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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还有嬷嬷您的福气。”莫名被提及并夸赞了一波的陈皇后并没觉得开心,而是更为觉得屈辱了,一向支持着自己的太后与公孙嬷嬷,在柳如烟面前竟是都把她给忘了,还要靠一个小小的昭仪提及,她才能叫太后记起来?陈皇后在心里愤愤不平着,陈太后却是依然没有想起她的征兆,又亲切的问起柳如颜:“玄亦今日可有要去你宫中用午膳的意思?若是没有,不若留在寿成宫陪着哀家一起用膳,哀家宫里每日的膳食,可都是御膳房送来的。”太后亲自开口留她用膳,她如果开口拒绝那才是疯了。柳如颜恭顺的起身向陈太后行礼:“那妾便谢谢太后娘娘的恩典了。”陈皇后坐在一旁不知悲喜,想起太后上一个如此疼爱的人似乎还是温行长公主,太后的亲闺女,如今太后却对一个小小的昭仪这般亲昵。陈皇后脸上有些绷不住,突然起身跪在地上向陈太后请罪道:“母后,臣妾今日身体不适,想现行回去了,正巧有柳昭仪代臣妾陪您,望母后不要怪罪臣妾。”像是突然被扫了兴致一般,陈太后脸上的笑意没刚刚那般灿烂了,倒是一副严肃的样子,看着陈皇后点了点头:“嗯,皇后既然身子不适,便回去歇着吧,若是明天还不舒服,那么明天便也不必来了,你为后宫之事辛劳,哀家自不会怪罪于你。”太后的几句话,堵得陈皇后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如鲠在喉,正犹豫着究竟要不要离开之际,太后已经不给她反悔的机会,亲自下了座,由公孙嬷嬷搀扶着走到了柳如颜身前,抓着柳如颜的手便带着柳如颜往寝殿走。“走吧,同哀家进去等待传膳。”柳如颜顺势也学着公孙嬷嬷搀扶着陈太后,巧笑嫣然,不忘同陈皇后有礼数的告别:“那妾便去孝顺太后娘娘了,皇后娘娘要注意身体,妾明日再去向您请安。”陈皇后恼的牙齿都要咬碎,却也只能维持笑意,强撑着走出了寿成宫。陈皇后前脚刚刚才迈出寿成宫,便像是有什么原本支撑着她的东西破碎掉了一样,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栽倒,竹桃惊得马上过去搀扶,担心的开口问道:“娘娘,您哪里不舒服?奴婢这就去找太医……”“不必!本宫没事。”陈皇后打断了竹桃的话,像是缓过来了一口气,堪堪站稳,拒绝竹桃的继续搀扶,倔着性子坚持属于皇后的那份高贵,自己向前走着,骨子里还是不服输:“母后对她亦不过是图个新鲜,本宫是皇后,本宫姓陈,怎么也不会从高位跌下去,又怎么会去和一个小小的昭仪置气。”竹桃心知自家主子此次是气急了。本来这后宫中主子最强大的后盾便是太后与主子的那一层关系,此时却好巧不巧突然冒出个让太后喜欢的昭仪,皇上对主子亦是不怎么上心,难不成堂堂皇后就要这样孤立无援,主子又怎会不急。竹桃自然是心疼陈皇后的,仔细想了想还是附和道:“主子这样想便是对的,太后娘娘便是再喜欢柳昭仪,可是能为太后娘娘完成心愿的那个人也还是主子您呀,主子完全不必担忧。”第14章玄亦同用膳陈皇后前脚离开了寿成宫,陈太后那张板着的脸便放松下来,很是怕吓坏了柳如颜一般,恢复了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安慰柳如颜:“孩子,别多想,皇后还是很大度的。”这种点到为止的安慰,倒是让柳如颜舒坦,但是太后对她这样的态度却一直叫她迷惑不已。如果说太后一直以来对她表现出的亲切样子都是假的,是演出来的,柳如颜第一个不相信,一个人对自己是真的好还是假的好,她还是分得清的,只是陈太后这种来历不明的好,才是让她心慌的根源。见柳如颜没有应自己,陈太后又抓起柳如颜白嫩的手,轻轻拍了两下道:“怎么了,是不是多想了?”柳如颜回过神来,暗暗为自己的失神而自责,随即很快调整好自己的心情,笑着摇摇头,有些担忧道:“妾刚刚有些走神,太后娘娘可别生妾的气才是,妾自然不会多想,妾虽入宫不久,却是知道皇后娘娘要处理的事务有多么繁重,妾刚刚是有些担心皇后娘娘的身子呢。”柳如颜说话之际,午膳已由宫人们一道一道摆放在桌子上,碗筷也已经摆好,陈太后听了柳如颜的话后自然没有责怪,依而是笑意吟吟的亲手夹了一筷子冰水银耳放入柳如颜的碗中:“人人都知皇后身在凤位的风光,却从未想过她背后的辛劳,难得你能体谅。”柳如颜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刚要谢过太后亲自为她夹菜,门口已经传来了太监的通报声:“皇上驾到。”陈太后的夹菜的手一顿,随即将筷子放回到碗上,端坐好,向殿门口看去。柳如颜听到皇上来了,根本是蒙了。只见玄亦气宇轩昂的走进寝殿,规矩的向陈太后行礼道:“儿臣见过母后。”陈太后满意的点点头,拂了拂手,示意玄亦起来。眼看着皇上起身后眼神直勾勾的盯住自己,柳如颜忙起身向玄亦行礼:“妾拜见皇上。”玄亦并未因这里是寿成宫便懂得怜香惜玉,依然是冷着脸吐出几个字:“起来吧。”柳如颜早已习惯皇上这样对自己,也是没什么情绪便起身后再次坐回原来的位子,陈太后看着二人,无奈的笑了笑,对玄亦道:“玄亦,这可是你亲自下旨晋的昭仪,怎的哀家今日一见,倒觉得你待她像冤家一般。”玄亦虽在平时时常冷着一张脸,总是一副清冷孤傲的样子,但是对待太后却是一向的尊敬,道:“母后多虑了。”知道自己的儿子一向少言少语,陈太后亦不再在柳如颜与玄亦的身上找话题,只招呼道:“既然你赶上了,便一起在寿成宫用午膳罢,公孙,再去拿一副碗筷给皇帝。”公孙嬷嬷手脚麻利的去了,玄亦目光瞥到柳如颜碗里的冰水银耳后,丝毫没有在意此刻太后还在,又开始习惯性找柳如颜的茬:“哼,你不是极懂规矩,怎的今日犯起糊涂,母后都还没有动筷,你倒是迫不及待了。”柳如颜知道他是误会了,可是又觉得当着太后的面戳破皇上不太好,便打算吃下这个哑巴亏,低下头回答,颇有种认命的颓败感:“皇上教训的是,是妾不懂规矩了,妾以后会注意的。”玄亦又冷哼一声,刚刚想开口继续找柳如颜的麻烦,陈太后却忍不住在一旁开口替柳如颜说话:“皇帝不必说我们昭仪,那块冰水银耳是哀家夹给昭仪的,昭仪极懂规矩不假,怎么会在我动筷之前迫不及待的,皇帝平日里就是这般欺负我们昭仪的吗?”陈太后边说边笑着,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