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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啊,那四处都是的蛐蛐儿能值几个钱,师傅是要带你们去赚大钱。”背手向门口走了几步又道:“你去小球那里捉几只金蚕回来,顺便问问他有没有吃剩的糕点,多给我带几块,为师饿的不行了……”“哦!好的,师傅喜欢吃什么样式的糕点?”狗蛋歪着头问他。“甜的,越甜越好。”作者有话要说: 我在思考……要不要写完这本,再把四长老的故事单独拿出来再写一本……第10章离言的赚钱之道(3)狗蛋去议事房找离安歌时,离安歌正在和三位长老商量明年招收新弟子需要准备的事项,大长老的意思是以后只招收与本门有缘之人,其余自己找上门来的一律不要,脑洞派本就资金不多,若是什么人都收,以后岂不是连锅都掀不开了?三长老却说那些与脑洞无缘之人虽然在修行上可能无甚进展,但他们好学之心还是可敬的,就算不能进入到第二年的修行,上山第一年内学到的知识以后也用得上,起码增长了见识,教他们学习,这是积善的好事。二长老见他们二人吵来吵去各不相让,想了个折中的办法:“不能把他们拒之门外,又没钱收他们进来,何不让他们自己带着银两上山?我们也不多收,按市价收取一年的伙食费和住宿费,至于家境贫寒的还可适当通过劳动减免,师兄、师妹、安歌,你们以为如何?”此话一出,其余三人均点头叫好,只是还有些细节上的事情需要商量,四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商讨。狗蛋在门外等的着急,见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个没完,便留了张纸条贴在门上。她本来想写:师兄,我和师傅下山卖虫子去了,你结束后速来找我——狗蛋但奈何识字不多,“师”字不会写,“卖”字不会写,“速来”的“速”字不会写,只好都省略掉,省来省去剩下六个字:“我下山,来找我——狗蛋”“狗蛋”两个字都是画了只狗脸,又画了个鸡蛋代替的!收费入学这件事说起来简单,实际cao作起来却着实不易,三位长老和离安歌就“伙食标准应该如何定”、“如果有人肯出更多的钱是否应该给他提供更好的伙食和住宿”等等一系列琐屑又很重要的事情商讨了一个多时辰,最后还是定不下确切的方案,只好先各自回房,将想法分别写下来,日后再议。大长老推开门,见从门上掉下张纸条,好奇地捡起来,看过后哈哈大笑:“哈哈,安歌,你小师妹着急了,叫你下山找她去呢!”其他两位长老也凑头来瞧那张纸条,只见上面画的狗头摇头晃脑,细看竟颇有狗蛋平时傻乎乎、笑眯眯的神态在里面,也都不禁笑出了声。离安歌接过大长老手中的纸条,只觉脸上心里都是热的,简单跟三位长老到了别,便回寝换上方便走山路的衣服下山寻狗蛋去了。因为狗蛋留的纸条上只写了自己,离安歌以为她是自己下山玩,又怕独自一人无趣,所以才来叫上他。当他在山下官道见到离言和狗蛋在一起时微微诧异了一下,躲在暗处偷看他们二人在搞什么名堂。离言听说门派内缺钱修墙,本是想回家找那个家大业大的爹要银子回来,但没想到……算了,不高兴的事情不提。总之,他伤心过后,见到不幸被他踩死的那只蛐蛐儿,突然来了赚钱的灵感。他的计划是在人来人往的官道上支起一个算卦看病的摊子,有金蚕这种名副其实的疗伤宝物,任谁看了都会对他的神通深信不疑,但他不看病,专等人凑上前来询问时,将金蚕往地上一扔,故意引人踩死,再狠狠讹上一笔。“南来的,北往的,官人、商人、大老爷们,来瞧一瞧看一看啊,远近闻名的药王爷嫡传大弟子今日在此宝地开坛治病,不治风寒,不医小病,专治缺胳膊少腿、奄奄一息、药石枉及的大病、重病……”离言给狗蛋穿上一身肥大的长袍,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按在太师椅上,面前摆着一张长桌,身侧还立着面“神医在世”的大旗,自己走在前面游说,看上去煞有其事。见看热闹的多,问的人少,离言干脆上演了一处“苦rou计”,当场拿起脚下的石块往头上一磕,顿时鲜血直流、血rou模糊,又叫狗蛋从兜里掏出准备好的金蚕,往脑门伤口上一放。围观众人见刚才还噌噌向外冒的鲜血立即止住,不由地发出“啧啧”赞叹,又见离言将手中虫子拿下后,刚才还血rou模糊的大脑门又恢复如常,连个疤都没有,更加赞叹不觉。人多必有勇夫,这么多人中终于有一个大胆站出来,那人横着膀子、腰间别着一个大板斧,满脸的络腮胡,一头长发编成长辫盘在头上,让人一看就知道不好惹。但离言是什么人?一般人敢惹的他敢惹,一般人不敢惹的他还敢惹。见终于有人上钩,他笑眯眯迎上前询问:“请问这位大爷,是想看什么病啊?”那人粗着嗓子道:“俺没什么病,就是常年杀猪,难免有时候会伤到自己,一般的伤药好的都太慢,耽误赚钱。俺看你这虫子挺好用的,能不能卖我一只?”趁他说话时,离言早已把手里的金蚕偷偷扔到脚下,又笑眯眯地拉着那人的胳膊,把他往狗蛋身前拽:“好说好说,但买卖这事也看缘分,更何况这等宝贝的买卖,先让神医看看您与这宝贝是否有缘……啊!我的宝贝金蚕!”离言的尖叫下了那人一跳,连忙顺着他的视线向下看去,之间自己脚下被踩成rou泥的不正是刚刚止血疗伤有奇效的金蚕吗?那人大惊,自己被离言拉着没注意脚下,怎么就无意踩死了这么贵重的东西?不过死了就死了,一只虫子而已,大不了赔给他们就是,掏钱便要走人。原本就是想讹钱的离言见对方这么痛快就掏钱了,心里乐的不行,但见到那屠夫竟只掏出半钱银子就想走人,立马翻脸:“你这什么意思?半钱银子?喝花酒都不够,去药方也就能买来几付膏药,就这么点银子就想赔我家神医的宝贝金蚕?”“那你说怎么办?一只破虫子而已,半钱已经算不错了,还想让我赔你副棺材?”那屠夫挣脱离言的双手,转身要往人群中走。离言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也不再抓着屠夫的胳膊,转而抱着狗蛋痛哭:“我可怜的神医啊,修行数十年炼化的宝物让人一朝踩死,以后……可拿什么养活自己啊……”那屠夫虽然长的蛮横,但心肠却软的很,见离言哭的伤心,便小声为自己辩解道:“俺不是有意的……”“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你把他赚钱的营生弄死了,就相当于杀死了他的父母,他父母因你而死,不把你送到官府也就罢了,你是不是应该掏钱悔过,将他双亲厚葬才算明事理?”离言字字铿锵,那人听罢竟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