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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噗——宁锦容一口老血三尺高,对待这样的熊孩子就应该上去就开打,可是她武力值不够啊,只能向熊孩子低头。她耐着性子解释道:“就是风寒,风寒知道吗?就是鼻子堵起来不能呼吸,很难受的!你要是不想难受,就过来把衣裳换了,而且湿湿的衣裳穿在身上不好受。”薛临时懵懵懂懂的点头,竟与初次见面时的薛临时慢慢重合。宁锦容意识到问题所在,不自禁的就在脑海中设想,当初薛临时的呆萌模样,是不是就是这现象的后遗症?如此一想,宁锦容竟有些期待起来。但熊孩子薛临时还是打破她脑海中不切实际的想法。薛临时趁宁锦容走神之际,夺过她手中的衣裳,狠狠的丢在地上,还不解气的踹上两脚,本该干净的衣裳上面印上灰色的脚印,还被薛临时给踩湿了。薛临时瞥了眼宁锦容呆滞的神色,“哼~”宁锦容只觉得额角在突突的跳,要知道她无论前世今生都很喜欢小孩子,软绵绵的的一团谁不喜欢?可她不想生孩子,因为rou团子哭起来的时候简直可以毁天灭地,作起乱来可以上天入地。而薛临时的所作所为与熊孩子一般无二,还是七八岁的熊孩子。俗话说,七八岁的年纪狗都嫌。“捡起来!”宁锦容看了眼地上的衣裳,明显是动怒了。若是薛临时此时的心智真的是七八岁,那就务必请他活在她宁锦容的yin威之下。薛临时眼见宁锦容动怒,心中有些慌慌的,但他就是不愿意低头,还有些小委屈,潜意识里觉得她不该这样对他。宁锦容又不好意思真的和熊孩子计较,只能任劳任怨,“含辛茹苦”的照顾薛临时,她弯腰从地上将衣裳捡起来,又找了一套干净的,“听话,换上。”她适时的一个台阶取悦了薛临时,薛临时默默接过宁锦容手中的衣裳,便去屏风后面更衣。宁锦容自我安慰,薛临时还知道男女大防,还没有傻得彻底嘛。等到午膳过后,琅琊王来造访的时候,宁锦容才发现薛临时此时的状态有多么危险。“别瞎搞,好好吃饭。”宁锦容一筷子打在薛临时的饭碗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薛临时艰难的夹了块rou丸子,刚要递进嘴里,又不受控制的滚落在桌子上。他委屈巴巴的看向宁锦容,仿佛是对玩具求而不得的七岁孩童。可惜宁锦容并不吃他这一套,她从寅时一直折腾到现在,身子早就经受不住了,再加上方才又落了水,还是融了冰块的水,宁锦容已经有些恹恹欲睡。“时六呢?他到了没?让他伺候王爷。”时六早已让人备好了勺子,亲自连碗带勺的放在薛临时的眼前。宁锦容这时才提起些精神来,这偌大的膳堂竟无人伺候着,她潜意识里觉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是正常的,是以到现在才反应过来。不过想来也是,堂堂手握大权的摄政王如今心智犹如七八岁孩童,若是一不小心走漏了风声,定然要引起轩然大波的。她觉得自己真是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好奇心害死猫的,她没有好奇心为什么还能知道这么多,她不想被猫害死啊。时十七在门外禀告:“琅琊王造访,不知迎是不迎?”时六看了眼宁锦容,宁锦容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当然是迎进来了!该坦荡的坦荡,不该坦荡的更要坦荡荡,若是不迎他进来,倒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属下这就去迎琅琊王。”时六低头说道。宁锦容连忙喊住:“若是赵椽也就罢了,你去有什么用!十七将琅琊王迎到庄子西边,时六将王爷带到庄子东边,派人将东边的里里外外都守好了,若是出了什么差错,只等王爷清醒的时候再算账!”“是!”时十七在门口外边应声。宁锦容夹了块rou丸子给懵懵懂懂的薛临时,哄道:“吃完记得听这个叔叔的话,知道吗?不然我要生气的。”薛临时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他不想让眼前这个很像rou丸子的小jiejie生气,乖乖的应声,“嗯。”宁锦容得到薛临时的答复,便起身去庄子西边迎琅琊王,她特地做出一副温软的模样去迎接,只见琅琊王身后还跟着人模狗样的万斤金。“见过王爷,世子。”宁锦容矮身作礼,她也想像薛临时一样狂霸酷拽炫,可她没有和恶势力对抗的能力啊qaq万琅琊看着宁锦容,道:“县主免礼。”宁锦容开门见山地问道:“不知王爷与世子前来,可有何事?”万琅琊也不打算隐瞒,“不瞒县主,本王那日瞧见县主手中的酒玉,特地借来观赏一二,回去看见小儿所带玉佩,甚觉眼熟,竟发现两块是一模一样的。后来在父亲遗书中发现,本王还有个年近二十的弟弟流落在外,不知县主可否将玉佩的来历悉数告知?”宁锦容自个儿也不清不楚的,哪儿知道那块玉佩的来历,“我并不清楚,那块玉佩兴许是我在摊上买的,兴许是旁人送的,总之,我并不知道它是从何而来,而且它还在我外公王府之中,暂时还不能物归原主。”琅琊王也不急迫,“无妨,本王再差人寻一寻玉佩的来历。”就在宁锦容想要送客的时候,琅琊王又道:“本王前来还有一事,是旒城之事,须与王爷亲自商讨。”宁锦容暗道一声,来了!果然,见薛临时才是主要的目的。她面露难色,像是不知道该如何说起。琅琊王也不说话,就静静的等着宁锦容开口,倒是万斤金对上一次的事情十分记恨,他嘲讽道:“怎么?我父王想见摄政王,还要县主同意不是?”宁锦容不在意万斤金所说的话,只对琅琊王说道:“王爷如今还在气头上呢,我哪儿敢去招惹。那些个下人又拿不定主意,定是要让我做出头鸟的,还请琅琊王莫要为难。”她说着便想起那时小太监说起薛临时发怒的害怕,以及谢夙夙说的关于薛临时的传言,她宁锦容不知道那些事情孰真孰假,那自然是更好办不过了,她说是真的那就是真的。“您也知道王爷若是生气,那必然是十分恐怖的,我出头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牵连了琅琊王爷或是无辜的下人,那便不好了。”“不知摄政王是为何而怒?”琅琊王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宁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