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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名人呀?”南音很少来这种场合。陶保也是,他有阴影,怕又不小心出错,回头带个什么女孩奔向未知路,所以这些年,对未知的酒会呀,酒店呀,夜店呀,他都恨不能躲着。这次要不是陶庆为说南音也来,他是不会来的。那边一群人众星捧月的从侧楼梯上来,南音一看,认出是一位最近正红的男明星,可惜她好像和人家有了代沟,竟然不知道名字。其实偶尔看看远古剧,她很少追现在的电视剧,只是看着那人身边的排场,她想到君显说过的话,“明星的光环也是他们的衣服,衣食住行,摆出来的奢华气派……”她对陶保说,“保保,我觉得自己以前很天真,以为那些气场,排场,都是自然而然的,原来一个人的气场是可以营造的,排场也是刻意安排的。”这话题陶保顿时来了兴趣,他这次去英国,也从自己爸爸那里听到不少内幕,低声说道:“这你还不知道,我爸说,他以前赞助过一个小明星,那明星开签售,粉丝喊,哭,叫唤,都是明码标价。”“什么价?”南音惊悚地问。“撕心裂肺地叫,50!痛哭流涕,100!晕倒一次200!”南音不信,“你骗我?”“我骗你是王八。”陶保伸手摆造型。南音低头猛笑起来,一时忘记关注为什么陶老爹要赞助一个小明星。陶保被她挽着,又说着这样私房话,看她头发从肩头掉下来,大姑娘的样子,觉得一直看着她,她也长大的特别快,说道:“南音,我生日快到了,你真的别忘空出时间给我。”南音笑看着他,“保保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要对咱们的友谊有信心。”陶保早已经听习惯这样的话,只是笑看着他。方星刚刚出去接了彩青,这会从后面走过来,看他俩站在这里说话,宴会厅门口那边有记者在拍照,也停了下。对南音说,“等会你大概还能见谢全,他现在手上很多藏品,也爱参加这种活动,每次国内拍卖都一掷千金。”谢全是一位非常有名的大导演,人脉非同一般。南音小声说,“现在还买东西呀?”言下之意,会不会太迟了。“而且还不是为了卖。”陶保插嘴说。南音看着他,“你也知道?”陶保说,“我爸告诉我的,去年春拍,他买了个东西,我爸还说存疑呢。不过介绍给他买的那人来头不小。”南音低声问,“谁?”陶保靠在她耳边说了名字,南音恍然大悟,“这行比的就是誰名气大,那人名气是不小。”想到这里,她忽然想到,其实古玩圈才是一个真正要懂包装的地方,因为信息完全不对等,收藏者和专家都是靠名气,眼光、经验吃饭。有人追捧,有人崇拜,这说话的人才能有分量。从到小小的捡漏,里面都是学问,从前的捡漏,如果到了琉璃厂,不说行话,好东西店家都不给看,同样的,店家拿出好东西来,买主也会觉得很有面子,心里会忍不住得意。其实真正得益的,是给了客人的面子,最后令他掏钱的“店家”?还是自以为得了面子,心甘情愿的“买家。”南音轻轻呼出一口气,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她现在好像明白了,这些东西,师父明白,阿显明白……自己,今天才明白。她对陶保说,“去今天才发现,原来在古玩圈里,我还没入门。”陶保不解地看着她,安慰道:“我一直都没入门。那有什么?”南音笑着打他,这话太傻了,手抬起,还没落下,就听一个尖利的女声说,“呦,这次真是看见了西边出来的太阳……这不是许大小姐吗?”一听到声音,南音的笑容就没了,瞪了陶保一眼,她放下手。陶保连忙急抓住她的手,挽着她转身,看到穿长礼服的女孩,那女孩颧骨有些高,显得样子有些刻薄,但那长相比起她的长相,可不算什么。那女孩看到南音挽着陶保,眼里如同要喷出火来,也不顾身边还有人,走近来说,“听说你才去英国回来,怎么某些男人是不是幡然悔悟,所以你现在开始饥不择食了?”真是三句话,两句都带骨头。南音狠狠掐了陶保一下,陶保说,“那个……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咱们大家好歹是同学,你怎么这么说话?”那女孩顿时气的七窍生烟,“陶保你别装,我是姜玫的好朋友。见了几年你现在才说不认识。”南音把脸扭去一边,如果说神仙都有天敌,那么她也有,这女孩,还有她的好友,那位叫姜玫的,姜玫喜欢陶保,所以她就常年碰面,常年人家看她不顺眼。渐渐变成,她见她们,也不顺眼。她妈生她又不是出来受气的!南音觉得她连君显的气都不受,何况是她们,所以每次都是吵架收场。陶保自然也知道,但女孩吵架,他并不是很会应付。就拉着南音说,“那我们不耽误你们,你们进去吧。”那女孩却站着不动,看南音不说话,她一边打量南音,一边奇怪她为什么今天会出席。看她不走,陶保挽着南音说,“那我们走。”那女孩却猛一把拉住陶保,“你等等,姜玫马上就上来。”陶保顿时倒退一步,不耐道,“她来告诉我干什么?”陶保担心南音误会,手扶着南音的背,“咱们走快点。”那女孩看他躲自己如同躲瘟疫,顿时感到伤了脸面,这里不适合吵架,她也知道,但她家境富裕,从小性格又火爆,看着身材高挑出众的陶保,虚扶着南音,她是为了好友抱不平,又不是为了自己,怨气直冲胸口,她几步过去,猛然一拉陶保,“你倒底装够了没有,你以为我想每次和许南音吵,你自己做的事情不知道?”陶保顿时脸色刷白。南音看着他,又看看那女孩,也沉下脸来,说道:“冯丽,咱们今天都是来做善事的,主人请咱们来,不是来给人家砸场子的。”做人不能给脸不要脸,如果闹开了,大家脸上都不好看。陶保眼神沉沉地看了冯丽几眼,拉着南音往里走,冯丽知道他俩一起去了英国,想到好友最近天天以泪洗面,这对“jian夫yin妇”还不知是不是在英国成了,顿时觉得那股怒气怎么也压不住,对着南音低声诅咒起来。一只温柔地手搭上她的肩膀,冯丽回头一看是好友,又想到刚刚亲密的两人,气恼地说,“玫玫你放心,等会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