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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沾上了泥土。原来刚才与友人同桌的时候,大家都是脱了鞋,坐在毡子上的,他急急忙忙跟着季凌霄出来,居然连鞋都忘了穿,而且一路上他的注意力都围绕在季凌霄的身上,竟都没有感受到脚底下有什么不同。贾兰君脸色灰败,觉得自己是彻底没有希望了。此时,与他面对面而立的季凌霄却忍不住抖动着双肩,哈哈大笑起来。这一声声笑声就像是厚重的青石板,一直将他往地里砸,他恨不得一头扎进泥土里,以免再面对如此难堪的情形。贾兰君羞恼地转过身,却迟迟不肯迈动步伐离开。“你跟着我出来目的达到了吗?这就要走了?”他狠狠地咬着自己的唇,都快将嘴唇咬破了。“你说呀……”贾兰君睨着墙角的一株野花,米粒大小的花朵在阳光底下尽情的舒展,他狠狠皱眉,扔下一句“我不会输的”,大步流星离开。季凌霄摇了摇头。不是她不看好贾兰君,只是,若考的是明经,贾兰君还有些胜过唐说的可能;进士科,则是完全没有可能。季凌霄仰头,望天发呆。她看到过传抄出来的考生答卷,唐说的策论着实令人惊艳,从内政到外交,从治水到治军,所站之高,所谈之广,无不引人侧目。这也是为什么在贾太师桃李满天下,交友满朝堂的时刻,仍旧有有心人将这份答卷呈到她的面前。无论是为了保护寒门取士这条科举之路,还是为了不让将希望寄托在她身上的这些大臣们失望,她都势必要抬举唐说,打压贾兰君,甚至将贾明珠这只朝堂蛀虫给清除掉。她双手负后,微微侧头,半边脸藏在阴影中,一点朱唇被光明和阴影共同分享。缠枝花纹的袖摆在天光下绷紧,又微松,又再次绷紧,柳絮在上面弹跳了几下,被一只手扫开,而后,那只手又重新攥住了她的衣摆。“不要走。”季凌霄彻底转过身子,少年意气的郎君眉梢眼角既带着少年人的青涩,又有故作成年男人才有的风姿,介于少年与成年的男人有着使不完的力气,浇不灭的热情,他是上好的点心,甜的粘牙。贾兰君看着看着,忍不住地垂下了头,低声道:“不要走,不要对我失望。”季凌霄看着他没有说话,贾兰君一点一点握紧了拳头。下一秒,他攥紧的拳头却被一双温柔细腻的手呵护住了。贾兰君怔住了,却不敢抬头看她的神色,他害怕从她的眼中看出怜悯。季凌霄拍了拍他的手腕,摸着他手指上的茧子,柔声道:“人难免会走一些弯路,我等你想通了那天,无论到什么地步,我的大门都是向你敞开的。”这无疑是一句很重的承诺了。贾兰君反手握住了她的手,弯下腰,用自己的额头碰了碰她的手背。“主公……”季凌霄扬着下巴,摸了一把他嫩豆腐似的脸。只要贾兰君向着她,那她便可在扳倒贾太师之后,毫无阻碍的接收贾太师的政~治遗产了。……季凌霄踏着如血的夕阳回到府中,嘴角还挂着一抹餍足的微笑。她前脚刚跨进门,就见罗巢一身缟素,面若金纸,两双眼睛却肿胀的宛若春桃。“这是……”罗巢踉跄两步,又加快脚步猛地朝她冲了过来,却在快要靠近她的时候,双膝一软,跪坐在地上,季凌霄忙搀住他。“殿下……”罗巢语声如泣。季凌霄捏紧了他的胳膊,美艳的脸上露出格外冷静的神色,“你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罗巢双手捂脸,声音若轻云,飘乎乎的,“幺儿他病逝了。”季凌霄猛地松开了手,站直了身体,火红的夕阳刺痛了她的眼睛,她淡淡地“嗯”了一声,脚步虚浮地飘进了自己的寝宫。她甚至连晚饭都没有用。罗巢站在季凌霄的门口,也不说话,只是默默陪着她,直到崔歆穿着广袖薄衫,提着一盏精致的小宫灯行来,他才默默退后一步,将自己隐藏进深夜里。崔歆瞥了他一眼,笑了笑,突然道:“你这样伤心,究竟是为了他,还是为了自己?”罗巢心惊。崔歆目不斜视,推开房门,径直走了进去。屋内黑洞洞的一片,甚至还不及有星光、月光的屋外明亮。他提的宫灯成了屋子里唯一的光源。突然,身后传来衣物摩擦的声响。崔歆抑制住自己身体的动作,一动不动站在原地。身后那人却纵身一跃,直接跳到了他的后背上,崔歆一手提着灯,一手负后揽住她。柔软柔韧的手臂像是菟丝草一般,缠住了他的脖颈,她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后,慢慢温热起他偏凉的肌肤。“殿下可吓到我了。”季凌霄笑嘻嘻地叼住了他的耳朵,含糊道:“我可看你没有被吓住呢,若是吓住了怎么会有多余的反应,来让自己不要乱动呢?你是怕我摔倒了是不是?”崔歆故意板着声音道:“不,我是真的生气了,殿下千金之躯怎么能够轻易涉险。”“我也不想涉险啊……可是,我好想看到你不一样的样子。”她吻了一下他耳后那片敏感的肌肤。崔歆打着哆嗦道:“那也不能……”“嗯……”她的鼻尖轻轻蹭着他的脖颈,每一次动作都带起他一阵刺激到骨子里的酥麻。“咚”的一声,他手中的宫灯掉落到地上,所有的光明化作了一缕青烟。“您这样……”他低沉一笑,“真是让臣无可奈何。”他的手顺着她的曲线滑下……季凌霄满足地叹了口气,她早就觉得崔歆这身温凉的肌肤当给人无上的享受,如今看来果然如此。他攥着她的脚踝,带着她在黑灯瞎火的宫殿里摸索。她嗤嗤笑着,还故意捉弄他,时不时吻着他敏感部位,摸着不该摸的地方,肆意的引火。崔歆虽然被人称作是如玉郎君,可他又不是真的没有感觉的死物,肌肤在她的故意研磨下渐渐升温,泛起桃花似的春雾。明明他被撩拨的不行,偏要跟她说正经话——“看到殿下这副能笑能撩的模样,臣才真的放下了心,想必殿下并没有伤心太久。”季凌霄的手指捏着他的脸颊,呼吸打在他的脖颈上,“如果幺儿真的死了,我恐怕还会伤心一段时间,可惜……”崔歆扭头,“殿……”话还未说清,就被季凌霄偷吻了一口。“呀,真是好味道,玉郎你可堪比天下所有的珍馐。”她说完,居然还继续探出小舌,舔了舔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