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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什么都不肯说,只说:公子又没说不可以救。”颜玖扶额:“……真是如同教科书一样的傲娇。”袁枫回头:“傲娇?教科书?那都是什么东西?”颜玖:“我胡言乱语的,你不用知道。”救许策这种事情对碧荷而言究竟是为了什么呢?差点被好奇心逼死的颜玖凑到碧荷眼前仔细想从碧荷脸上看出一点破绽来。嗯,一如既往的面瘫,颜玖凑近了总算是看出了点什么。唔,碧荷妹子发完暗器居然都忘了把剩下的飞刀收回去呢,唔,指尖看起来还有一点点发抖呀,唔,总觉得碧荷妹子脸绷得很用力呢!颜玖飘了回去,很愉快地向袁枫宣布自己的结论:“恩,我觉得你家师妹看上那只许阁老了!”袁枫0.0:“刚才估计是风太大,我没怎么听清,你再说一遍?!”对于一向面瘫死板的碧荷丫头稀罕地看上了一个刚刚被赐了婚的、外在身份是许家家主、隐性身份也是一只‘啄木鸟’的许策,颜玖表示,袁枫这个做师兄的压力很大。颜玖在化身女性之友,向着袁枫详细地阐述了碧荷这个做法代表着碧荷这只面瘫傲娇妹纸对许策另眼相看之后,袁枫同学只能表示三观已被颠覆。袁枫一个头三个大地跟碧荷传音入密争论关于许策的问题未果,颜玖倒是乐此不疲地打量着远处的许策,向袁枫唯恐天下不乱地道:“喂喂,我觉得你师妹眼光不错啊。话说要是你跟许策对上,谁会赢?你说那人在你手下能撑差不多二十招,可是许策可是一招就解决了哦。”袁枫停下了跟碧荷的传话,秉着作为天下第一剑客的尊严仔细思考了这个问题,最后得出了一个起码在颜玖看来无懈可击的结论:“这个需要比过了才知道。”颜玖:……真是严谨的回答……这不是废话么!袁枫浑不在意地再想了一阵,得出了更进一步得结论:“不过要是并不是比武的话,我与他实力本来相当,应该是谁拿到先手谁赢。虽说他一招便杀了那杀手,但本也是先让对方轻视,再瞬间发难。我现在已经知道他的实力大概层次了,我与他的话,大概就是拼谁能抢到先机吧。”颜玖点了点头,突然又冒出一句:“这么想来的话,恩,你师妹碧荷也很强才对,你万一真的跟许策打起来的话,想必是碧荷帮谁谁就会赢吧?”袁枫下意识地点了点头,随即惊悚地看向碧荷的背影,等等,他万一要是真的跟许策打起来,师妹到底会帮谁啊?!颜玖在这边与袁枫胡言乱语着,另一边太子已经命人顺着流水摆好了宴席,语气轻松地吩咐众人可以离开帷帐,入席参加文宴了。颜玖对着半睡半醒的乐至道:“喂喂,文宴你总得出去了吧?”乐至总算是完全清醒了过来,使劲甩了甩头,又抓起一大把提神香抹在鼻子下和太阳xue上,稍稍揉了揉,这才向帐外走去,碧荷闻声微微侧开身,恭谨地为乐至掀开帐门。凉池之宴依水而设,又有泉流穿殿而行,那这文宴所行的酒令,自然是“曲水流觞”。而这行酒令的令官,太子自然当仁不让。太子手持着一只木制清漆酒杯,坐在泉水最上游,只待众人坐定,便将那极轻质的漆器酒杯盛上大半杯酒,让其顺水飘下,泉水曲折,酒杯在谁面前停下,谁便要饮下杯中之酒,再按照太子出的题赋诗一首。若是不能当场作出诗来,便要罚酒三杯。自打聂七公子聂诤以十四岁少年之龄第一次应邀出席凉池之宴开始,过去五年里,文宴的头筹便不曾落他人之手。而如今,聂诤因病早已离席,众人一展身手的希望便凭空大了很多,因而看得出不少青年才俊都跃跃欲试的模样。“那聂七公子果真是全国文才最好的人喽?”听袁枫随口说了两句的颜玖也不管乐至有没有空搭理她,追着问道。乐至抬眼看了颜玖一眼,亦微微动唇传音入密:“那倒也不是,最为著名的才子,应该当属九溪居士吧。他的画作、诗文大概随意一副便是十万两白银以上的价格,而且有价无市。只是九溪居士素来行踪神秘,并无人见过他的容貌,更不消说邀请他参加凉池之宴了。”颜玖“哦”了一声,心里却是满满地:咦,原来乐至你也会传音入密啊?这个看起来很高端的技能难道说很不值钱么?为彰显凉池之宴无贵贱,参与文宴的众人也未曾特意排出次序来,只随意选地方坐下。颜玖看着碧荷为乐至精心选择的地方,果然是整个泉水的水道最直的地方,要不是大意外的话,那酒杯怎么想都不会在他面前停下,真是思虑周全。石简凡先前已经参加过武宴,自然不会再出席文宴,此时仍旧留在帷帐之中。石简修与石简容兄妹不能继续跟在兄长身后,便干脆在乐至下首顺次坐好。虽然经历了方才武宴那么一通大闹,然而石简修看起来却心情不算坏,向着乐至招呼道:“表哥今日来得好早,我与简容准备好的时候,父亲说表哥早已经出门了。”乐至自然不会浪费那个精神跟石简修解释其实正是石丞相石崇敬本人早早地派人把乐至送了过来,只默默点了点头视作默认。旁边石简容看来是猜到了内情,很是无奈地看了自家哥哥一眼,稍稍摇了摇头,也没说话。乐至上首的位置一直都还空着,并没有人愿意坐。一来是乐至上首那位置水道也颇直,来参加文宴的多少也抱着些以文取胜、一举文成天下知的心思,并不太愿意坐在这么一个估计没有发挥才能机会的位置上;二来嘛,虽说乐至与石家兄妹皆是太子带过来的人,然而毕竟身份尴尬,若是太过亲近恐生事端。袁枫不能露面,留在了帷帐之中,颜玖见乐至上首无人,便装模作样地用坐的姿势浮在那空空的垫子上,乐滋滋地跟乐至道:“这位置莫不是留给我的么?”乐至扭头看着颜玖,只是笑。颜玖还没乐呵完,便有一人从她头顶直接坐了下来,一下子透过她坐了下来。被人从头坐到脚的感觉显然不太妙,颜玖怒气冲冲地飘出来,对着那个显然没有什么“坐了别人一头一脸”自觉的人横眉立目,而那被颜玖使劲飞着眼刀的人显然对此毫无所觉,很是温吞地向着乐至还有石简修、石简容笑了笑:“初次见面,乐公子,好久不见了,简修,简容。”石简修慌忙行礼道:“微臣见过肃王殿下。”☆、关于打油诗肃王游秉舟坐在乐至上游,神色柔和地理了理因为坐下而有些褶皱得袍子,向下游的石简修挥挥手:“这是凉池之宴嘛,不必多礼了。简修如今愈发出息了,卫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