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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先把它端到外面去,才进来请付巧言:“小主,走吧,是读书还是绣花?”付巧言想了想,取了巴掌大的锦帕:“反正我们日日无事,从今日起我教你做绣活吧?”晴画一直就很喜欢做这些小东西,只她手艺不好,在家时也没正经学过,只能磕磕巴巴做些简单的缝补活计。最近付巧言绣腰带,她就瞪着眼悄悄瞧过许多回了。“真的?小主你真好。”晴画小脸激动的都红了。付巧言点点头,起身推开了房门。外面阳光晴好,春风徐徐而来,吹动了她鬓间乌黑的秀发。付巧言微微闭上眼睛,感受着春天美好的香意。后殿院中种了三颗桃树,旁边则是圆形的石桌石凳,晴画早就擦干净了凳子,请她坐到小桌旁,又把茶端出来泡上。这一手煮茶的活付巧言教了她很久,如今也是有模有样的了。很快雀舌的茶叶卷就慢慢舒展开,弥漫出怡人心脾的茶香。树影摇曳间是斑驳的光影,鼻尖满是香甜的气息,这一个安静的午后,倒叫人心生畅快来。主仆两个在外面悠闲了很久,付巧言才拿起锦帕:“先教你绣蝙蝠纹吧?一样一样来,以后你手艺好,咱们的衣裳就靠你了。”晴画认真点点头:“小主,我一定好好学!”有了事做日子过的就快了,没过几天付巧言又让晴画准备,主仆两个准备再去外面沐春。不过这一次出屋的不止她们两个。这边刚一坐定,对面偏屋就开了门,一个瘦小的身影从屋里出来,一下子走入阳光下。“付jiejie,一起住许久,还没同你请过安。”兰若声音甜甜的,带着少女独有的芬芳,比桃蕊那一把甜嗓子多了三分青涩。付巧言可当不得她请安,听了忙站起来也跟着笑:“兰meimei说的什么话,都是一宫姐妹,哪里有什么请不请安的。”兰若走到圆桌旁,她看了一眼桌上的茶点,微微有些踟蹰:“jiejie,你会下棋吗?”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结尾的,忘记写备注了orz:着继朕登基,即皇帝位,即遵舆制持服二十七日,释服布告四海。这句参考康熙遗诏,修改简写。感谢~Amanda、江林无湖、鸡扣老婆的地雷~八点十五还有一更~么么哒!☆、石榴加更付巧言愣了一下。她上过幼学,自然学过棋的。只琴棋书画里琴她实在是没有天份,画也相当一般,只书和棋好一些。她也知兰若这是实在无事可做,才出来找她下棋来了。付巧言向晴画偏了偏头,晴画便麻利地把茶点摆开,空出石桌中间的位置。“自然是会的,只学艺不精,兰meimei多多包涵。”兰若长相只能算是清秀,加之身量显小,十五的年纪了看上去还仿若稚童。只一把嗓子实在出色,让人听了心里头舒服极了。“太好了,我也手痒许久,那我们便来下一盘?”付巧言点头:“好。”不得不说,兰若的棋艺实在了得。这一下午两人对弈一局,竟对她生出些好奇来。看起来不声不响的一个人,中盘厮杀手段极其狠辣,一点亏都不吃,寸步都不让,实在是很尖锐的性子了。只看人,真的看不太出来。等到最后付巧言的大龙被兰若的吃了,才笑着投子:“兰meimei棋艺了得,jiejie自愧不如。”兰若放下手里的棋子,轻轻瞧了她一眼:“是jiejie承让了。”付巧言没在说话,两个人客气几句,就收拾好东西回了各自屋子。晚上用膳时晴画问:“兰小主厉害吗?”付巧言给她打了个比方:“大概十个你也比不上她吧。”晴画撅噘嘴,倒是没反驳。日子就在绣花、喝茶、对局、看书里静静过去了。这一年来前朝后宫都很平稳,仿佛隆庆年的太平日子还没过去,仿佛坐在龙椅上的还是那个主宰国家四十几许的天子。一晃眼就到了隆庆四十四年的除夕,这一日宫里张灯结彩,人人都在期待太初元年的新岁。今年除夕的宫宴后宫未开,只请了太后和淑太贵妃等几位太妃去前头一起吃宴,他自己的后宫只有四个淑女,实在是上不了台面。下午时分宫宴就开了,只新帝感怀先帝,并未让开大戏摆台,只让做了小曲来听。等到晚膳时分,宫灯初上,荣锦棠从主位站起,高高举起酒杯。同即位时相比他又高了半个头,身材是越发的修长挺拔,面容则要冷峻许多。或许是国事繁忙,他看起来要比以前消瘦一些,整个人更是气势磅礴。到底坐了龙椅,人总是不一样了。他高高站在上面,漆黑锐利的双眸看着台下每一个臣子,朗声道:“除夕夜,新岁伊始。这一年国事动荡,先帝驾崩,朕以茶代酒,谢爱卿们勤勉为国,忠心不二。”他说罢一口喝干了茶,身边的宁大伴又赶紧给续上一杯。荣锦棠从不吃酒,哪怕宫宴上也不勉强自己。他又举起酒杯:“这第二杯,敬宫中母后与母妃,谢两位母亲不辞辛劳管六宫事。”太后娘娘同淑太贵妃一起举起酒杯,同他回礼。第二杯过完,就是第三杯。荣锦棠这次面容比刚才严肃了些,他道。“明年便是太初元年,新年便要有新气象,朕已汇同阁老六部下旨,明年一开恩科,二开选秀,三减赋税,四增荣宣堂,五设荣宣书院,六改禁卫为火凤禁卫,七改火凤卫为火凤营,八增兵五万,九减内宫开支。”荣锦棠声音低沉有力,一句一句把朝臣炸得头晕目眩。这里每一件事都是大事,他却要在一年里全部做成。臣子们心里一紧,额上都毛出汗来,他们沉默着,不知如何回答。“如何?诸位朝臣,妥是不妥?”荣锦棠虽是少年新帝,但他实在是个心思很深的人,加上他背后有王家和沈家,朝臣们哪怕想欺他年少无知,也是不敢的。沈家手里握着兵权,王家手里捏着内阁,谁人敢作乱?这一年太太平平的,就是最好的例子,就连西北的乌鞑也没有动,依旧守着颍州休养生息。荣锦棠这样逼问一句,下面朝臣全部跪了下来,高声唱诵:“诺,谨遵圣旨。”第二日清晨,朝阳洒在上京平整宽阔的朱雀街上,打更的更夫敲着锣,大声喊着:“新岁太初元年,新岁太初元年,新岁太初元年。”这一日,正是新岁太初元年正月初一。前朝的事后宫是从来不知的,倒是有一件同她们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