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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从没见过他发脾气?”大球上山有五年了,只比离安歌晚了两年,他上山那几年正是离安歌被四长老折磨的每天都想叛离师门的时候,所以听到小球这么问,大球只是摸摸鼻子,没有答话。温柔个大头鬼啊!!!!但他也不忍心见狗蛋这么一直哭下去,还是开口安慰她:“你师兄只是太关心你了,你这样戏弄他让他心里不舒服而已。先是煲好了汤等着你回来,又听说你出了事,整个人都慌了神,没准他都想到要上山把那只吃了你的狼杀了为你报仇呢,结果你跳出来像没事人一样,还笑嘻嘻的说在逗他玩,换成谁都会生气的。你快早点回去,给他好好道个歉,以后可不要再这样胡闹了。”狗蛋也知道这件事是自己做错了,但是一想到师兄会因为这件事开始讨厌自己,以后不会再给她讲睡前故事,不会给她熬汤喝,不会帮她补习功课,眼前又开始模糊起来……“我……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故意戏弄他的……我没有……不是……”都怪自己不好,上山后好日子过的不仅比以前吃胖了不少,连胆子都养肥了,竟不知天高地厚地捉弄起师兄来了!自己怎么这么没皮没脸呢,师兄对自己好,自己应该心怀感激、恭敬的对着他,怎么还敢戏弄师兄,还取笑他呢!难道自己还以为师兄是以前那些一起混吃混合的小乞子吗?狗蛋越想越伤心,越想越觉得自己是个十恶不赦的大混蛋,越想越没脸回去见师兄,越想越觉得……“你要在别人门外哭一宿吗?”她听见离安歌的声音,急忙把脸上眼泪擦干,抬头一看,离安歌正站在距离自己两步远的地方背手望着她。那双眼睛还像以前一样,让人看了就不想出来;结实的胸膛微微起伏,狗蛋头一次发现,自家师兄居然连呼吸都是和别人不一样的。离安歌见她没有动作,以为是自己刚才说话的语气太过生硬,吓到了她,正打算换个温柔点的方式叫她回屋睡觉的时候,突然被一个yingying的东西撞到了胸前,撞得他呼吸一滞。胸前撞上的是狗蛋光溜溜的头顶,腰上环着的是狗蛋细长的胳膊,自己的手……自己的手正在空中虚环着,不知该往何处安放。最后,他抬起右手,轻轻摸着狗蛋的头顶:“乖,别哭了,回去睡觉吧。”离安歌从未用过这么温柔如水的声音说话,连他自己听了都觉得心里麻酥酥的。回到屋内,狗蛋抽搭着鼻子向离安歌道歉,得到离安歌的原谅后,感动的又要开始落眼泪。离安歌看着狗蛋肿的快要睁不开的双眼,浅笑着从胸前掏出一方手帕,轻轻帮她擦去泪水。“这个……这个是你……下午擦鞋用的那个吗?”狗蛋看到手帕,突然想到下午汤溅到了离安歌的鞋上,再加上哭的脑子晕晕的,想也没想就问出来了。但她话刚出口就意识到问题,慌张地看向离安歌的眼睛,只见离安歌脸上的笑意竟比之前更浓。“不是,那个上面绣的是梅花,这个上面是竹子的。”想了想,又补充一句,“那个擦鞋的已经扔了。”狗蛋也不知道为什么离安歌好像那么高兴,难道他不喜欢梅花吗?但是师兄高兴总比还在生气的好,这么一想,狗蛋也笑了:“不用扔掉那么奢侈的,以后你用过的都扔在洗手盆旁边,我洗手的时候就顺便帮你也洗了。”她自己是不用手帕这么费事的东西的,但是再怎么费事也不过是块布,布脏了,洗干净就还能用。离安歌笑得更开心:“好,但是我不奢侈,就扔过这一次。”其实也不是扔了……而是被自己扔进焚香的火盆里,烧掉了……“这是我中午去帮你领的新鞋,你下次可不要再淘气爬树了。”离安歌将柜子上的鞋取下来递给狗蛋,忍不住伸手刮了下对方的鼻子。他最开始确实生□□蛋这样逗他玩,气自己无端为她担心,气自己居然就这么信了她的小把戏;然后又开始反思自己,难道一点师兄的威严都没有,连刚上山不到一年的师弟都敢和自己这样随意玩笑……玩笑啊,她在和自己开玩笑呢……就像一起玩的小伙伴一样开玩笑呢……想到这里,他竟然开始觉得浑身舒畅,嘴角的笑意怎么也压不下去。狗蛋在二长老院内哭的满脸鼻涕眼泪的时候,离安歌正独自坐在屋内幻想着自己和狗蛋手持竹竿互相打闹的场景、自己和狗蛋在后山的小溪互相泼水的场景、自己和狗蛋在床上……不过狗蛋并不会知道这么多,她只知道师兄没有讨厌她,他们还可以像以前一样,这就足够她今晚睡个好觉了。没准儿,还会做个香甜的美梦。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看到朋友圈里说沙宣洗发水里含有雄性激素,难道我是因为一直用沙宣才会变得这么汉子吗??(当然不是……激素是大分子蛋白,又不会经过头皮被吸收……)第6章师兄,墙塌了(3)回过头来说那因为勤奋修行,撞塌了三堵墙、两个厢房的大长老,今日终于想通了——也不能说是想通了,只能说,他终于找到了不用修墙也能修行的好办法。“二师弟,二师弟,你且来看。”大长老拉着二长老走到大门外,兴致勃勃的给他展示自己忙活了一宿的成果。“你居然自己建了堵墙??还是在大门外?”二长老不可置信的看看门外那墙,又看看大长老,“你若是对我因为此前门派内用度不足一事说了你,面子上过不去,又或者对我怀恨在心,直说就是,要我怎么向你赔礼道歉都可以,犯不着做出这样的局来‘囚’我吧?再者说,你是我大师兄,我那日只是一时情急才说了你几句,平时对你还不是恭敬得很?你怎能如此狠心,一点同门之情都不念?”大长老本来眉头舒展、眼含笑意地等着二长老夸奖他,听闻此话,眉毛即刻上扬,满脸惊讶地问他:“师弟此话怎讲?我建了这堵墙,以后修行全只撞它一堵。它光秃秃一面,没前没后,没有装饰花纹,撞塌了我自己再搭好就是,这不就给你省银子修院内的墙了吗?怎么能说我狠心呢?”说完,竟委屈的撅起嘴,“师弟居然认为我是此等记仇小人吗……”“你怎么不是!”二长老发现自己误会了师兄,赶紧想了件别的事情来给自己撑面子,“那年我失手把你房内的一个青花瓷瓶打碎了,你连着三月不让我到你房内玩,等三月后我再去,别说瓶子,就连香炉都换成了铜的,还不是为了怕我再打碎你个物件儿!你不仅记仇,还小气的很!”“不是这样的,我早就跟你解释过了,当年不是怕你再打碎一个扎到自己吗……”一高一矮、一瘦一胖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