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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就烂了,今日……还是留个念想吧。我将那本子往怀里一揣,主意已经拿定了。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比昨天还晚,心疼明天早上将用生命起床的寄几,抱抱我~谢谢土豪月,空持大师送给你!住在月饼上的月饼圆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4-1217:52:06第10章第010章“听说你要回家?”洛炎生刚从外面回来,冲到我房里,劈头便问。“哦……”我不置可否,“回家这个事么……哎,你瞧见我那件淡粉的裙子没有?”洛炎生四处了瞧了瞧,“屏风上挂着的不就是吗?”“唔……我刚才怎么没瞧见。”我念叨着,将那衣裳取下,展开铺平,规规矩矩的叠好,放到包袱里。洛炎生急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么不紧不慢的?你告诉我你到底怎么想的,你……”他忽然压低了声音,“你还是在执行计划吗?”“什么计划?”我不明白。洛炎生脸色一沉,“你想想两年前你为什么来的?你说你要闹得叔叔不得安宁,你说要把婚约毁了,跟他两清。其实那时候咱们刚认识,我为了和你们打成一片,当时没什么异议。虽然现在我也拿不出证据来否认你当初的说法,但我总觉得叔叔不是那样的人,一定有什么误会。你这样对他,不公平。”我低着头不吭声,他不说,我真的快忘了为什么来洛家堡了。那时候是一时意气,总觉得自己抓到了坏人,非要惩恶扬善不可。可是和洛东城熟了,别管他是不是坏人,我都没办法惩恶扬善了。再说,我娘亲是什么样的人?洛东城是什么样的人?就算没有我,他们也不会发生什么。我与洛东城朝夕相对,一桌吃饭,熟得不能再熟了。在洛家堡两年,我一次都没动过回家的念头。潜意识里,已经把这里当成我另一个家。把那个对我极好极好的人,当成是属于我自己的。我一直这样想,直到今天跟他吵架,才猛然想起来自己是个客人。心里酸酸的,那种情绪无法言说。“暖知?”洛炎生的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想什么呢?”我甩甩头,把脑子里那些酸酸涩涩的东西都抛掉,对洛炎生道:“你说得对,他不是那样的人。可是我这样对他,也不是因为记恨着两年前的事。我只是伤心了,再也不想留在这了。”“那你去哪儿?回冷剑山庄吗?”他问。我摇摇头,“不,他让我难受他也别想好受,我去别的地方,让他找不着,等我爹爹找他要人,看他怎么说。”想想温文尔雅的洛东城被爹爹追得鸡飞狗跳的样子,我忍不住笑了笑。洛炎生歪着头认真寻思了一会,“也行,那你四处晃一晃就回去,别太久了,江湖险恶,虽然你有武功,但毕竟是个女孩子。”“知道知道。”我不耐烦的摆摆手,这个洛炎生不仅长得越来越黑,话还越来话多。我收拾好包袱,从洛东城给我的压岁钱里抓一把银票带上,趁着夜黑风高无人察觉,小施轻功离了洛家堡。天一亮,雇了辆马车往少林寺去。车夫叫柱子,是个半大孩子,比我大不了几岁。他不认路,也不会武功,就是家里养了匹马,还有辆破破旧旧的车,就跑出来拉活养家。爹爹说:“江湖险恶,恶的不是江湖,是人心。”我雇车夫就是看人,一排的车夫,有人说非十二两不走,有人说给二十两也行,有的人一身酒味还没散干净就跌跌撞撞的靠过来,大家七嘴八舌推推搡搡,活像要把我拐了。“起开!”我扒出一条道来,指着最边上守着自己车的小孩子问,“他叫什么?”有人不屑,“他啊?叫柱子,他不认路!”有人轻蔑,“他哪成啊!自己还是个孩子哩!”柱子听见我问他,从车上跳下来,但仍旧站在那,直愣愣的像根柱子。怪不得叫这个名字,他父母倒是写实。“我说……”我尽量装得老成些,“少林寺走不走?”“走,给钱就走。”他答得笃定,紧接着又道:“可……可我不认识路。”你看,我就喜欢这样的实在人。我大手一挥,“没事儿,有我呢。”他一听这话如释重负,憨厚的笑了笑,露出两排大白牙,利落的把马车赶到我跟前,“那咱们走吧。”我道:“莫急,我先问问路。”众位车夫一听我点了柱子,纷纷作鸟兽散,嘿呀哈呀的表示惋惜,毕竟我像是冤大头,可以大宰一笔。娘亲说眼皮子浅的人最容易犯的毛病就是贪,于是我从怀里摸出一锭二十两的银元,举在阳光下细细端详,这帮浅眼皮子又围上了来。我笑了笑,“各位,现在给大家一个不费力就挣钱的活儿。现在请大家说一说去少林寺的路,谁说得准确,说得细,这二十两就归谁。”人群中有一刹的安静,然后犹如烟花般炸裂开来。一个络腮胡一撸袖子,“我说!”“我说!”他旁边的大个子不肯想让。“还是我来吧!”一老头往前挤了挤。“我!”一个大嗓门不知哪里钻过来,“出城往东二十里,看见个红招牌的小客栈,里面卖的葱油大饼那是一绝,二斤牛rou只需要三十文钱……”“对对对,那家的地瓜烧也特别够劲!”被他挤开的老头瞧他喘气的间隙见缝插针的补充。大嗓门盯着我手里的银子满眼放光,不喘气道:“小客栈那三岔路,走中间那条,这时候走,天黑到了三河道的河西地界了。那个地儿可别歇脚,荒凉不太平,常年有盗匪。赶紧过河,过了溧阳河就有人家了。三河道现在是一家,少林寺是大地方,没有人不知道的。”“好!”我把银子丢给他,众人又是一阵可惜。我又道:“他说的对吗?指出一处错,给一两。”那大嗓门原本都要走了,一听这话连忙折回来,“您不能这样啊?我可是可车把式了,也就是个七八天的路,我哪能说错?”众人互相看看,也为难道:“非要摘错吗?补充不行吗?”“是啊,”众人都道:“没错的,我们说也是这样。”大个子一拍头,“那河西道有家酒楼他不知道,要不我告诉您?给十文就行。”没错就行,看看大家大太阳下面陪我说了好一会子话,怪过意不去的。再说大家都把我和柱子围在里头,再不散开,我们就要被挤死了。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