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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说,“购物中心又挪动了一次,这里听说要预留给一家国际学校。但这事情还在谈,没有定。”庄殊看着那广告,国际学校中间加个老人院,开什么玩笑,“你去查查。看是怎么回事。”“已经问过了。”助理说,“这块要开老人院的宅基地,是被一家叫金叶发展有限公司的公司收去的,那家负责人,就是早前在四府拿了那上千亩耕地的叶小姐。”庄殊看向他,空了一会,说道,“你再说一次。”助理说,“我也觉得这事情太怪了。这种事情在咱们业内没这么干的。知道别的公司收地,咱们业内自己人都知道互相给面子,这样中途去占一块的明显是挑衅,陈总还是那么大的工程,我就仔细打听了一下,问出来,这家中途来截胡的公司是家新公司,叫金叶发展有限公司。他们公司还有一个项目,就是‘金叶四府’。”庄殊有些不敢相信,如同听到蚂蚁去挑衅大恐龙,他说,“知道为什么吗?”“还没查出来。”助理说,“不过这家老人院就是个广告,我去问了,根本那边还没有任何后续的打算。”这下庄殊不明白了,这样的手段,一般就是故意惹事,可是她和老陈,不至于有这么大的仇恨呀。他越想越不明白,这女孩就那么个小人,怎么这么大精力,胆子更是大,四处撩事斗非,先是糊里糊涂害自己丢了地,现在又去挑衅别的大地产商,想到这里,他不由都笑了,这人简直和跳梁小丑一样,他挥手让助理出去,“这事一定有原因,那地方收地都进行到一半了,别人怎么会无缘无故把地又专卖给她,你好好去问问。”助理点头出去了。他到了外间,能打听的地方都打听了,想到这里,他想到还有个人可以问问,他打电话给胡晓非的助理。胡晓非和庄殊私交好,他和胡晓非的助理私交也不错。那边胡晓非的公司完全没有收到消息,听到他这样说,胡晓非的助理还很意外,“我们老板一向搞商业用地,很少开发住宅,老陈的项目和我们没什么交集你也知道,——还有这事情?那我可得给我们老板说一声,叶小姐最近才租了我们公司在新城的那个写字楼。”于是这事情胡晓非也知道了,他茫然了一阵,觉得这事情有点大,这种虎口抢食的行为有点过分了。就没多想,又报告给了胡茂全。胡茂全对叶霓有好感,就觉得那人亮出爪牙都是可爱萌萌的,他对儿子说,“她知道什么呀,就是个外行,以前也没有做过房地产,家里也没做这行的。不知道谁出主意,让她弄了那块耕地。又没多少钱,现在说不定别人告诉她这办法好,可以坐地起价捞一笔,挣些钱,你快去看看她,告诉她这样不行,别得罪业内人,好好和她讲讲道理,她太小了,你慢慢和她说。”胡晓非目瞪口呆,这一刻他终于发现,他爸爸认为的叶霓,绝对不是他们认识的这一个,他爸认识的那个是自己脑补理想化的。不过他也不敢耽误,他想去问清楚,这么诡异的一件事,她为什么要干?所以他就风风火火赶往了叶霓的公司。还有个最重要的问题,叶霓没钱是真的,给他们租金还是月交呢,那她用什么买的地?-几乎是同时,老陈也接到了消息,还不是他们公司人自己发现的,胡茂全打电话过来,想着替那小姑娘说个好话,不知者不怪嘛。老陈一头雾水听完电话,以为真像是胡茂全说的,中间有误会,都是同龄人,他还很大度地说,“没事,我让他们去看看。”挂上电话,他却阴沉下脸,“那边收地的怎么回事,怎么有地让别人收走了?”派的人不一会就从那边城中村打电话过来,“那宅基地院子不大,可我刚进去,出来了一帮子人,各个凶神恶煞。”老陈怒道,“你们没有人吗?你们那么多人都是摆设。”涨敌人士气,灭自己威风,没用的东西!对面人喊,“他们都是四府的人,我们大致数了一下,差不多五十多个,都在院子里打纸牌,他们说,这是他们公司的地方。以后要办老人院,我们不是老人,让我们滚!”老陈紧紧抓着电话,如果可以吐血,他一定吐血三升。第一次见面就嘲讽他怕四府,因为和他们赌气就租了四府的地,现在又弄了四府的人在自己的地方捣乱,如果这样老陈还猜不到是叶霓故意的,他就白混了。“你们问清楚了,都是四府的人?他们什么公司?”老陈想不通,一个房地产公司要四五十个四府的无业游民干什么。对面人说,“问了,我向周围人打听,他们说是四府的物业公司。现在他们那边楼没有盖好,所以在这里前期搞培训。”陈总气的差点直接摔了手机,他可是知道“金叶四府”那个项目,十月才能盖好,现在才三月。那个叫叶霓的女孩,怎么敢这样?正如叶霓说的,这世上,一个人不能独大,总得有怕的人,陈总也有怕的人,他怕四府,他怕四府那些野蛮人不讲理人的杀威棒!现在好了,这些野蛮人来抢他的地了……这可怎么办。-另一边,比他还头疼的是林赫。林赫坐在叶霓对面,气的都无语了,别人不知道,他和叶霓都心里清楚,叶霓这是赶鸭子上架,他们俩是合伙的关系,是很紧密的合作关系。这种关系,短期内根本不可以改变。就好像合伙一起去做过贼,都怕对方暴露自己的秘密,所以只能捆绑在一起。于是叶霓也敢有恃无恐,这样逼他。——逼着他保护她!“什么叫,我曾经也想做一个文明人,但是无缘无故总被人诽谤,又没人帮我出头……”这每一句话,骂的都是林赫。谁让他不帮着出头。谁让他看着她被人诋毁。还有……谁让他上次和她又耍心眼,还和她吵架。想明白这些,林赫简直哭笑不得,她这是硬逼着自己表态,还是想让自己道歉?作为一个商业伙伴,他没有见过比她更刁钻不讲理的。他说,“你那物业公司,和老人院到底什么关系?”叶霓反问,“那你今天来找我,除了那第一第二,有没有什么第四第五,都一起说了。”林赫生出无力感来,“你不能好好说话吗?”叶霓把刚刚秘书倒给向远的茶让了让,“你喝茶。”“说实话,你到底要干什么?”林赫扫都没扫一眼,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我替你担心你知道吗?”叶霓手腕一转甩开了他的手,皱着眉说,“有什么说的,不是明摆着吗?”她失了耐性,“物业公司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