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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震惊之余忙抛下三个猪朋狗友来到meimei面前“庆?你怎么回来了?不是,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告诉我这件事?”他不认为阿庆是突发奇想自己跑来东京的,毕竟每年的这个时节她可忙碌得很,哪有耐心搭理远在东京亟待关怀的哥哥?想到前段时间母亲提过阿庆也到年纪了,不能再放任她在乡下疯玩,必须得回归社交圈。西门顿时明白怎么回事了。可对于接meimei回来这么大的事居然不告诉自己,西门此刻对于母亲是颇有怨气的。他也不想想自己最近成天不着家,西门夫人为了对付天生反骨的女儿已经心力交瘁,哪里还懒得理会他?西门庆见他哥一副恼火的模样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忙拍着她哥的后背安抚道“你也别怪她,咱妈也挺可怜的,摊上你这么个只知道花天酒地的儿子,换了谁都得暴躁,只是可怜了我。”“我的错?mama因为你这几年吃了多少降压药了?”西门差点没被她噎死,刚才的一点愤懑也消散无踪了,觉得她受到忽视很可怜的自己真是个笨蛋。他把西门庆手里的小包接过来“就你自己?司机呢?”“被堵在半路上了,我嫌在路上磨蹭,就扔下他自己乘新干线回来了。”“那干嘛不避过这个时间?”西门无奈道“车站离家里也不进,你还得打车回来。”“没,我走回来的,五六公里而已,干嘛花那个冤枉钱?东京的出租车贵的要死。”五——六公里而已!另外三个人对这逻辑有些理解不能,那照这么说英德也就离他们各自的家三五公里左右而已,成天被接来送去的他们算什么?不对,西门家的大小姐盘算打车划不划算的问题本来就不合理吧?西门倒是相对淡定,毕竟从小接触她‘异于常人’的价值观,哪怕不能理解,但总能做到见怪不怪。总之这丫头的理论就是家里怎么样她管不着,总之自己的是能省则省。从小也没有短她吃穿,不知道哪里学的小气作态。母亲一向是看她不惯的,可母女俩斗了这么多年,谁也没奈何谁。西门只好绕开这个话题“怎么?这次难道是mama大获全胜了?不然你怎么肯这个时节回来?”“别提了!”西门庆挥挥手晦气到“这次她来真的,推土机都已经就位了,说不回来就把我种的玉米全都推平。”“那是人干的事吗?这都可以掰玉米棒子了,下面还种着黄豆和茄子呢。”她想想自己那些宝贝命悬一线的样子,就一副快被挖了rou一样的表情——“所以我先回来稳住她,让老宅的人先把玉米抢收了,等过阵子收了豆子和蔬菜,谁还理她?”西门抽了抽嘴角“所以这就是你磨蹭到现在的原因?没人替你收拾行李,是因为你把人都使唤去种地了?”“不是我说你也别这样糟蹋人,家里哪怕资历最浅的管家也是名校毕业层层筛选的。每一个人的薪水拿出一小部分就够买你一年到头折腾的那些三瓜两枣,特意聘用人家干农民的活儿,这不是折腾人嘛?”“切!也就你这样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还大言不惭的小破孩儿搁这儿矫情,他们可开心了,尤其是藤田大叔,说我帮他找到了人生真正的意义,这会儿比我还宝贝那些东西。”藤田是老宅的执事长,以前是专门服侍他们爷爷的,在这个家资历很高,后来爷爷去世自请回老家打理祖宅,就连现任的家主他们父亲见了人也得客客气气。西门知道他们早已经沆瀣一气了,不然这么多年母亲也不至于拿她无可奈何,至今只能用到这么失态的手段。“行!我矫情,下次再跟你论这个话题我就不是人。”他索性不跟阿庆纠缠,眼光瞟过F3,才想起自己把人晾在这而半天了。连忙拉过meimei互相介绍到“这是阿庆,你们好多年没见到了吧?”又对西门庆到依次到“阿司,类,还有明,你还记得他们吗?”“记得,怎么不记得!”西门庆有个好处就是自来熟,更何况这几人小时候是真在一起玩儿得不错的。“这是铃嘛!”她指着美作到,美作开玩笑般冲她做了个绅士礼,然后就听到这家伙接了一句“小时候还追过我来着,见天的送我他自己做的小手绢,布娃娃。”“别说手艺还真不错,现在该学刺绣了吧?”美作的笑脸顿时就僵了,迎着F3审视的眼神下意识的想后退。他这爱好其他几个是知道的,不过随着慢慢长大,约会的女孩子嫌弃,他们也嫌弃,美作现在只能偷偷摸摸在家做手工了。听西门庆一把将自己的陈年老底掀出来,三两步跑过来做求饶状“别,忘掉这一出吧!年轻的时候不懂事。”——————螃蟹爬完了——————————银子眼中闪过一丝惊艳,这家伙虽然是个棒槌,但本身的素质可真的不能更好了。她扯过一旁的浴巾,随意的往身上一裹,扔下还没回过神的云雀悠悠的出了门。银子怕再不出来就真的把持不住了,她砸了砸嘴,可惜了,那鬼畜婴儿用的是十年火箭炮,要是用的五年火箭炮,赶在这家伙已经成年的时候,她绝对不会放过他——可惜了,五年以后才能出手!作者有话要说: 螃蟹中间真正的字见围脖,银发死鱼眼2016或者读者群的群文件感谢几木,哼QAQ总有刁民想害朕,婠倾魄,黎叶的打赏,么么么!第142章那天后云雀看起来没什么异常,面对银子也没有半点瑟缩退让,一如既往一副如果露出破绽就咬杀你的战斗狂作态。银子也不意外,有些人的自尊和傲慢就是生来被浇筑在骨血中,即使即使折断他的骨头,他也能凭借强悍的生命力死灰复燃。要是这么容易就被调/教,这家伙也就不会是中二之神了。不过即使这样,他对银子的态度还是逐渐的悄然改变。首先之前两人虽然同住一个屋檐下,但摆明车马的勒索人与苦主的关系,哪怕这样的距离让云雀自己的挑战更加便利,实际上行动上来说两人是各不相干的。银子不会掺和扰乱云雀的作息和公务,而云雀也不在乎银子在他离开的时候会不会把房子炸了。但现在的状况比起之前又稍有不同。在之前,每天早上云雀会冷漠的离开,并不会像银子打招呼,他们并不是什么能行驶这项仪式的关系,云雀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可渐渐的他离开之前,看着沙发上懒洋洋无动于衷的女人,眉头会越来越紧皱。一般情况下银子不会过多的跑出去乱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