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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发花痴只是大脑突然间一片空白的尤悠:“……”都看到活人还不知道是韩长知的话,那她真算是白混了。尤悠盯着刚出浴的高大男人,眼珠子在他那被热水热气浸透过的俊美面容,嫣红的唇瓣,以及一身细腻的玉白肌肤上来回不去……许久,大脑莫名浮现一句略显怪异的形容——色若春晓之花。……好吧,她色/心又犯了。虽然对很韩长知作为幕后*oss竟然这么轻易就出现在片场很惊奇,但尤悠也不会自作多情觉得这人是特意来看她的。时间卡的这么恰合,十之八/九又是剧情效应。不过,呵~不好意思呐,李云翕的替身生涯没能结束,估计‘回眸一笑’的戏码轮不到她来上演了。意识到截断了男女主第一次的“回眸一笑”与“一见倾心”,尤悠有些控制不住坏心眼。那么,接下来呢?还有什么?蠢蠢欲动的破坏之心跳跃不停,尤悠没注意到,自己一直跟在人家韩boss屁股后面转。等一路尾随着男人在沙发上坐下,回神的尤悠,表情略有些茫然。韩长知似乎对她这般粘人的举动习以为常,半点不适的表示都没有。随手将擦头发的湿毛巾往沙发抚上一扔,他取出随身携带的办公包,又打开了笔电。修长的肌理线条因他这一番流畅动作,更显赏心悦目。美色如此撩人,一心二用的尤悠:盯——韩boss老僧入定,面色淡淡地盯着电脑,看一眼尤悠都嫌弃。洗了澡他也不急着换衣服,耷拉着眼皮,八块腹肌就这么坦荡地展露在某色/女的眼皮子底下。“唔,你怎么来了?”美色太惑人,尤悠略有些烦躁地移开视线,嗓音懒懒。韩长知没说话,本不想搭理。奈何对方眼神有毒,盯得他头皮发麻。韩boss微微掀了下眼皮,一双黑色眼睛像嵌入万千星辰,静静地瞥了一眼又放下。尤悠:……艹!玛德,一对上真人,脑残原主的脑子里就只会‘砰砰砰’炸开一片烟花,大片烟花散落之后更是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尤悠内心无比唾弃,克制着理智尽力去翻原主关于这韩长知的记忆,但麻痹的,毛用也没有!寒暄的如此费力,尤悠控制不住翻了个白眼,空气弥漫着一股尴尬的寂寞。大脑里飞速地转着,找不到的记忆线索不清楚两人之间什么相处方式,她只好去翻剧情。然而对于原主这种炮灰,书中是提都没提。她略思考了下,挑一个安全的话题:“你最近不忙啊?”韩长知敲键盘的手一顿,终于赏了她一个深深的眼神。尤悠眨了眨眼,没明白他的意思。……有什么不对?“去订饭。”轻飘飘打量了尤悠几眼,冷冷吐出三个字,韩boss继又低下了头。尤悠:“…………”“……哦。”麻痹的,竟遇到了个这么难搞的!就算对方一脸不想跟闲杂人等废话,尤悠自问顶着厚如城墙的脸皮,一点不觉得伤自尊。无声地冷哼了下,乐得不用绞尽脑汁找话题。她很无所谓地拍了拍裙摆,扭着小细腰,妖妖艳艳地去阳台打电话了。说话的人走了,套房内恢复安静。韩长知低垂着的眼睫扇了扇,抬了起来。见玻璃门那边的红色身影背对着室内,他丢下了电脑,去行李箱找衣服。等衣服都换好了,以往一定会色眯眯盯着的人,今天竟连偷看一眼都没有。boss扣好了袖口扣子,盯着还在打电话的人若有所思:这女人,今天有些奇怪啊……其实韩长知之所以会包养尤悠,是有故事的。尤家父亲与韩家父亲是多年前的把子兄弟。不过因为后来韩家迁居海外才断了往来。事实上,家没破产之前,原主也是个金山银山上出生的大小姐。后来尤家出事,原主的父亲又因病去世,剩下尤大小姐一个人。她呢,因为家里宠过了头,脑子就不太够用。除了过于美艳的长相,根本没一技之长。误打误撞地进了娱乐圈,靠一张脸吃饭。韩长知则是因着两家的这层关系,才会多加看顾她。至于为什么会演变成包养,主要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不过,这一切只有韩家长辈和韩长知知道。后来李云翕与韩长知在一起了,她为表温柔大度,不曾询问过韩长知的情/史。韩boss自己呢,估计是觉得这是段乌龙又不想提起来。于是,内里原因就没被介绍出来。而不明接盘侠尤悠,按照她一贯的现实主义思想理解之后,断定韩boss看上了原主的美貌。之所以没下嘴动她,估计觉得原主实在脑残下不去嘴。所以,当她盯着扣子扣到最上面一个的禁欲贵公子时,她只想到了她的情妇职责——今晚的任务,就是让一身不染凡尘气息的金主愉快的饱餐一顿。存在感极强的觊觎眼神挥之不去,韩长知略有些厌烦。报告写不下去了,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干脆阖上了笔电。他突然站起身,朝尤悠面无表情道:“我现在要去超市一趟,你要带什么?”尤悠一愣,她多敏锐,自然发现了他的不耐烦。想了想,耸了耸肩回答他:“矿泉水和酸奶,麻烦你了。”看来韩boss对原主的感官不太好,不过无所谓,反正来日方长嘛。只要挡住李云翕接近韩长知,其他都好说。韩boss淡淡嗯了下,拿着车钥匙,脚下生风地出门了。门啪嗒一响,尤悠眉心就皱了起来。她懒散地倒在床上,静静地盘算起来:这个韩长知,真的很奇怪啊。若说他讨厌原主吧,这么大热天的,他却会主动找上片场。若说他喜欢吧,又根本不喜原主碰他……唔……想了许久,又觉得浪费:不管怎样,韩长知是她的任务目标,就是不上也得上。这么捋了捋,尤悠干脆放弃纠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好了。床上滚了一圈后,她倒是又想起了一件事。其实在男人一事上,她是有洁癖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洁癖),但现在她却没这个担忧。事实上,按现时世界的规则,跟韩长知这类人生赢家肯定是论不起来洁癖的。毕竟这厮今年三十一了,人生走了一小半,不可能还这么纯洁无暇的。就拿最简单的算术来算一下,他韩长知,除去包养原主的不到一年的这段时间与不能作案的幼年期十八年,前十二年间不可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