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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面前的木板上有三文鱼,那厨师刀法熟练。这么天寒地冻的地方,蔡庭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从海里钓的鱼,应景在这里吃,只是觉得心里更加毛骨悚然。庄殊说:“他早上来找你,你怎么说的?”蔡庭拘谨地说:“就按照您的意思,我说觉得叶小姐不够有野心和魄力。”庄殊点头,“还有呢?”蔡庭就把早上的话都学了一遍。顶着寒风,他越说觉得自己越冷。庄殊听完,却忽然问道:“你跟着叶霓这么久,真的觉得她是一个没有魄力的人吗?”蔡庭摇头,毫不犹豫,“叶小姐很有魄力,她是少数我真心佩服的女性。”“继续说。”蔡庭又斟酌了一下,说道:“叶小姐懂的独辟蹊径,剑走偏锋。但是做生意,不是靠一个人。就像一个明星想出名,只靠演技是不行的。好演技的人很多,但考量更多的还是其他综合因素。”庄殊微微点头,“你在她手下,是因为看不到前途?”蔡庭说,“金叶虽然发展的快,但不过是空中楼阁。叶小姐这样的女孩子,有个最大的弱点。”他看向庄殊说,“她受不得委屈。”这一点,庄殊也很清楚,正是因为清楚,所以庄殊才会找到他。一个普通人,挣到五百万,真的不容易。蔡庭在以前的公司,一干几年,也没存到几十万。所以他和蔡庭能够一拍既合。只是因为他舍得下筹码,而蔡庭的道德底线,也不是完全没有瑕疵。他说,“我让人送你先离开,必要的时候,你再回来。什么也不用你做,就把你离开金叶的真相告诉叶霓就行。”这一步棋的深意蔡庭看不懂,也猜不明白。他只知道,有人给他五百万,只做两场戏,这个价钱,高到他无法拒绝。他也相信,任何人都无法拒绝。下面的游艇马达声起,庄殊说,“你去吧。”蔡庭转身,还没有下船,一个人就登了上来,那人他认得,是庄殊的助理。他知道闲事莫管,毫不犹豫下船去了。小班走到庄殊耳边,低声说:“仇万年死了。”庄殊脸上一喜,沉声说:“好。等的就是这一天!”重生名媛计中计189|夏听音作品人死如灯灭,四府村民集体摩托车换卡宴的时候,仇万年也入土为安了。这个人的离世是林赫的预计当中,胡晓非带叶霓去外地的时候,他就知道仇万年已经快要不行了。他比较介意,如果仇万年不在,他的女儿会回来。他并不想叶霓见到那个令他毛骨悚然的人。三月天暖了,他就抽空飞去了接叶霓,情人节和中国年的时候,叶霓也没有回来呆几天。因为胡晓非压根就没有回来。林赫觉得这事情有点不一样。到了胡晓非这里,才发现胡晓非的情况,比预想的更严重。他到的时候,叶霓和胡晓非从外面刚回来,叶霓的脸通红,被风吹的,林赫大吃一惊,以为女朋友会漂亮舒服地呆在酒店里。“你们这是怎么回事?”胡晓非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辛苦叶霓了。”叶霓说:“没事,没事,咱们先上楼去。”三个人前后进了房间,林赫立刻拉叶霓去洗手间,给她用热毛巾敷脸,“怎么回事?”他拧了一个热毛巾,轻手轻脚捂上叶霓的脸。叶霓抬手按住,手冰凉,挨在林赫手上。“没事,”她说,“求人办事,在外头等了一会。”“那不能在车里等吗?三月能把人冻成这样?”“那地方不能停车。”叶霓不想多说,看门关的严,低声道:“我看这事悬了。他们全部的项目都动工了,该签的合同,该给的钱,很多都给出去了。”“那就慢慢跑手续。”林赫说,“咱们海景城那边的很多人都是这么弄的。”叶霓摇头,“我觉得这次不行,土地出让协议人家估计都不会给他们。”这么一大片的开发,都是这边村政府出面,没有市上给批,那盖个拉斯维加斯出来也是非法的。别说拉斯维加斯,盖个美国大都会,人家也能给他们平了。林赫想到都不敢相信,“不会吧……”“怎么不会?”叶霓说,“我仔细分析了一下他们几个来合作的,全是和上面没有后台的。这也就是说,没人能替他们说话。”“那也没这么干的,这么大的项目。”林赫压低声音,又摸她的脸。把叶霓的手按进温热的水里,柔声问,“好点没?”他的袖子没有挽上去,袖子边就湿了。叶霓看到,那蓝色带细条纹的衬衫,袖子一点点吸着水,好像把遥远的林赫一点点拉到了自己跟前,令他变得真实。“怎么忽然不说话?”林赫拿过毛巾,给她擦手。白色的毛巾,柔软,干净。是林赫的。叶霓的手被裹着,她低声说,“我想你了。你不来还好,你这样站在我跟前,我觉得咱们好久都没见了。”林赫一下把她拉到怀里,搂紧她说,“那我上周要过来看你,你不让我来?”叶霓说,“你来一下,又得走,来的时候我高兴两天,走的时候我再伤心两天,一周四天就没了。”林赫怔愣了一下,大声笑起来,转身拉开门,揽着叶霓出去。胡晓非看着叶霓的脸,“好点没?”平时这种时候他一定要说几句俏皮话,但今天这么正经,林赫知道,这小伙的问题大了。叶霓抬手,把他的袖子拉过来,把湿的部分挽了上去。林赫看着胡晓非说,“具体什么情况,你说说,我给你想点办法。”胡晓非一听,心里燃起希望来。胡晓非说:“叶霓也和你说了,我们的全部投资都已经到位,因为是外地招商,又是这么大的项目,之前我们这边经人介绍,那人说他有上面的背景,带那人又跑了这大半个月。但是今天收到消息,说市政府那边有了新的规划,不准备批土地出让协议了。”林赫说:“你爸爸怎么说?”“我爸爸?”胡晓非苦笑了一下,“我爸爸说,再险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