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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我想单独和儿子睡一个房间。事先说好。”他冷笑着,“很好,还有什么条件,你现在一并提出来,免得结婚了以后麻烦!”我掰着手指头继续想还有什么,“暂时没有了!还有,我们这是契约婚姻,总要写明离婚的日期吧!”“你什么意思?”他的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了。我冷不丁地看了一眼,马上吓得不敢说话了。“我会把这些条件一条一条地打印出来,如果同意就签字!不同意,婚礼取消。”他也下了杀手锏了。我嘟了嘟嘴,没说话。我下午在工作的时候,就收到了他微信传来的一个文件,叫做“婚姻协议”。明确规定有三条:第一,双方签订婚前财产协议;第二,婚姻存续期间不同房,女方单独和儿子睡一个房间;第三,婚姻存续期间女方不准和别的男人有任何超越普通男女朋友的关系;第四,以上条件若有违反,一年以后,离婚。我愣了片刻,有的条款,我自己都没有想到的,可是应该说他写的挺全的。“我并没说过,婚姻存续期间不同房的。”我给他发了一条微信。“你以为我是什么人?”他回了一条。我不明白什么意思,也不好问。两个月的时间,选了大牌的婚纱,选了卡地亚全套的首饰。我穿上婚纱的那一刻,傅南衡多看了两眼,露着胸前大片的白皙,头发都散了下来,我极少化妆的,可是那天,我化了妆,我以为他是没有见过这样的我,所以多看了两眼。可是,他穿上礼服的样子也很帅啊,虽然这两个月来,他一直不苟言笑,根本看不出来是要结婚的人。领证,证上的两个人,看起来如胶似漆。婚礼还是如期举行了,那一刻,我感觉仿若梦中,我从未想过我这一辈子能够和他结婚,从未想过嫁入这样一个家庭,我觉得我们中间似乎缺了很多很多。本来想去旅行的,可是因为有孩子,而且玲珑的父亲又病了,所以她回家了,家里只有苏阿姨一个人照看不过来,所以,旅游也省了。怎么看都不像是结婚啊!就像是两个人搭伙过日子。结婚的当天晚上,我坐在傅家别墅的餐桌前,看这张签了字的协议书,他的字飘逸洒脱,我的隽永清秀,两个名字叠在一起。傅南衡走过来,拿过纸去看了一眼,“傅太太,圈养你这样事情,除了我,别人还真办不到!”我愣了一下,什么叫做圈养我?这个孩子我们也名正言顺地说是傅南衡的儿子,本来我以为这孩子这一辈子都没有爸爸叫了。而且,他也从来没有自称过是孩子的大伯,现在就更加不是了,我和他是孩子的共同监护人。现在,他是孩子的爸爸,傅东林是孩子的叔叔!虽然这就是事实,可是,傅南衡不知道。这大概是他一直以来不开心的原因吧。我想和他说的,可是我一直欲言又止。苏阿姨开始叫我“太太!”我挺不适应的,前二十几年的想象里,我就应该是某人的“老婆”,或者是“家里的”,等各种粗俗却亲热的名字。从未想过有一天当他的太太。结婚休息了一周,去上班。刚上班,李悦儿就扳着我的头说,“怎么也没点吻痕,昨天晚上有没有疼得下不来床,有没有怀上二胎?”净关心这些问题!还是不是大姑娘呀?我不耐烦地说了句,“没有,没有,都没有!”我有很多话想和傅南衡说的,可他整天总是冷着一张脸,每次我的话都是到了嘴边又车回来。结婚于我,并没有什么喜庆可言,只是觉得生活有了很大的变动,我以前和玲珑租的房子退了,把所有的东西都搬到了傅家,因为上班远,所以我想买辆车。我一直在看车,因为先前已经有了小十万的存款了,想买一辆十万块钱的。周六的晚上,孩子睡着了,我就一直躺在床上看车的情况,也不知道看到几点了,反正是挺晚了,最后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早晨我是被“刷”的拉窗帘的声音吵醒的,我迷迷糊糊地睁开了双眼,然后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大跳!天哪,我的儿子,他在干什么?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睡醒的,他可能醒了以后,慢慢地爬到了地下,然后也不知道怎么爬到了窗台上,然后猛地拉开了窗帘。我从未想过,这个儿子能给我这么多的惊喜和惊吓。他正对着窗户往外看呢,小孩子可不懂深浅的。明明心里急的要跳墙了,可是我又不能声张,怕吓到孩子,我猫着腰,小心翼翼地走到他身后,一下子抱起了他,一颗心还在后怕着,这虽然是别墅,可我们住的这是二楼,万一碰破了玻璃摔下去怎么办?我惊惶未定,拍着儿子的后背,“你要吓死mama了!吓死mama了!”我和玲珑租的房子,可能房东以前就有小孩子吧,所以,人家装了防护栏了,我没有担心过这个问题,可是傅南衡家里是别墅,只有一层玻璃隔着,我很害怕,万一下次发生这样事情,可怎么办?我抱着孩子出了房间,已经九点了,苏阿姨做好了早饭,摆在桌子上。傅南衡坐在沙发上,拿着pd看材料,似乎根本没有看见我。自从当妈以后,我发现,什么事情都比不上孩子的事情重要,刚才的事情还在我心里回荡,让我心里动荡不安,心如擂鼓。“傅总。”我站在楼梯上叫了一句。他没答应,仿佛没有听见,又仿佛我叫得不是他。“傅总。”我又叫了一遍。他还是不答应。我咬了咬唇,心里想着他为什么不答应,可是想破了脑袋,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孩子还在我身上牙牙学语。正好苏阿姨端着小包子和小菜从厨房走出来,看到我尴尬地站在台阶上,她也停下了脚步,想看看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我又叫了他一声“傅总”,可他还是不答应。这是欺负我还是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明明听见了为什么装得跟个没事儿人一样?苏阿姨在楼下面对着我做了个口型,可是我看不清楚她说的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哪里做错了!“嗯?”我皱眉对着苏阿姨说了一声。苏阿姨这才一字一顿地说道,“叫、老、公!”这次,她的口型,我看清楚了。老公?他是我老公?这是傅南衡的意思还是苏阿姨自己揣摩的?虽然我们已经结婚了,可这结的不是假婚吗?难道在称呼上也要改?我为难地站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