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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量着我的穿着。有问题吗?我下身一条牛仔裤,上身白衬衫,头发一如既往地散着。多少设计师不都是这样穿的吗?我也随着他的目光盯着自己,并没有觉察出来任何的不妥。“长相很萌,所以,对这样的设计师,我很不信任,我不可能把几个亿项目的暖通交给这样一个毛孩子!”乔总直言不讳。毛孩子?萌?我简直哭笑不得,说乔总以貌取人一点都不为过,而且,直接把我给拒绝了。胖哥好说歹说都不管用,最后只能给我摊了摊手,说了句,“认栽吧,人家说你萌!”这个字对我来说可不是什么表扬的词,而是赤/裸/裸的贬低。心里对这个乔总就挺怨恨的。回到家,我在图上画了这个乔总的头像,然后拿铅笔一下一下地点着,让你说我萌,让你说我萌,做了这么多项目的设计图,也没有人嫌我萌,就你!我正点着呢,敲门声响起。我没好气地回答了一句,“进来!”我连头也没回,头还靠在写字台上,垂头丧气的模样。“这图上画的人是我?”一个声音在我身后响了起来。竟然是傅南衡,现在他也可以自由出入我家了,是么?“当然不是,你没这么难看!”我说了一句。“原来在你的概念里,我长得还不算难看的。”那个声音又传来。“岂止是不难看!”被乔总这么一气,我说话多少有些口无遮拦。他拿起了那张纸,已经被我画的千疮百孔了。“乔厉山?中山地产的总裁?”傅南衡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我问了一句。“都是地产界的人,对这个人还是有所耳闻的,他拒绝了你?”傅南衡问了一句。“对啊,说我长得萌,不专业,他都没有看过我的设计,就说我不专业,一点儿专业知识都不懂!”我抱怨道。他抚摸了我的头一下,“你长得难道不萌?”“哼,萌对我来说不是一个褒义词,是彻彻底底的贬义,我获得过这么多奖,他就没看过,以貌取人,我最烦以貌取人的人了!”我斜斜地坐在椅子上,和傅南衡说道。好像很久我们都没有彻底地交心过了。“我也是一个以貌取人的人,也烦我?”他站在我面前,问了一句。我“哼”了一下,“烦!都烦!”他从我的表情看出来我言不由衷了,把我从椅子上提起来,双手抱着我的腰,我看着他。我们好像再次进入到了夫妻的那种默契当中,他看着我,我也眼睛含水地看着他。出轨那件事儿,我是真的不打算计较了。我心在那一刻,变得很软很软,下午的阳光打到了他的脸上,很柔和。我竟然忍不住地,抿着双唇竟然低头笑了起来。午后的海南,在我的小小的租来的房子里,楼上睡着我和他的女儿。“初欢,去复婚吧?”他问了一句……第190章实在叫不出来啊良久,我点了点头。接着,他抱了我,我也双手反扣住他的肩膀。这件事情,最终是傅南衡出面替我摆平了的,不得不说,有一个有钱有势的——老公,是挺好的一件事儿,至少自己少吃很多哑巴亏。办成了这件事儿以后,傅南衡问我怎么感谢他,我知道他言辞之间的意思应该是在床上。可是真的,自从看见叶宁馨在他的床上以后,我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和他上床了,所以,我百般推诿,说慢慢来。他咬了咬牙,说,“你有什么心理阴影?”“你和叶宁馨上/床!她躺在你床上的样子,我简直不可描述,我先前是听到了你和他说我的话,是,纵然你是逢场作戏,可是你有必要把我贬斥的那么低吗?然后我开车出去,我又回去了,想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是我就看到了叶宁馨在你床上,你在洗澡!”想起那件事情,我还是觉得心痛难忍,出轨是一件,他那样贬斥我又是另外一件,我那时候怀孕,实在受不了这番折腾。这一年了,我日日梦到这一刻,如此摧残我的心。“洗澡?我什么时候洗过澡?”他好像不明白我说的是什么,不过随即哭笑不得“我先前说过逢场作戏,可是并没有说过在床上逢场作戏,你就吃醋成了这样?让我一直没有见到孩子?一直小心眼的人是你吧?”他训斥着我。“我——”他这样说,我早就想到了,毕竟没有哪个男人主动承认和别的女人上床的事情,而且现在又是我和他复婚的关口,可是,看他的样子,叶宁馨在他床上的那副画面他好像根本就没有看到。“随便了,反正现在我同意复婚了,过去的事情,我也不想计较。”没好气地说了一句。因为我和他说过,等我做完乔厉山这个项目,就回北京去复婚,我想好了,既然复婚了,就不要过多地纠结过去,要和他好好地过,这一页就翻过去了。最终我也没能做个有志气的女人,只能且行且珍惜了。傅步宁已经让谢大姐交给苏阿姨了,虽然傅南衡以前看过这个孩子,可是他抱起这个孩子的时候,我还是觉得他挺百感交集的,好像还有点儿遗憾,抱着傅步宁的眼神,我只在他看我的时候感受过,别的时刻,他从来都是眼中含着一层的冷意看别人的。然后,他把这个孩子贴到了自己的脸上,说了句,“傅步宁,爸爸的好女儿!”步云也争着要看看这个meimei,苏阿姨更是笑得合不拢嘴。这个女儿虽然是早产,可是大概我这几个月来一直很细心很细心地照顾,所以,长得特别好,基本看不出来早产的痕迹了。这次全家人一起回北京,还拿了好多好多的行李,反正全家出动。回到家,傅南衡没有给我一丁点的缓冲机会,带着我就去了民政局,孩子苏阿姨看着,俩孩子呢,他从公司叫来了很多的人帮着收拾行李。“我又没想着反悔,干嘛这么迫不及待!生怕我再跑了似得。”在车上,我抱怨着。“对,没错,就是怕你跑,我现在让你吓得心惊胆战!”傅南衡说了一句。车子在路上飞快地行驶,我忽然想到了一个笑话,就自顾自地笑起来。“你笑什么?”看到我笑,他好像不解。其实这么多年,我一直都是挺开朗的一个人,只是嫁给他以后,加上莫语妮和叶宁馨两个人不停的打击和迫害,让我失了本心了。“我笑有一个裁缝,在路上捧着衣服飞快地跑,人家问他为什么跑这么快,他就说,得赶紧给定做衣服的小姐送去,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