷的模样,将她堵在角落里,拒绝别人靠近。杨队瞄了他们一眼,转而将最后一位工作人员推上车,自己也跳上副驾驶座,让司机开车。越野车急速奔驰在荒原上,呼啸而过的风扬起尘沙。白阅珺转头看向窗外,天苍苍野茫茫的世界显得那么空旷,人的心胸也会变得开阔。很快,他们进入蒙古野驴停驻的区域。远远的,可以看到两三只野驴围在一起,头相抵着,正在争斗。还有一群野驴感觉到“危险”的靠近,撒蹄子往前跑。杨队让弟兄们做准备。有的搬出摄像机,开始拍摄野驴的行径;有的拿出小笔记本,记录起野驴各种行为的频率和特点;还有的,直接现场分析对比数据。杨队工作起来很是拼命,压根没再关注坐在第二排的人。那两个人坐在位置上,也不说话,一个转头看着窗外,另一个双手环抱胸前望着前方,面无表情。过了好一会儿,白阅珺转头问他,“你什么时候回去?”他侧头睨了她一眼,“我有说要回去?”“不回去在这儿干嘛?”“你觉得我要干嘛?”白阅珺挪了下身,往里面坐了些。“你没必要浪费那么多时间在我身上,回去好好过你的生活。”他眼神深沉,“我从来没觉得这是浪费时间。而且,我的生活该怎么过,我自己很清楚。”她看了他一眼,深吸了口气。他的表情柔和许多,“安安,你要怪我,我接受。那件事确实是我的错。当年既答应了你爸爸,要将他的生日礼物送到你手上,我就该做到。”她将手握紧。“可是,安安,你真的怪我吗?叔叔离开前,你对他说了那些话,所以你自责,你恨自己。奶奶离开,你更悲痛。连恨自己都不够,所以你只能怪我。”华亦冉凝神望着她,“你恨,你怪,我都接受。但是,我得告诉你,这辈子我不放开你。你永远也别想离开我。”白阅珺怔了怔,觉得自己的心脏就像是一块海绵,被扔进水里,一下子胀满。这个人从来都是这么戳人心窝的。她恨了自己十多年,这已经不能让自己心里好受一点了。所以,知道当年的事情后,她只能把恨转嫁到他身上。他看的比她还明白。“你怪你的,我跟我的。”他说。她继续转头看窗外,只当做没听到。越野车在荒原上奔跑了一个多小时,白阅珺突然接到了齐璠的电话。齐璠:“白阅珺,你们开到哪儿了?”她往外看了看,“具体坐标难说,野驴区还没走一半,估计还得好几个小时。”“我们一醒来,你人都不见了。你要出去怎么也不叫我啊?”“你们比我都严重,还是好好休息两天吧。”“在这里休息跟坐牢一样,整天只能关在房间里,好在还有手机。啊……对了,我给你打电话,是想告诉你,我刚在微博上看到一条新闻,有个男的在微博上直播虐伤野驴的过程。内容特别残忍,十分气人!现在微博上都在人rou这个人呢。我刚给莫臣队长打了电话,可是他没接。你要不要和杨队说一声?”“直播虐伤野驴?”白阅珺惊诧出声,车里所有人都转而看向了她。她皱眉,对电话那头的齐璠说,“你把那条新闻截图发给我。”“噢,好。那挂了,我现在马上给你发。”她挂了电话,随即打开手机里的浏览器,输入了关键词“虐伤野驴直播”,进行搜索。杨队转过头,问她:“怎么回事?什么虐伤野驴?”“齐璠说,微博上有人在直播虐伤野驴。她打了莫臣电话,他没接。现在还不清楚是什么情况,我让齐璠把消息发过来看看。”在荒原上信号不太好,浏览器中央的小圈圈转了许久,终于跳出了新闻。第一条新闻的标题,俨然是“富豪公子荒原上直播虐伤野驴,遭全网民人rou。”她点下那条新闻,界面又开始转圈圈。第62章第62章中枪这时,齐璠的消息发了过来。她点开彩信,开到那张图片,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掌狠狠捏住似的。图片上是直播者的微博界面,中间有三张小图片。第一张是直播者拽着野驴的耳朵,让它的眼睛对上了镜头。那双眼睛圆滚滚的,显得楚楚可怜。第二张是野驴倒在地上,已经被割掉了一只耳朵,整个头都是血。第三张是直播者拿着刀割断了野驴的前蹄,旁边是他的朋友,都在拍手欢呼。“混蛋。”白阅珺骂道。华亦冉拿过她的手机,看了眼,眼睛里有了怒意。“我看看。”杨队伸手接手机,将图片放大,具体看了看,“这图里的位置是发布者的定位吗?”“定位?”白阅珺恍然想到,发微博的时候,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