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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出!如果我不出国的话,这件事情,我会一辈子都烂在肚子里,不告诉别人,因为对我来说,这是一件丑事,丑到我根本不想提起!还有,你不配当我爸的妻子,不配当傅家人,更不配当我妈。”还是一个孩童的声音,不过,带着少年老成的声音和沉稳的气度,非常负气的声音。我在房间里慢慢地踱着步子,所以,按照傅南衡之前的说法,他们说的这件事情,应该就是陈岚和别人通.jian的事情,而南衡这么多年来,也按照自己当年所说,不曾对别人说起过一个字,除了那天凌晨,被噩梦惊醒,我也是只知道个大概。“儿子,求求你了,出国好吗?国外的环境很好,比国内好太多太多——”陈岚继续乞求自己的儿子。“好!”傅南衡很干脆地回答了一句。我的心忽然间好疼好疼,当年他算是被陈岚强逼着出国,为的就是要保护她自己的jian.情,当年通信没有现在发达,想必陈岚想得是,让他出去一段时间,时间长了,这件事情慢慢地就淡忘了,不会跟家里人提及!可是,她没有想到的是,这件事,随着时间的流失,已经如烙印一般在傅南衡的心里。我低了一下头,忽然就很心疼很心疼那个小男孩!眼泪忍不住掉到了地毯上。陈岚!我狠狠地攥了攥掌心。我恨自己曾经帮了她太多。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自私自利的母亲?如果我是南衡,我也肯定不会原谅她!一辈子都不原谅!然后后面就传来了录音机被关掉的声音。还有一个问题,这个录音当年到底是谁录的?谁给我寄的?这终究是南衡心里的一个创伤,所以,我把录音机连同卡带都藏了起来,希望他永远都不要听到。纵然这件事情曾经发生在他身上,可我不想把他的伤疤揭开。他不想告诉我的事,我永远都不会主动去问。我去楼下给他做了很多好吃的午饭,总之菜很多,也很丰富,切菜的时候,我一直含着眼泪,同情那时候的南衡,心疼这么多年来,他守口如瓶。做好了饭,拿了饭盒,去了他的公司。看到我拿了这么大的一个饭盒,他很奇怪,不过,面上,我装得若无其事一样。把饭给他推到桌子上。我自己只吃凉菜,还有一根黄瓜,前几天上称不是胖了好多吗,得自觉减肥,要不然年纪大了更难减。我和他坐在沙发上,现在的黄瓜都很嫩,是减肥的利器,这几天我总吃黄瓜,少吃主食,他是知道的。“黄瓜好吃吗?”他侧过头来,问了我一句。“嗯,很嫩,很好吃!”我咬了一口,又吃了一口凉菜。“晚上继续吃!”他说了一句。“我晚上不吃黄瓜的,我吃西红柿,这事儿,你不是知道嘛。”我随口回答。“晚上也要继续吃黄瓜!”他面色如常,根本不动声色。“人家不吃嘛,要吃——”说了这半句以后,我眯了眯眼睛,才知道,他原来是在这个地方等着,怎么把吃的东西也引申到那上面去的,真是老司机,不服不行。我捶打起他的肩膀来,“你好坏,人家这根黄瓜还要不要吃啊?”他又哈哈大笑起来。所以,现在,挑逗老婆是他的日常?一天不挑逗都憋不住!“不理你了!”我的头侧向旁边,不去理他。“走了,跟你出去转转。”他吃完了饭,要带我出去溜达。正好我吃完了东西,也有些犯困,就拉着他的手出去了。他们公司的楼后面,有一座人工湖,我和他坐在人工湖畔。因为听了录音了,所以,我对他产生了更加亲近的情愫,这种情愫,类似亲情。我拉着他的胳膊,头靠在他的肩头。他拿着石子,在往水里扔,貌似他打水花的水平挺好的,在水里溅起好几个,然后又沉入湖底了。“南衡——”我口中叫他。我已经许久许久都不叫他的名字了,这一刻,就是想叫。“怎么了?”他停止了打水花,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脸说道。“以后,我会好好得对我们的孩子,尽到一个做母亲的责任。好吗?”我悠悠地说了一句。“怎么突然说这种话?”他问。“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说了。”说完这句话,我才发现,我脸上的泪水糊了一脸,好狼狈。“怎么了?”他问了一句。“没什么。”我说。“俩人在卿卿我我呢?”正在我俩倾诉衷肠的时候,身后一个声音传来,仔细听了听,竟然是祝恒。我皱了皱眉头,拉了拉傅南衡的胳膊,意思很明显了:你的前任又来了,有什么事情,你替我处理!他看了我一眼,自然明白。由于这张长凳上只能坐两个人,所以祝恒就站在我们前面说话。“小娇妻不是去三亚了吗?没中了别人的计?”祝恒优哉游哉地说了一句。听她说这话,我气就不打一处来,她怎么知道的?而且一副看热闹的样子,究竟是什么意思?傅南衡也看了她一眼,问了句,“怎么了?”祝恒很不耐地眯了眯眼睛,又看了看别处,“还以为你们两个又在闹别扭的,想来拉架的,谁承想看到这种腻歪的场面,真扫兴!这家酒店是莫语妮的老公开的,陈数之所以去了,也是因为穆光勤的项目邀请,所以两个人就碰到一起了,不过这么弱智的主意,她是怎么想出来的?”接着她冷笑了一下子。我看到祝恒,有几分不解了!听她这意思,好像是来替我说情的,怕我和傅南衡打起来,及时调解我们俩,可是,她不是我的情敌吗?要真是为了帮我,又干嘛把陈数抱我的视频发给傅南衡,唯恐天下不乱?“我走了!”看到我的头还倚在傅南衡的肩膀上,大概这副腻歪的场面,让她觉得看不下去吧,所以,走了。反而是她的心思,我搞不明白了,所以,我问傅南衡,他说,如果她没有坏心,就随她去。她的心思,傅南衡应该是知道的?可是为什么不告诉我?还有,祝恒上次说给她我微信号的同学究竟是谁?算了不去想了,反正也想不出来答案。和傅南衡回了办公室。却发现办公室里已经有两个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