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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会管你,你喜欢和谁开房带谁出去玩,完全可以光明正大。”陶保顿时脸色一白。南音扯了一把方星,“三哥。”方星扶着南音的肩头,对着陶保的方向,“一次不忠,百次不用。你这人最大的缺点,就是觉得谁都是好人。”陶保气的浑身发抖,咬着牙说:“那是我年少无知!”陶保有黑历史,而且是很憋屈很黑,怎么都洗不白的黑历史,他比南音大一岁,在南音16岁生日那天,他17,本来要约南音出去玩,但是去接南音给惊喜的时候,知道君显从英国回来,已经带南音出去了。他的心情自然不好,也不知怎么的,被朋友拉去了夜店,那是他第一次去夜店,要说在那之前,他真的是很纯良很帅气俊秀的富二代。可这种“纯良傻货”,到了夜店,那就是羊崽子落进了狼窝里,他当时也不知怎么想的,音乐,灯光,酒精,眩晕,霓虹缭乱,纸醉金迷,或是不受控制的荷尔蒙发作,总之,他不知怎么就带了个女孩出来。这是一桩,连他自己也说不清的迷案,他的跑车,被警察叔叔拦下,酒驾。在通往送女孩回家……或者,去大酒店开房的路上……好死不死,被南音的三师兄,也就是方星,看了个全程。当时还“仗义”出手,把他从警察叔叔那里给救了。原本也没什么,一个年轻男孩子,青春年少,副驾驶可以随便坐人,为所欲为都行……但因为他喜欢南音,而且高调的恨不能全世界都知道,可想而知,“渣男”这个标签,从17岁就开始成了他的宿命。倒是南音最体谅他,可这种体谅,令他更加内疚自责……却无法对南音解释……杀千刀的,他关键自己也不知道那一晚,自己怎么想的……自己开车是想送那女孩回家,还是要去开房。如果说青春常常会激烈而荒唐,那他的青春,真是没激烈就荒唐了!此时,如同曾经的每一次,南音想来护他,却被方星牢牢搂住脖子,“快去办登机手续,阿显还在那边等着呢。”彩青也伸手过来,“快去办手续,你昨晚怎么不回家来?”南音连忙低声说:“我在陶保家定了一套瓷器,出点问题,昨晚他让人送我去窑厂挑货,我和师母打电话说了呀。”“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能随意在外面过夜,”彩青声音很低,但隐含严厉,“阿显昨晚上还打电话回来了。问起你……”电光石火间,陶保一下变了脸色,他看着南音,她已经到了办理登机的柜台,看着她大师兄把行李提上去,他的心,一下也被提了起来,这些年,感情的事情他不敢再开口,不敢问,只敢努力的让自己更帅气好看,希望南音会喜欢上自己……可为什么所有人,都这么讨厌自己?他想冲过去,却见方星一抬手,拦住他说:“你还跟着干什么?难道要跟到英国去?”陶保说:“当然!我是签证过期了,过几天拿到签证就过去。”他看向方星,硬气地又说:“对了!我家也要去拍那个瓷母,所以我要去,我爸会主动给我买机票。”方星顿时眉头一皱,眼神狠厉,随即他又一笑,轻松说道:“你跟着又有什么用?你还没想通,南音不喜欢你,她就是那个性子,你知道……”他声音放的很低,“没有父母的孩子,心里总是自卑的,所以她对谁都好,也善解人意,你要识趣,就别缠着她了,你们家高门大户,她一个穷丫头,也高攀不起。”陶保火往上冒,“滚!”一拳挥了过去。狠狠的一拳,竟然——砸中了!陶保愣在那里,这么多年,他可从来没得手过,他看着自己的右手,又看看正在擦嘴角的方星,这个长相冷酷,皮肤焦炭色的男人,此时嘴角带着万年不变的算计。他一下明白自己被坑了!☆、第6章? 这会办理登机手续的客人并不多,刚刚的地勤小姐就多看了那边几眼,后面有人叫她,她的坡跟鞋,倒退几步靠在那柜台上。这里是头等舱登机处,没客人,办理登机手续的女孩说:“你不认识他们?”地勤小姐立刻来了神,“那女的漂亮,是明星?”“什么——”坐在柜台里的人迅速拿出护手霜挤了一小块,一边搓着手一边说,“国内大藏家君海川的女儿,那几个,都是他的徒弟。”地勤小姐茫然地摇头,小声说:“我不搞收藏。”“去去——”柜台里的女孩推她,“人家开的私人博物馆,看你这外行样,估计连马未都也不认识,算了——你不爱这和你说也没意思。快!有客人了。”来客是两位老外,柜台里的女孩立刻带上专业的笑容,“MayIseeyourpassportplease!”这边,彩青他们也不办手续了,走过去训他们,“你们怎么和小孩一样,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南音也跟了过来。陶保有些不知所措过度的木纳,看着南音,那一下他随手一挥,没想打中,可毕竟是打到了。方星摸了摸嘴角,说:“你这表情,以为我故意这样,让南音误会你对不对?”不是吗?陶保看着他。方星一冷哼,用他一向玩世不恭的语气说:“就你那智商,也就只能想到这份上了……”话音一转,他说:“——这是我预先付的利息。”大家都不明所以。他看着陶保说,“憋了这么多年,话我给你说清楚!——其实那天晚上,警察是我让人去叫的!所以我埃你这一下,——但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南音。那一晚我不叫警察就好了,干脆让你一路开到底,我也想知道,你最后真的是送那女孩回家,还是要开到酒店去。”旁边老四过来拉他,“说那么多干嘛?”扯着方星去办手续。陶保雕塑似地看着他,听他依旧低声骂骂咧咧地说:“早知道这么麻烦。那天真应该让他开车走,后悔了我这么多年。”说完又在嘴角摸了一下,那里什么也没,也不知他想摸出什么来。陶保何止面如死灰,简直心如死灰。他都不敢看旁边的南音。南音却不忍心,说道:“你别听他的,他那天其实是担心你年纪小,喝醉了开车不安全,他那人就是这样,有时候故意把自己说的很坏,口不择言。”说完她又低声说:“你看,就像他喜欢彩青,却总是故意惹她生气。”陶保越发的无言以对。南音说:“今天是我不好,早上应该拦着一定不让你来。”陶保心里又怒又悔,早上南音好话说尽,是他自己要来的。南音却着实内疚,推了推他,“我想喝水,你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