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42
书迷正在阅读:花开不知寒、只是不能陪你一起难过、金粉夜蝶、这渔场被我承包了、不遇清辰色、弃妇、嫁给男配之后、反派的朱砂痣(时间穿)、洗好荔枝、当然选择原谅她
很奇怪,以前师兄找我,我都挺忐忑的,生怕傅南衡知道,又添麻烦,不过现在,我对师兄,从心理上有了些变化,总之,他离我越来越远了。好像我觉得师兄越来越烦了,因为我觉得他是一个没有主见的人。他找我不过是为了芝麻大小的一点小事,在一个咖啡馆。我如何不知道这是借口?我进去的时候,看见他的旁边坐着一个人,一身黑色的羽绒服,头上还戴着帽子,隐约觉得这个人的背影很熟,可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不过我随即告诉自己,反正是冬天,大多数的男人都是这副打扮,不奇怪。师兄说的是我工作上的事儿,也不过是找个话题而已。我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然后,不知道怎么聊他又说起来他父亲最近捐了一笔款在贵州地区,因为正好前两天傅南衡也刚刚捐了钱,出于好奇,所以,我本能地问道,“他捐了多少?”我的身子往前探了探,表示了对这个话题的兴趣。大概没想到我会热衷于此吧,师兄说了句,“一百万!”然后,我就鄙夷地直起了身子,说了句,“那么大的企业才捐一百万,我们家南衡还捐了五百万呢!都是捐助贫困地区的学生,这差距也太大了吧!”原谅我口误遮拦,不过我对章则中的鄙夷可见一斑。“你们——”师兄看着我,说了一句,“你们家——南衡?傅总吗?”“当然!要不然世上还有几个叫傅南衡的啊?再说了,我们家有几个南衡啊?”我挺吃惊的,惊讶于师兄的反应。师兄没说什么,只是苦笑了一下,接着问我,知道他为什么从美国回来就结婚了吗?而且,找的还是一个她根本不喜欢的人。我说不知道。师兄说,当时我脸上生了疹子,却那么大方地在他面前露着脸,看到傅南衡的时候,却各种拘谨,他便知道,我心里喜欢的人是谁了,不过多的纠缠。我心想,不过多的纠缠现在约我出来干什么?不过,忽然想到我们俩前几年的情谊,觉得这么想师兄挺不厚道的。回家的路上,我又接到了那个陌生的电话,惊悚恐怖又悬疑的那个电话。我刚刚“喂”了一声,那头就说到,“你们家南衡很有钱啊,傅太太,信不信将来他倾家荡产!”还是用那种软件改变了的声音,因为听过几次,所以,并不觉得吃惊,没有发生上次的事情。我本能地说了一句,“师兄?”因为这段话我刚才只和师兄说过,别人没有理由知道啊。那头停顿片刻,呵呵笑了几声,“知道了?既然知道了,那我就不瞒着了!”接着“啪”就挂了电话。我就不解了,既然我都知道他是师兄,他为什么还用这种变声软件?还是他根本就不是师兄,只是来掩人耳目?回家的时候,傅南衡还没有回来。我蹲在客厅门前逗狗,它的狗舌头耷拉着,我就一边逗它的狗舌头,一边说道,“欢欢,你说我该怎么和他说这事儿呢?”就听到大门响了的声音,竟然是他回来了。“二欢,在干嘛呢?逗狗?”他一本正经地说了一句。我指着他,一边站了起来,义愤填膺地说道,“你你你——你叫谁二欢呢?你凭什么说我二?”话都说不利索了。他又非常正经地双臂抱在胸前,很正经地说道,“你理解的是这个二吗?我的意思是狗是大欢欢,你是二欢欢,因为我先认识狗,再认识的你,按照排名,你自然是二欢,我没有别的意思!”“你——你——”我气的差点把旁边的水全都洒到他身上。他笑了起来,那天阳光很好,我和他打闹也很好。然后我挽着他的胳膊来到了客厅里,我说了今天又接到了那个人的恐怖电话,当然了,不说和师兄的聊天是不可能的了,所以,我原原本本地把师兄的对话告诉傅南衡了,又把那个恐怖电话里的内容和傅南衡说了,然后,我问了一句,“你说师兄是不是就是那个恐怖的神秘人啊?”“哦,”他慢悠悠地说道,“你说你们家南衡捐了五百万,你师兄怎么说的?”傅南衡说道,我以为他这句话的重点在后半句,所以也没有多想,说道,“他脸色挺难堪,挺尴尬的呗,还有,你分析一下,师兄到底是不是那个神秘人啊?”。第203章宝宝疼他又轻揽了一下我的肩膀,说道,“不可能!他没有动机。还有,你师兄尴尬的不是他父亲捐的钱少,而是尴尬的前半句。”我点了点头,师兄不是就好了,我觉得我认识他这么多年了,他也不可能害我。难道是那个人?还有,傅南衡的后半句话,我没多想。我记得那个人当时离我们很近,很可能他偷听了我和师兄的谈话了,我又原原本本地把这件事情和傅南衡说了,傅南衡说了一句,“别多想了!”好像那个人根本没有引起他的主意。既然他都没说什么,我也就不纠缠什么了。晚上,等我看着孩子们都睡觉了,我就返回了我和他的房间。他又坐在办公桌前,看今天的图纸呢。我就走到那边拉上了窗帘,然后回头的时候,才发现椅子上没有人了,他去哪了?忽然觉得,在这个房间里,他不在,我也很害怕呢,我走到了写字台旁边,拿起了他图纸,才看到图纸的右上角写了两个字:衡欢!初看到这两个字的那一刻,我的心漏跳了半拍。然后,他从洗手间里出来了,看到我站在那里,愣了一下,想必他知道我看见什么了。我没说话,走过去,抱住了他,叫了一句,“老公!”然后说了一句,“对不起!”对不起他的事情很多很多,他知道,我不多说。这时候,他的电话响了起来,他声音沙哑地对我说,“我先接个电话,好不好?嗯?欢。”我“嗯”了一声,就松开了他,去铺床了。生了傅步宁以后,我的例假很快就来了,好像最近又要来,胸涨,身体也不舒服。那天早晨,苏阿姨在厨房里做饭,我妈在收拾客厅的卫生,两个孩子还在楼上睡着。我蜷缩在沙发里懒懒的,一动也不想动。今天是周末,傅南衡不上班,看到我慵懒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