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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占了一块地皮。在茫茫人海里,张小檀像是有预感似的,第一眼就看到了周居翰。他和那些二十出头的小年轻,到底是不一样的。“张小檀!”后面有人拍她肩膀。小檀回头,是个头发染红的青年,带着一帮狐朋狗友把她们围住了。“李卫,你想干什么?”谭静瞪他。这瘪三追过张小檀,不过被她拒了,之后逮着机会就过来sao扰小檀,烦不胜烦。他爸是后勤部的一个处长,本来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在这大院里要论家世,也就是个中等偏下的水平,别人他不敢招,张小檀这种一看就是南地儿来的没背景的小妞,他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柿子捡软的捏嘛。“不想干什么,叙叙旧呗。”张小檀不想搭理他,拉着谭静就要走。李卫和其余几人一左一右堵了她们,非要跟她们去吃饭。这么为难,周居翰在远处都看到了,捞了脖颈上的毛巾,擦着汗过来。“怎么了这是?”李卫原本还不耐烦呢,回头一见周居翰,立刻像霜打的茄子似的焉了,低头道歉,扯着借口,话没两句就脚底抹油了。同一个大院也分等级,西边的这个区域,这些年住的都是即退的老首长,这些年也搬来了几户人家,最差的也是一些将级以上干部的家属。不是所有院里的都是干部子弟,像他这种,只能算普通子弟。周居翰平日比较低调,可他还是认识的。他爸这种养老部门,跟人家呆的那地方就不是一个档次的。一部是什么地方啊?可不是人人都能进的,将军都满地走。别的地方一个部级的干部还不如里面一个打杂的,能接触到的东西不一样,眼界也不一样。他爸还奔五奔六的人了,衔位和权位都没人家三十来岁的高,人比人,气死个人。“以后再碰见这种人,直接打电话给我。”周居翰嘱咐她。张小檀乖巧地点了点头。谭静说:“他缠着小檀很久了,哪有那么容易打发?”周居翰想了想说:“我晚上去李处长那儿串串门,和他谈谈人生,聊聊理想。”谭静没忍住都笑了出来:“您真是……”周居翰习惯了先礼后兵,第一次上门,自然是客气的,还带了一瓶部队以前发的茅台酒去,在李家呆了两个多小时才回来。也不知道他和李处长聊了什么,从那以后,李卫看见张小檀都是绕着走的,跟老鼠见了猫似的。谭静暑假里参加了一个补习班,家里就真的只剩张小檀和周居翰两个人了。他做早饭的时候就顺带多帮她做一份,处了几日,张小檀和他的关系并没有什么进展,因为他每次和她说话,她都不敢看他的眼睛。周居翰就觉得奇怪了,这日吃完早饭,叫住了她:“小檀,你很怕我吗?”这让张小檀怎么说?他走近时,她紧张地无以复加,下巴就被他勾着捞了起来。这是个很轻佻的动作,周居翰做了,神态却很自然。他像在端详她脸上的表情,研究着什么:“为什么总不看我?”张小檀性格内向,但也不是个不敢和人对视的姑娘,唯独在他这儿。是独一份儿。至于为什么?他英俊的脸庞就在她头顶上方,高大修长的身体,似乎在迫近她。她心里乱成一团麻,难以启齿自己对他的那种爱慕和渴望。她觉得自己有点儿变态,没再说什么,一溜烟往楼上跑去。可能是太紧张了,她又在那个台阶的拐角处跌了一跤。这次没东西好摔了,她崴了脚。周居翰过来,蹲下身帮她查看。他的手掌传来热力,她紧张地看着他。周居翰解释了一句:“放心,我只是看看有没有伤到筋骨,不会给你直接掰了。”张小檀看着他的侧脸,没说话。他很快就确认了,把她抱去了卧室。抱起的那一刻,他的脚步顿了一顿。女孩的身体很柔软,而且,充满了韧性,**在外的小臂皮肤光滑紧致,上楼有点儿起伏,不觉就搭在了他的肩上。周居翰看了一会儿,收回了视线。张小檀的房间就在书房的旁边,他把她放到床边坐了,去三楼拿了药膏下来。“涂一下就好了吗?”“崴了,得先正骨。”他在她身边坐了,抬起她的脚,搁在了自己的膝盖上。她顿时如临大敌:“正骨?”“你信得过我吗?以前手底下有个兵伤了,也是我给治好的,说白了吧,就是胆大心细,以及知道骨头的位置。”他和她谈笑,渐渐牵引了她的思绪。她的注意力,也就不在那上面了。她的脸有些不自然地绯红。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对异性的碰触尤其敏感,他的手掌宽厚有力,手指修长漂亮,覆在她的脚踝上。张小檀几乎没敢开口。周居翰很擅长活络气氛,哪怕是对着张小檀这样不善言辞的人,也不会冷场。渐渐的,她也被他幽默风趣的谈吐吸引了,忘了脚踝的事儿,直到轻微的一声响,脚上传来剧痛,她浑身一震,瑟缩了一下。周居翰拧开药酒,倒了些在掌心,慢慢地替她搓揉着,感觉阵阵热力透过皮肤抵达了她的身体。“好了。”她腼腆地对他笑了笑:“谢谢。”周居翰看她时,她又飞快地收回了目光,垂着头,后颈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晃人眼球,让人忍不住心旌动荡。年轻、稚嫩,带着毫不掩饰的羞涩。不知怎么的,周居翰又想起了那位友人的话。你得试试,才能知道不一样啊。不过,这个念头很快就他压了下去。因为他久久不说话,张小檀抬起头看他了,以为他走神呢:“怎么了?”“没什么。”周居翰神情自若,把那药酒瓶搁在了她的床头柜上:“记得以后早晚揉一次。”“嗯。”“要多倒一点儿,等满手都是了,再开始。千万别怕痛,就是要用力,才能有效果。知道吗?”“知道了。”周居翰站起来,手放在她的肩上按了一按:“好好休息。”走出房间后,他的脚步却不自觉放慢了。张小檀的房间和他的书房在一条过道上,只有短短几步的距离,他却走了好几分钟。没有人知道,他的小腹又热又涨,莫名其妙地有一股火窜了起来。好在他今天穿的是运动裤,挺宽松的。可仔细看,其实已经有了形状。周居翰看着挺斯文,不说话的时候有点儿禁欲的味道,那是工作久了,进了这个场子,自然得守这个规则,加上他性子那样,对工作更倾注了十二分的精力,对女人方面就不怎么乐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