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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调出相机,咔嚓一下,拍了张照片,笑了笑,“战利品。”“你变.态啊。”苏遇晴伸手要去抢他的手机,偏偏他胳膊太长,她抢不到。徐淮南将手机一关,扔在床头柜子上,在她耳边蹭了蹭,“你老公这辈子就你这么一个女人。”说完吻了过来……“松开。”苏遇晴急忙道,“要吃午饭了。”徐淮南闷声笑了笑,已经中午了啊,那是时候进行他的午也干了。……保姆阿姨做好了早饭,打扫了一下卫生就走了,中午来的时候,发现早饭没人动过,便收了起来。开始做午饭。午饭做好了,楼上的人还没有下来。保姆阿姨想着,这都中午了,不会是还在睡吧。也不是晚上和早上,小夫妻应该不是在那啥吧。她便上了楼,敲了敲卧室门。“先生,饭做好了,在楼下。”苏遇晴听见敲门声,她脸皮子薄,又是羞地满脸通红。她紧紧抿着嘴,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还是一个没忍住......保姆阿姨老脸一红,默默下了楼,一边感叹,现在的年轻人啊,啧。下午两点钟,苏遇晴穿好衣服,扶着楼梯扶手下楼,平常只要十几秒钟就能下来的楼梯,生生被她用了两分钟才下来。腿一动就酸,怪徐淮南个混蛋。苏遇晴到餐桌前,看着已经凉透了的午餐,端到厨房热了热。徐淮南洗好澡,下楼。相比起苏遇晴的奄奄一息,徐淮南是一步两个台阶地下楼,十分地意气风发。他早也干午也干晚也干的生活已经拉开了序幕,今天是历史性的一天,兴奋地想在市中心液晶大屏幕买个广告位通告天下。但一想到她昨天玩失踪那套,他将脸上的笑容隐了下去。徐淮南坐在餐桌上,脸上没什么表情,看起来很不开心的样子。明明刚才在楼上浪地没边爽翻了天,这会儿翻脸不认人了。苏遇晴将热好的菜和汤端上餐桌,捧着汤锅的时候因为腿软还差点摔掉了。徐淮南抬了抬眼皮子,忍住想要过去帮她的冲动,他现在生着气呢,账还没跟她算完!“这个排骨玉米汤,你尝尝。”苏遇晴一手拿着汤勺一手端着一个白瓷碗,帮他盛汤。徐淮南眼睛看着天花板,没动没动。苏遇晴坐下来。“好好说说吧,昨天去哪了,为什么不来。”徐淮南盯着苏遇晴的眼睛看。“我不是说过了,户口本丢了。”苏遇晴心虚道,眼神飘忽,不敢看人。“你不是也丢过吗,户口本什么丢了,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吗。”苏遇晴补充道。正常个屁!“今天星期天,民政局不上班,明天早上,跟我去领证。”徐淮南看着苏遇晴,眼里带着毋容置疑。她只要敢说一个不字……“不……”苏遇晴低着头开口。徐淮南猛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长腿一迈,绕过餐桌。“啪啪啪--”三声脆响。“你打我干什么,屁gu已经很疼了,你还打。”女人委屈开口,嘟着小嘴。“再敢说一个不字!”徐淮南低头看着苏遇晴。苏遇晴摸了摸被他打过的地方,坐在椅子上,低头不说话。“你怎么这么凶,你以前从来不会凶我,你还打我。”她说着说着,眼泪就又要下来了,“是不是到手了,就不珍惜了。”“你这样患得患失,是不是因为爱得深沉爱得无法自拔。”徐淮南捏起她的小下巴,强迫她看着他的帅脸帅鼻子帅眼,沉声道,“嗯?”“疼吗?”“别动。”苏遇晴挪了挪椅子,“你别乱模。”徐淮南弯腰,双手撑在餐桌上,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低头添了一下。“你正经一点。”苏遇晴侧过脸去,没想到男人正嘟着嘴巴等着她,她一动,就对上了他的唇。“亲我,又想了,嗯?”男人低声笑。“你正经一点,吃饭就好好吃饭。”苏遇晴找回理智。这倒是提醒他了,账还没算完呢。徐淮南绕到餐桌另一边,坐在她对面,继续刚才的话题,“明天一早,跟我去领证。”他勾着唇角看她,带着痞气,眼睛里却是藏也藏不住的柔情。“我……徐淮南,你让我考虑一下好吗?”苏遇晴抬头,迎着他的目光,认真答道。“好呀,让你考虑。”男人懒懒开口。苏遇晴松了口气。“三、二、一。考虑好了吗,是明天早上八点去排队还是八点半排队。”徐淮南扬起唇角。苏遇晴,“……”“明天还得上班,可能没时间。”女人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迟到了会扣工资的。”这屁话,还不如不说。整个壹弦,要说谁敢扣她工资,也就徐淮南了。不,徐淮南也不敢啊。“徐淮南。”女人拿起勺子,低头搅着眼前的汤碗,委屈出声,“你怎么这么凶哪。”她声音软软的,带着点颤音,还有因为那啥的时候叫地太大声而产生的沙哑。“我昨天其实去了,只是没出来,我就站在公交站旁边的围墙后面,我看见你了。”苏遇晴抬头,看着徐淮南。“看见我了,那你不出来。”徐淮南沉着脸,“不出来就算了,你还玩失踪。”“我到处找你不到,你知道你在我的脑补里已经死了多少次了吗,”徐淮南看着苏遇晴,闷着声说道,“我开始以为是堵车,后来以为别是出车祸了,毕竟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关键时刻来场车祸。我经过护城河边的时候,想过你会不会一不小心掉进河里去了,所以手机打不通。经过街道大楼的时候,想过你会不会被从天而降的花盆给砸死了。经过医院门口的时候,我他妈都想进去看看你在里面吗。就算是后来接到你的微信消息,我都怀疑是不是绑匪模仿你的语气发来的,我他妈都开始盘算自己账户里还有多少钱,够不够赎人的……”“阿晴,”男人声音渐渐沙哑,“你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吗?如果弄丢了你,那结果我无法想象,也不敢去想。”餐桌对面,女人的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了下来,打在汤碗里,激起一圈圈小小的涟漪。男人看她这个样子,心里一阵疼。“后来我想,这么一个美人,要是连吃都没吃上一口,就弄丢了,那我不是亏死了。”徐淮南微微笑了笑,逗她道。果然,苏遇晴不哭了,气得哭不下去了。气吧气吧,总比哭好。因为她一哭,他就受不了,心脏跟针扎似的,要死。倒是她红着脸生气的样子,他百看不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