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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更好一些,占有欲也更强一些,先前她还能与环玉出去走一会儿,而现在,薛临时则是完全不给她接触旁人的机会。但是没关系,你给她足够的小话本,她完全可以宅出一片天。至于乔将军与几位大臣来漪澜宫的事情,薛临时身边的另一位太监以一句,“贵妃娘娘已经痛失孩儿,莫不几位大人真要将贵妃娘娘逼死才肯作罢?”便将他们打发走了。宁锦容对鬼神是半信半疑的,只等过几天她身子好些,她便请开原大师进宫做法,助她的孩儿轮回。她觉得,当初既然赋予开原大师未卜先知的能力,那么他这个人便已经与所谓的神有精神上的交流,想来超度的事情,八成是可信的。薛临时倒是没有阻拦她,还特地亲自雕刻出墓碑,上写“父薛临时”“母宁锦容”,而他的名字也是二人商定好的,“薛玟乐”。他甚至是将薛玟乐这个名字,记载进大昭历代子嗣的族谱里,而储曩帝的长子或者长女,记载的都是薛玟乐这个名字。也许人死后,即使给他再多也无法弥补他的生命,但这些可以舒缓活着的人的愧疚。做完法事的那天,宁锦容感觉有一阵风从她的身边掠过,她看向那处,却感觉风凝成个胖娃娃的模样,最后随风消散,她看着那虚幻的,一截截的藕臂消失在她面前,终究是泣不成声。开原大师只是双手合十,“施主该释然了。”宁锦容抹着眼泪,依偎在薛临时的身上,“我的孩子,他会过得好吗?”开原大师略有深意的看着宁锦容的腹部,“您此生,只此一个孩子。”宁锦容的神色有些凄凉。薛临时握着宁锦容肩膀的手微紧,他低头看着宁锦容,心都在微颤,她那么喜欢孩子的一个人……只是他却没有意识到,他为什么会觉得宁锦容,是很喜欢孩子的人。宁锦容因为此事又低靡半个月,终于是薛临时的“夜夜哭泣”之下,走出她的寝屋。为什么要说在薛临时的“夜夜哭泣”之下呢?因为自从宁锦容知道自己以后没有孩子之后,她便整天郁郁寡欢,日渐消瘦。薛临时看在眼里,难受的不行,痛心的不行,终于有一天止不住他心里的愧疚,开始趴在宁锦容的身上默默的哭。刚开始宁锦容也难受的陪着薛临时一起哭,可是薛临时哭十天半个月都没有消停,他的眼睛也是一直肿着没有消下去。已经陆续有大臣求见她,先是老泪纵横的说对不起她,然后又拐着弯儿的让她原谅薛临时,毕竟一国之君整天红肿个眼睛实在是不成体统。后来宁锦容觉得这样也不是办法,只能宽慰薛临时,“我觉得冥冥之中,我们的孩儿还在,日后总能再续前缘的。”第二百四十三章:小团聚可是趴在宁锦容身上薛临时听到宁锦容的劝慰之后,却是抽噎着说道:“还是别了吧?”宁锦容:“……”所以他这些日子到底在哭什么?虽然宁锦容很想将这个问题问出来,但她还是觉得不要深究为好,所以她换个方式劝道:“再哭给你生个儿子啊。”薛临时抽抽鼻涕,一口气在嗓子眼噎出个嗝儿,他小心翼翼的看着宁锦容,“阿容,我不喜欢孩子,我讨厌孩子,他还没有出生,便让你这么难受。你想一想,以后若是生下孩子,他又哭又闹,我又讨厌他,难道要阿容一个人照顾他吗?”宁锦容想着姜小世子那魔性的哭声,整个脑袋都隐隐作痛,“不生了,不生了,还是就我们两个吧。”薛临时得到满意的答案之后,便趴伏在宁锦容的身上,他小声又忸怩的说道:“阿容,你冷落我好久了。”“……”她说薛临时怎么跟个打开泪匣子似的,一哭哭了十天半个月的,原来是那什么求不满啊。这事儿也怪她,给他撑一顿饿一顿的,但她现在实在是没有心思做那事,“明天,好吗?”“好。”薛临时闷闷的回答,然后便钻进宁锦容的被窝,像只八爪鱼一般的抱着她。宁锦容嫌弃的看着她身上的眼泪,又莫名有些羡慕薛临时,他哭的再惨都不会冒鼻涕泡,这大概就是男神和女神-经病的差别吧。“去洗脸,我换身衣裳。”“嗯。”薛临时乖乖的松开手,然后让小骡子去打水,他便先帮宁锦容找衣裳。宁锦容接过衣裳便去屏风后面自己换,毕竟薛临时实在是太能哭了,他的眼泪把她的肚兜都浸湿了。二人忙完之后便又相拥着钻进被窝里,薛临时偷偷摸摸的伸出大手,宁锦容一巴掌拍在他的贼手上,“睡觉。”“哦。”薛临时心不甘情不愿的应声,然后便闷不吭声的将脑袋埋在宁锦容的脖颈。自此,这件事情总算是告一段落。薛临时却是还放任乔将军与袁丞相针锋相对,他整日里只管伺候好宁锦容。依宁锦容所猜,薛临时是想将这个烂摊子留给薛玟昀。八月半,薛临时将聂氏接入宫中,而姜晏与宁锦言则是被薛临时以进京述职的借口给昭进皇宫,一时漪澜宫很是热闹。宁锦容对宁锦言是很感激的,上一世宁锦言识破她不是原主宁锦容,但还是为她隐瞒,仍将她当作meimei般疼爱。“臣妇见过皇上,贵妃娘娘。”宁锦容将聂氏与宁锦言扶起来,“娘,大姐,之前让你们担心了。”聂氏一时之间泪眼婆娑,“我可怜的女儿,你去看过你大哥,怎么没有去看看娘?你知不知道娘有多难过,你回来之后,还是没有去看娘,娘心寒啊……”宁锦言也扶着聂氏,却是没有为宁锦容说上半句好话,说到底,她也是埋怨宁锦容的。宁锦容一瞬间红了眼眶,“当时兰氏在,洛安城实在是太远,我只敢绕路去祁州与大哥见上一面,之后便逃到霄城,一待便是三年。娘,我不敢泄露痕迹,否则我还有我认识的那些人,我不敢拿他们的命去赌。我也没有信任的人可以传信,还有我进昭宫之后,太后一直将我视为眼中钉,朝堂上局势险峻。我本想生下孩子便请旨去洛安城,那里比这里安全,只是没想到……”聂氏抱着宁锦容哭个不停,她一边轻轻的捶在宁锦容的胳膊上,“我可怜的容姐儿,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