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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的肩膀坐下,手搭上了她椅子的靠背。张小檀微微一怔,沉默了好一会儿。周居翰把一块薯饼塞进她嘴里:“尝尝,我没怎么弄过这种东西,你给评价评价。”小檀咀嚼了几下,唇间是甜糯的,但又不是非常甜,很香、不腻。她点点头:“挺好吃的。”周居翰低下头,几乎要贴到她的耳垂:“那以后,我每天给你做,好不好?”她的脸颊莫名一红,鼻息间都是他的气息。成熟男人的味道,还有一点很淡的烟草味。“你抽烟了?”他“嗯”了一声,唇瓣有意无意地擦过她的耳垂,跟她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抽两根。抽完了,平静了,再上来看你。”“什么平静不平静的?”她一时没懂。周居翰嗤嗤地笑,不解释。他有一双桃花眼,不正经笑的时候,能看得人面红耳赤说不出话。张小檀受不了,别过头去:“你吃错药了吧,谁管你什么平不平静的。”周居翰贴近她,唇近地仿佛要亲吻她的脸颊,认真地跟她说:“看到你,心里头躁啊。”“……躁……”她曲解,“嫌烦就别看我啊。”“可就是想看你啊。”他伸手捞起她的下巴,“看到你,我心里的火就上来了,不抽根烟都不行啊。”张小檀推了他一把,起身要走。周居翰拽了她的腕子,轻轻一拉就把她拽到了怀里,双臂环住,结实的臂膀把她纤瘦的身子拴在了怀里。张小檀的身高,也就到他肩膀,被他这么紧紧搂住,侧脸只能贴住他的胸膛。隔着那么一层薄薄的布料,她听到了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声。她的心跳声也快起来。周居翰抚上她的脸颊,低下头,唇缓缓贴上她的。小檀根本不敢抬头看他,只觉得唇微微一陷,有些干燥,又似乎是湿润的唇瓣,和她摩擦。她觉得自己有点乱,竟然没有推开他。周居翰浅尝辄止,抬起头,细细打量她。时间有点久,小檀忐忑地抬头看他,发现他一直定定地盯着她。“怎么了?”“你说呢?”小檀没做声。他的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另一只手绕过她的腰肢,微微一提,把她整个人都带地往他身上靠了靠,同一时间低头吮吻她的唇。这一次不像刚才那样温柔试探性的吻,急切、狂乱,钳制她的力道很大,呼吸都凌乱地喷在她的鼻息间,仿佛要吃了她一样。她本能地有些心慌,按住他倾覆下来的肩膀:“别这样。”周居翰从她的颈间抬起头,安静地望着她。张小檀垂下眼帘。她的睫毛乌黑修长,弯弯地翘起,低眉敛目的模样很招人。他低头吻了吻她的眼帘。小檀闭上眼睛,微微颤了颤。他的手伸进她的毛衣里,推起文胸,同一时间低头亲吻她的嘴唇。她被他弄得面红耳赤:“你不要这样。”周居翰停下来,认真地看她。第一次,他觉得可能是自己太粗鲁了,第二次喊停,他觉得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怎么了?”小檀支支吾吾,一张脸仿佛要烧起来:“我不想。”周居翰拨开她的额发,吻了吻她的鼻尖:“不想什么?”他逼得她没话说。周居翰看她窘迫到这个境地了,也不逗她了,放开她,走过去把那薯饼盘往她跟前推了推:“过来吃饼。”小檀抬起眼帘瞄了他一眼,后知后觉地走过去。这饼吃着很香甜,她却没法安心地吃,脑子里乱糟糟一片。抽空抬头看他一眼,侧脸平和,神色坦荡,倒显得她小家子气了。周居翰察觉到她的目光,挑了挑眉:“怎么了?”“为什么?”“对我有意见?”“没有。”“可你眼神不对啊。”周居翰笑侃她,食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张小檀往后缩了缩,皱了皱鼻子,逗得周居翰都笑了。他笑了,她却不开心了,总觉得他在看她的笑话。周居翰就跟她说:“能别这么小性子吗?”是啊,他说的一点不差,她嘴里不说,可脸上的表情都写地真真切切的。周居翰忍不住又想捏她的鼻子,张小檀瞪他,不给他捏。周居翰失笑,捻了块薯饼塞入她的嘴里:“再尝尝。”小檀默默地把这些薯饼都吃完了。期间,他一直站在一旁看着她吃,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她吃东西的时候跟只小松鼠似的,两颗兔牙啃一下啃一下,把一块好好的饼四周都啃成了层次不齐的压印,很有意思。他记得她以前吃西瓜也是这样吃,别看人小小的,可厉害了,两颗牙顶别人几十颗牙齿。周居翰笑,忍不住说了出来:“你只生两颗牙就够了。”张小檀一怔,没明白他的意思,眨了眨眼睛。周居翰笑,又捏她的小鼻子:“两颗牙更可爱,两颗牙也够吃了。这劲道,十足啊,估计铁板都能被你啃出个洞来。”张小檀这下子听懂了,生了气,狠狠打开他的手,把屁股对着他。他把她捞到怀里,吻她的耳垂:“跟我拿乔,嗯?”张小檀伸手去推他,反被他捉了手,放在唇下亲吻。他唇上的温度缓缓渗透她的皮肤,小檀有点不知所措。她本来就是没什么大主见的小姑娘,人家对她好,她就找不着东南西北了。这个人,就像给她不断网罗着一个个温柔的陷阱。她到底是跳,还是不跳呢?第十八章亲昵(2)没过几日,张小檀的伤就全好了。周居翰习惯了早出晚归,不过每天早晨起来,桌案上都摆好了早餐。张小檀不会做早饭,就着他做好的直接吃点,发现味道还不错。奶锅里还有热好的牛奶。闲着无聊了,她就端着杯牛奶窝在沙发里看电视,手里的遥控一直换着台,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看什么。不知不觉,窗外飘起了雪。她在沙发里沉沉睡去。下午六点,外面天色已经黑了。周居翰从大门进来,一边关门一边拍着身上的雪,抬头就看到了闭着眼睛趟沙发里的张小檀。小姑娘睡相还可以,那么窄一张沙发都没摔下来,只是习惯像条蚕宝宝似的蜷缩起来,看着就让人忍俊不禁。他换了拖鞋过去,把脱了的外套盖在她身上。屋子里很冷,壁炉里的火也熄了。周居翰就站了这么一会儿,感觉手脚都有些冻住了。他走到一边开了地暖和空调,屋子才渐渐暖和起来。动物冷了要冬眠,回暖了就会苏醒。人也有那么点儿共性,这不,没一会儿,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