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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着他,“还说什么呢?你不是很忙吗?赶紧的!”解央淡笑,见她离自己这般远、防的紧,只好对她招手。“过来。”淮夏拿眼瞅他。“不要,等会你就乱来了!”吃一堑,长一智,常常被他拐骗的淮夏,这时可没这么傻。他都承认发/情了,这会还上前,不是将自己喂进了狼嘴吗?解央挑眉。机警了。这可不是好事……为了自己的性/.福着想,解央不得不厚脸皮。“保证不会,我还未问完他俩的事。”淮夏迟疑了会。觉得以他的为人说到做到、不会如此,便也走了过去。不过淮夏还是没有过于靠近他,依旧是坐在她本来的位置,也就是他所躺的沙发对面。“好了,问什么呢?”看着那横在两人之中的桌子与她的位置,解央不禁暗笑着:以为这就能挡住他了?当然,正事还未说完时,他是不会对她怎样的……第260章意外来客“肯亚有跟妳提过还剩下多少人吗?”“杜天逸、曹鑫、尼尔,似乎就这三人了。”“杜天逸是新人种计划的主张人。曹鑫是个从末世前活到至今的老骨董,实力非常不错。至于尼尔……”“一个专门拿人做实验的变态,手上拥有太多科技品,肯亚便是在他手上差点栽了跟头。”这个叫尼尔的人淮夏是知晓的。因为在她被绑至诺亚、清醒前,便是看到这人想拿解央做实验……也是因为他这般,才让解央于当时活了下来。对这人,淮夏自然没有感激。谁会感激一个变态?更别说那时他是想拿解央做实验!淮夏说着这些话时,同时将肯亚给她的资料传给解央,让解央知道这几人的模样。“哦,熟面孔。”见淮夏纳闷,解央解释,“这叫杜天逸与曹鑫的诺亚人,在我上诺亚时曾交过手……曹鑫实力确实不错。”“至于这名唤尼尔的……没有看过。”“你当然没看过,只因那时的你昏迷了,人家想拿你实验……便也是他的阻挡才让孟庭没得手,令你之后安然无事。”淮夏这么一说,解央也有了印象。华飞曾告诉过他这件事,只是当时他刚恢复意识,便没去记这事。“妳怎会知道这事?”她不是在诺亚吗?“秘密!”淮夏不想说的事,解央不会勉强,点头揭过,又再问起纪言。纪言比较没什么好说的,毕竟守着边境,不是打就是杀,有什么好说的?“妳有问过他有没那意愿当丧尸王吗?”“我怎么可能会问他这个。”淮夏无语。除非必要,否则她是不会跟纪言联系的……都知道解央会吃醋了还这么干,不是找事是什么?所以淮夏是没问过纪言这些,但是……“不过我曾问过他,若是叶笙太过份,伤及了他性命他会不会反抗、甚至取而代之这类似的话。”“他回答是?”“会,在死与拼命上位,自然是选择后者了,怎么可能没有这个想法?他是这般说的。”解央因淮夏这席话勾了唇。他听出了隐在这句话内的弦外之音。他就觉得奇怪了,以纪言那傲性,怎么会没有这份心思?原来是有,只是找不着机会……所以才会这般说,就想藉着这句话让淮夏告诉他时,听出隐在其中的语意。却不料淮夏顾忌他的感受而从未提起这事。苦逼的孩子。得知纪言有这意愿而淮夏又是这般待记言时,解央心情突然变的非常好,以至于谈完了正事、要对淮夏下手时,立马被看出来。“你干什么?不是说……”淮夏虽是整个人往后跃去、闪过了他那想抓住她的大掌,可也在这说话间,低估了他的无赖。她一下便被壁咚在墙前,说话成了小结巴。“你你你……你说保证不会……”“是,我是保证不会,但不会什么呢?”解央笑的无耻,用着身高差距的优势将她给压的死死的,完全不让动。又被骗了!淮夏气煞了,大骂,“你这无赖!”“对,我是无赖,让我们继续什么叫白日发/.情──”“你唔……”对于解央的强势,淮夏又气又臊,最后还是没法招架,再次落得吃干抹净的下场……***事后淮夏再次联系了肯亚与纪言,确定他们回归的时间,便又如往常般忙碌着自己的事。只是,还未等到纪言肯亚的回归,却是先行迎来了位意外的访客。也是这人的到来,才让淮夏想起,说要回来的人,已是过了一周了还未回来……而不该来的,却是来了。在前往会见访客的大楼前,淮夏给纪言肯亚去了通关心的讯息,随后依解央给位置、前往指定房室。开门的剎那,那身醒目又sao包白便这么撞入眼球。即便对方没出声、而她也未抬头看对方的样貌,可这世上会这么穿的……也就只有那一人了。“好久不见了淮夏。”透着熟稔的温柔嗓音自那上扬的薄唇发出,狭长的眼眸在见到她时盈满了笑,令那张本就俊美的面貌更添了几许平易近人。淮夏没他的热情,只瞅了他一眼,道了句,“是好久不见了弗恩。”便径自走往解央。她的眼神透着纳闷,询问着‘这人怎会在这’。解央自是看到她的疑惑了,也没急着解释,道着,“坐吧。”便让人将桌上的杯子撤下、再上一轮新的。这时淮夏才发现桌上有三个杯子。两个人,三个杯子?而那没人、却喝剩的杯子杯沿上,印着个鲜艳的口红印。这么招人的颜色,也只有叶笙了。她来过?也走了?待茶一上、服务员退下,便听解央道,“叶笙提的事,并不代表北区,我还会再跟她商谈。”“那是,所谓合作非单方面,哪怕我诺亚想合作的是你们北区,但你们现在状况……我想还是待你们谈妥后,再来评估所开条件是否可行。”淮夏:???“其实和诺亚合作,对你们而言百利无一害。”弗恩尽量说的委婉,“丧尸天生难控,什么时候爆发都不知。”这话是离间了,所以弗恩点到为止,不说的过份明白。都是聪明人,自然懂得弗恩话里的意思。只有淮夏,半路插进来的她,没人给她解释,一时半会不知道在说什么。直到解央接了个通讯,到了外头,弗恩这才给她解释。“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