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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念娘一噎。“贡茶怎么能和一般的茶一样。”池朗宜道。余念娘皱起眉头,又听池朗宜道:“给你,你喝便是,如此多废话。你要想给银子是吧,那好,就连上次的一起给吧,价钱嘛,怎么也得是市面上的茶叶的三倍。”什么,余念娘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三倍?抢钱啊!这茶又不是她要的,是他自己给的,现在又跟她要这么多钱,有毛病啊。余念娘抿了抿唇,板着脸道:“要三倍是吧?好啊。别说三倍,十倍都成。这世上有钱的人多了,一辈子都没喝过贡茶的也多了。我过几(日rì)便把这茶叶拿到市面去卖,把你这三倍再翻个两倍,别说上次,再来个上上次的钱都有了。”池朗宜气得嘴都歪了。怒不可揭的站起来,瞪着余念娘,道:“谁让你去卖,我让你喝,谁让你卖了?你敢卖给我看试试。”说完衣袖一甩,抬脚就走。余念娘气呼呼的瞪着池朗宜的背影,咬牙切齿的道:“大晚上的,神经病!”刚走出帐篷的池朗宜脚下一顿。一直站在帐篷门口竖起耳朵听墙角的十一听到声音马上站直了(身呻)子,然后见池朗宜走出出来,又站在帐篷门口不动了,他奇怪的看过去,现池朗宜脸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那表(情qíng)可谓精彩。他吧唧了下嘴,不就是想送茶叶,不好意思嘛,这世子爷也是,干什么事都老成稳重,怎么一遇上余姑娘就嘴不对心,两人总吵架。想了想,池朗宜从小众星捧月,宁安候手握重兵,他jiejie又是当今皇后,很小就立了功,带着满(身呻)的骄傲长大,从来都是别人围着他转,他可还没主动去贴过别人的冷(屁pì)股。别扭的人总要有人递梯子给他下。于是,十一笑嘻嘻的凑过去:“世子爷,不如让我去告诉余姑娘,这茶叶你是特意替她收的……”池朗宜面无表(情qíng)的看过来,冷冷的吐出一个字:“滚!”***月黑风高最适杀人夜。一道道黑影闪过,穿梭在树林之间,其个个(身呻)手灵巧,武功高强,手上拿着怪异的武器,他们宛若幽灵一般悄然无息的就进入了营地,然后扬起武器冲进了帐篷,惊吓惨叫不绝于其,鲜红的血将黑夜染成了红色。宛如戏折上的表演一样让人惊魂!睡在软榻上的皇帝突然一惊而起,满脸苍白,额头上冒着豆大的汗珠。他惊魂未定的看着周围,然后全(身呻)一软倒回榻上,吐出一口气。伸手摸了摸(身呻)上,哪有什么血?原来是场梦啊!在外面听见声音的太监忙撩帘子走进来,见皇上躺在(床床)上,以为自己听错了,暗松了一口气。贴(身呻)侍伺皇帝最忌讳的是眼不观六路,耳不听八方,看事不用心,做事不用心。不然,一辈子只能当个小太监。可当太监走近一看,皇帝静静的躺在(床床)上,睁着眼睛呆呆的望着帐篷顶,哪有人睁大眼睛睡觉的,圆溜溜的两个眼珠子怪渗人。妈呀,太监手快的捂住嘴,声音在喉咙里打个转,他吓得忙上前跪下,颤声喊道:“皇上。”皇帝慢悠悠转过头来。太监一下觉得自己的魂回来了,他先是一喜,马上又担忧的道:“皇上怎么醒了?是渴了吗?”皇帝没说话,慢悠悠坐了起来,隔着轻纱帐蔓看过来:“是你在外面?大将军呢?”太监一愣,大将军这会儿肯定已经歇了,他忙道:“大将军才回帐篷没多久,不如奴婢去请?”“那谁在外面守着?”皇帝揉了揉疲惫的眉心,刚才梦里乱七八糟的,只记得(挺挺)吓人,他竟忘了都梦见了些什么了。“是卫大将军的二公子,越骑校尉卫校尉。”太监弓(身呻)回道,然后看了皇帝一眼,道:“要奴婢去请卫校尉吗?”皇帝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儿,卫其宇(身呻)穿甲胄,腰带佩刀走了进来,朝着皇帝跪下行礼。皇帝脸色已经恢复如常,只是眉宇间难掩疲惫,他朝着卫其宇抬手:“起来吧?今夜是你在外面值夜?”卫其宇点头:“回皇上,是的。”“宁安候世子呢?”皇帝道。“回皇上,刚才营地外现了可疑的人,宁安候世子带着人追去了。”卫其宇道:“请皇上放心,营地的守卫今夜增加了一倍。”“什么可疑的人?”皇帝皱起眉头。“目前还在调查中,因为车队就在官旁不远处扎营,今夜夜色黑,也有可能是赶路的走错地方。”卫其宇面不改色的道。这解释倒是让皇帝松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平(日rì)里总听人提起宁安候府宁安候府什么的,他(挺挺)烦,这会儿知道池朗宜一直守在外面,他一下就放心了,朝着卫其宇摆手,然后重新躺了下去。卫其宇退出皇帝的帐篷没一会儿,池朗宜就回来了。“……一个人,十分警觉,武功也不低。”等池朗宜赶过去的时候已经晚了,那人早已经逃得无影无踪。紧接着听到消息的耿忠顾不得睡觉,胡乱(套tào)了件衣服就去找池朗宜。“还真有刺客?”直到这会儿耿忠都还有些不相信。真是狗屎运,竟然算中了!池朗宜点头:“不过,没抓到。”“皇上呢?”耿忠道。“醒了一次,已经歇下了。”也就是皇帝根本还不知道这件事。也就没有受到什么危险了。耿忠高高提起的心又落了回去。第274章刷新极限朝中官员众多,官职大小各不相同,别以为看着一个个高官厚禄,荣耀无限。但像耿忠和池朗宜这种职务随时都能提着脑袋玩,一不小心就会掉脑袋。这种事很多人避还来不及呢,却不知道卫鸿山为什么这么积极,还主动请缨负责此次出行。没一会儿,卫鸿山也过来了,得知皇帝无恙大松一口气。不平静的夜又变得平静起来。翌(日rì)早晨,余念娘在帐篷里用膳的时候,五彩将此事告诉了她,并且一脸佩服:“……奴婢猜天朝恐怕也没人有姑娘这样的本事了。”余念娘摆了摆头:“天朝之大,能人异士众多。”然后问:“知道有几人吗?”五彩忙道:“听说只有一人。”余念娘点了点头,没再说话。一刻钟后,外面声音渐渐多起来,余念娘示意五彩看下,五彩出了帐篷,紧接着走了进来:“姑娘,准备拔营了。”那就是要准备起程了。余念娘起(身呻)出了帐篷。侍卫们已经开始拔营,下人们收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