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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微挑,唇角微微上扬。沈祁玉见她这副模样,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深。江舒苒但笑不语,只是自袖中取出一小截毒香,随后看向萧晴儿微笑道:“萧姑娘,我有一事请你帮忙。”萧晴儿听了,立时精神一振,目光灼灼地望着江舒苒道:“师嫂请说!”江舒苒:“……”她的唇角不由微微抽了一下。萧晴儿见江舒苒沉默地看着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竟一不小心将心中对江舒苒的叫法给说出来了,赶忙补救道:“啊不不不,是江姑娘,江姑娘请说!”江舒苒再次抽了抽嘴角,心中叹气,突然就开始怀疑虞山派培养的不是精英,而是奇葩了……然她面上到底是继续若无其事地微笑道:“等会那些黄衣人过来了,还请萧姑娘将这香点燃。”萧晴儿忙不迭点头。江舒苒又对着燕与非微笑道:“燕少侠,还请你帮忙了。”说着,她若有所指地看了沈祁玉一眼。燕与非这次智商在线了,心领神会地点头。江舒苒见了,心中满意,便笑吟吟给了他一个甜枣:“燕少侠放心,待此次事了,我便立即研制出解药。”燕与非眼睛一亮,高兴地保证道:“江姑娘放心,我一定不负江姑娘所托!”沈祁玉奇怪地看着江舒苒的一系列行为,不由诧异道:“姑娘这是……”江舒苒笑了笑,看向那紫衣男子道:“我想先治疗这紫衣男子。”说着,她便对着容恒道:“阿恒,麻烦你将他抬到屋内。”容恒微微点头。沈祁玉这时才注意到江舒苒对容恒的称呼,心中一突,神色再次一变。他眯起眼,叫住了江舒苒:“江姑娘,你与在下的约定……”江舒苒若无其事笑道:“沈少侠放心,我会履行承诺的。”沈祁玉听了,还来不及欣喜,江舒苒便又笑着道:“啸月山庄一行,我与阿恒一定会去。”沈祁玉脸色立时变得难看下来,他扯了扯嘴角,皮笑rou不笑道:“姑娘这是在耍着在下玩吗?”江舒苒便微笑道:“沈少侠若是如此认为,我也不好说什么。不过,”她微微眯起眼,话锋一转道:“沈少侠莫要忘记,你掳掠我之事,我可还未与少侠清算呢!且,少侠身上的毒……”沈祁玉冷笑道:“你果真没给我真的解药!”江舒苒笑眯眯道:“少侠错了,我给你的解药是真的,只不过那是另一种毒罢了。谁让少侠竟放心到毫无防备地与我接触呢?”江舒苒说着,眼中冷光乍现。沈祁玉微微攥紧了拳头,神色难看到极点。然他盯着江舒苒看了片刻,忽又笑了起来:“果真不能小看江姑娘……”他倒是小看她了。沈祁玉微微垂头,脸上的神色晦暗不明。江舒苒于是不再管他,只给容恒递了个眼色,容恒便面无表情来到钟海面前,将紫衣男子扛了过来。钟海原还不愿,然在沈祁玉微微点头示意后,还是交给了容恒。沈祁玉并不希望看到钟海死于容恒剑下。然他的视线转向院子门口处,微微眯起眼,心中又起了另一层思量。或许……他可以借助狂刀门,除掉容恒?只要没了容恒,江舒苒不通武功,燕与非轻功上佳,武功却平平,萧晴儿学艺不精,而他还有钟叔这个助力,届时只要他……屋内江舒苒让容恒将紫衣男子放到床上,为紫衣男子诊了诊脉,随后眼眸微微睁大。容恒见了,微微蹙眉道:“怎么了?”江舒苒看了容恒一眼,抿着唇,满脸纠结道:“他也中了鬼医所制之毒,十日醉。”说着,她又看向紫衣男子,抽了抽嘴角道:“不会他也是去无名谷求医之人吧?”容恒便淡淡瞥向紫衣男子道:“何不亲自问他?”哎?江舒苒微怔,随后便见床上的紫衣男子慢慢睁开了眼睛。她不由微微挑眉道:“原来你早已醒了?”紫衣男子见了,却苦笑起来道:“姑娘莫怪,实是在下清醒之时,恰好听闻那位公子要将在下交出去,这才……”江舒苒听了,顿时了然地点点头。紫衣男子咳了一声,随后微笑拱手道:“在下袁皓,不知姑娘之名姓?”江舒苒瞥他一眼,暗想:恐怕不是袁皓,而是轩辕皓吧?当朝皇帝的五弟,喜欢浪迹江湖的闲王爷,师承无极观的逢春道人,所习的一套春雨剑法极其独特,乃是逢春道人根据道观柔以克刚的道义自创,使出来若绵绵春雨,如拂面微风。凭着这一剑法,他在江湖上也闯荡出了自己的名声,名为落雨剑。只是与容恒赤寒剑的名声相比,仍有不足罢了。江舒苒几乎是一见到他,便认出来了——他亦是中的男主之一。江舒苒心中思虑万千,面上却仍微笑道:“我姓江,名舒苒。”又指了指容恒道:“他是容恒。”袁皓笑道:“原来是江姑娘。”又看了看容恒,微微眯眼道:“阁下可是江湖上威名赫赫的赤寒剑?”容恒面无表情点头。袁皓见了,便笑着拱手道:“袁某仰慕阁下已久,未料到如今竟见到了本尊!实为荣幸之至!”容恒瞥他一眼,并未答话。袁皓不由一阵尴尬。还是江舒苒好心给他解围:“不知袁公子为何中了鬼医之毒,又为何沦落到如此地步?”袁皓感激地对着江舒苒一笑,沉吟了一会,便苦笑着答道:“不瞒姑娘,袁某亦不知为何中了此毒,本是听了家师所言想去无名谷求医,不料在途径此相城时,却遭到了狂刀门的追杀,更是险些死于此地!多亏了姑娘出手相助,袁某才得以幸存!”江舒苒微怔,看了袁皓一眼,心知他话语间仍有些隐瞒——无缘无故的,狂刀门为何会对其赶尽杀绝?必是他知晓了些关于其的什么秘密,抑或是……狂刀门知晓了他当朝王爷的身份。或者两者皆有。然想着想着,江舒苒心中忽又萌发了一个念头:细细想来,似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