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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苏真真呀!”“那你快点儿啊,孩子他妈!”我又回了一句。这次,她没说话。去了夜总会,包间里有那种自行分配给每个包间的小姐,帮助点歌什么的,我们这个房间里有俩。因为看到傅南衡身边有我,所以,这两个小姑娘都很有眼力见,去了dick的那边。苏真真来的时候,dick正在唱一首苏格兰情歌,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身边两个姑娘,花枝招展。打开门的那一刹那,苏真真的脸色都白了,本来是笑容满面,冲着我来的。dick看到苏真真的那一刻,也非常惊讶,只剩下音乐在响,他却没了声音。我以为苏真真转身要离开的,可是没有,她走了进来,坐在了我身边。dick也没有别的反映,继续唱他的歌,我和傅南衡本来就是陪太子读书的,他一直坐着抽烟,我坐在他身边。不过很奇怪,dick好像和苏真真暗暗地较上劲了。比如苏真真点一首,他就点一首,苏真真就再点一首,然后dick再点一首,两个人暗暗较量了一晚上。连旁边的点歌小姐都看出来不对付了。我看了傅南衡一眼,傅南衡还在抽着烟,说了一句,“由他们去!别人的事儿,我们管不着。”的确。因为dick在接连唱了几首歌之后,好像顶不过苏真真了,毕竟是外国人吗,即使中文说的再好,一直看着大屏幕上的字,也有些受不了。他径自走到了苏真真面前,什么也没说,就拉起了苏真真的手,走到了包间外面。我挺不放心的,仔细地听着外面的动静,门在全关上之前,传来了dick的一句,“这是几个意思?”“咱们究竟是谁——”然后门合上。我什么都听不到了。傅南衡拉着我的手说了一句,“行了,咱俩也该走了,苏真真吃醋了,目的达到了!”我还有些慢半拍地回不过神来,跟着傅南衡就走了,经过他俩身边的时候,看到dick握着苏真真的手,说了一句,“不是怀了孩子吗,还来唱歌,不嫌吵?”“你管不着!”苏真真也挺没好气的。两个人之间火药味挺浓的。“我管不着?怀着我的孩子,你说我管不着?”天经地义的口气。我和傅南衡就出来了,也受不了夜总会里的乌烟瘴气和廉价的香水味还有脂粉香气。走出了窗外,大雨已经停了,我和傅南衡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就开车回家了。今天晚上很凉爽,晚上,他要的时候,我轻声说了一句,“”今天晚上不戴套了行吗?”“为什么?嗯?这么想跟我亲密接触?”他在我耳边轻声说道。“嗯,想你了,想和你的肌肤之亲!”我回了他一句。他轻笑的声音,通过耳朵传到了我的脑子当中,顿时,分泌了好多好多的多巴胺,今天晚上——我很想要。第二天,我起来晚了,看到他站在窗前抽烟,他很少这样的。我穿好睡衣,走到他身后,刚刚起床,整个人身上还懒懒的,声音也是懒洋洋的,我说了一句,“怎么了?”“三十年前的今天,是我出国的日子,那天,我爸没来送我,她把我押送到了飞机上,说那头有人在等我,她让一个五岁的孩子自己坐飞机,这种事儿,她怎么能够办得出来?”接着,他冷笑了一句。我的手抚摸了一下他的前胸,“过去了,都过去了,别想那么多了!你现在有我!”他没说话。“你是——这一辈子都不打算原谅陈岚了吗?”我又问了一句。“没想过!”他说了一句。我俩正说着话呢,楼下传来了很大的敲门声,往常都是苏阿姨去开门的,不过,现在苏阿姨不在,去开门也只能是他了。而且,敲门的声音还挺大。“谁啊?”我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如果没猜错,是那个人。”傅南衡不耐地说了一句,就下楼去开门了。我还没有来得及问是哪个人。我也下了楼,邓仁义又来了,他来无非是一件事,就是让傅南衡同意接手那个项目,不过傅南衡对这个项目,没有那么大的兴趣。他一直在说,傅南衡态度始终冷冷。邓仁义说到最后,感觉已经使出了自己浑身的解数,所以,也就不说什么了。正说着呢,dick来了,他最近来得很频繁,可能也和苏真真有关。他穿了一件黑色的t恤,挺帅的。邓仁义看到他来,就说自己还有事,先走了。dick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邓仁义,“他来干什么?”“还是让我做那个项目,不感兴趣!”傅南衡说了一句。“我觉得他这么频繁地来找你,肯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目的!”dick也说了一句。dick和我的感觉一模一样。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子,天天来求傅南衡,这怎么可能?傅南衡的眼睛眯了一下,没回答,问道,“说,今天来有什么事?”我做饭去了。dick说他的哥哥要来中国,之前他哥问他有没有女朋友,他说有了,然后这次他哥非要看看他的女朋友。“那就让苏真真去啊,来这里唠叨什么?”我在厨房里听着两个人说话,我原本以为傅南衡对别人的事情很感兴趣的,可是现在看来,他也就是刚开始的时候,有点儿兴趣,等dick上道了,他就不管了。“这件事儿我和苏真真说过,她打死都不承认是我我的女朋友,更何况去见家里人这种事情了!”dick有些苦恼地说道,“我和我哥打了赌了,如果我能带女朋友去见他,他就告诉我我妈临死前说了什么,如果我不带去,他就不告诉我,傅,当年上学的时候,你知道的,我对我妈的死一直耿耿于怀,现在——”“那去求苏真真啊!”傅南衡又说了一句。“她不去!宁死不去,你看把我胳膊给我划成了这样!”dick大概在给傅南衡看自己的胳膊吧,我没看到,厨房里开着抽油烟机,我不能很好地听到他们都说了什么,不过判断应该是这样。“那怎么办?”傅南衡又问。“我想到一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