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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自己是个秀才?”对于莽格,那峰不太敢过分,毕竟是王爷的亲戚,父亲也是四品官。只当没听见他的戏谑,仍旧对田亮发威:“你违反了府规,要受鞭笞二十。来人!”“慢着!我说那总管,你好象太过分了吧?王爷建府二十几年也没对哪一个下属动用rou刑,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在王爷之上了?”莽格对那峰的做法无法容忍。田亮说话了:“那总管,府规是王爷定的,不是你滥用职权的挡箭牌。属下在执行王爷的命令,你却用王爷定的命令无理取闹。王爷临走一再告诉属下,钥匙不能交给任何人,属下的理解是包括总管大人。所以属下既没有把自己当棵大树,也没空和总管对付。如果总管不相信,可以问王爷。如果王爷说属下拉了他的大旗作虎皮,属下任凭王爷发落。”☆、第二百二十三章钥匙风波二“你!还反了你了!”那峰的脸色从白到黑,然后到铁青。他根本就没想到田亮敢和他对峙、顶撞。而且是句句有理、掷地有声。虽然知道自己胡搅蛮缠,但是骑虎难下,失了面子,可又没理可辩。脑子里飞快转动,想办法怎么收拾田亮一顿。但是他又不敢做的太过,得罪田亮不算什么,得罪王爷就没好下场了。要说鞭笞二十,也不过是吓唬吓唬。**说话了:“那总管,好像田侍卫做的事跟你的总管职责没什么联系吧?据属下所知,所有东、西路的苏州宅院都是空的,王爷让锁上也是我们几个听见的,你身体不好,和空房子置什么气呢?”“你!你!你们几个诚心气死我是吧?”那峰的呼吸都要暂停了。田亮心说不好,千万别死在这儿自己说不清。于是忍住气,抱拳一礼:“总管言重了,如果您没有别的事属下等告退。”说完不等那峰回答,转身就走了。莽格和**不放心,怕田亮气大了失去理智,对那峰进行报复,到时候倒霉的还得是亮子,明明有理也变没理了。今天那峰根本就是胡搅蛮缠,做事没占在理儿上,所以几位金刚就敢和他对着干。想拿我们当侍卫的打镲,门儿都没有!那峰敢于“收拾”田亮,是因为田亮出身低,但是要收拾莽格和**却是有贼心没贼胆。王府总管虽然也是朝廷官员,做着王府总管的差事,是被所有的人都认为属于下人行列。至于**,好像很有来历,听说是太后的亲戚,那峰不敢碰他。所以,莽格和**跟田亮沆瀣一气,那峰还真不敢跟田亮太过较真。人家都走了,自己在那里运气有什么用?回家吧。清客先生白起在府上是最闲在的人,他刚刚逛完园子回来,看见那峰咬牙切齿的模样,笑着走过来说:“这里都是过堂风,总管大人身子弱,可别吹了风,赶紧回家歇息吧。”那峰根本没注意到白起,更没听见白起在说什么,满脑子都是田亮顶撞他的声音,还以为说话的是田亮,气得大声骂道:“滚!给我滚!”白起当时就不让了:“你说谁呢?我招你惹你了?好好地关心你,你朝我撒什么气?总管有什么了不起的?好赖不知了!要滚你滚。”白起虽然没有官职,却是安王爷举荐来的,在王爷面前很有面子,那峰疯狗一样乱咬人,他自然是不让了。他可不是那峰的属下,得罪了那峰最差的结局也不过是回安王府。那峰这才发现自己认错人了,可是也不能和一个无职无权的白衣秀士认错吧?气哼哼地夺路而走。却被白起拦住:“总管大人,你是有头有脸的人,难道我就活该受你的气?给我一个说法,不然我到王爷面前告你,飞扬跋扈的,你算什么东西。”那峰已经被田亮气得晕头转向,半路上又来了一个白起七说八说的,把他的火儿就拱大了:“你谁呀?跟本总管要说法?不就是安王爷撵出来的一条癞皮狗吗?到我们瑞王府找剩饭来了?”这话可伤人了,白起的脸当时就青了,看了看身前身后一个人也没有,上去就给了那峰两个左右开弓的大嘴巴!然后迅速地从旁边的过道消失了。反正是没有人看见,没证据,更没人相信他敢打那峰。那峰从打进王府都是顺风顺水的,当了总管之后,别说人打他,就是王爷连句重话都没说过,居然被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人给打了!当时差一点没背过去!胸口闷得很,站都站不住,靠在墙上,两腿一软就出溜下去坐地上了。“叔叔、叔叔!您怎么坐在这儿了?”那峰的侄子那洪看见他了。“叔叔头晕、头晕……”那峰说话都有气无力了。那峰被那洪给背回了家,全家人都吓了一跳。他的大儿子赶紧去找朱医官,二儿子去找刘嬷嬷。朱医官很快就来了,一眼就看见那峰脸上的指头印子就知道他被人打了,也不好说:你让人打了?所有的男人都看重面子,还是别揭短了吧。把一把脉,也吓得不轻,那脉搏跳成了一片。用异域的话说,严重心动过速,一分钟起码二百次!赶紧施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才慢慢好了些。“我说总管大人,你怎么回事啊?”“我、我要给人气死了、气死了……狗仗人势,骑到我头上拉屎,居然还打我,我、我活的什么意思?”那峰倒是没在乎,说出来了。“打你?谁打你了?”“田侍卫,他随便进出苏州宅子,我就说了他两句,他就……”这位,挨俩嘴巴给田亮安上了。“我去找他!”那峰的大儿子“呼”地站起来,眼珠都红了。再不济也是他阿玛,是王府的总管,岂是被人随便打的?“等一下,那显。你阿玛气成这样,也许是看错了人。等你阿玛消气了,再好好回想回想。”朱医官根本就不相信那峰说的田侍卫打了他,安抚住那显:“你阿玛暂时没事了,你看着他,我去问问情况。”“好吧,有劳您了。”那峰脸朝里躺着,不住地冷笑:“天赐良机,给了我这么一个好机会,姓田的,我让你有好瞧的,这回就咬上你了!”要说钥匙的事倒也不算是那峰胡搅蛮缠,王府总管的权力大着呢。掌管着府上四百多号人的吃喝拉撒睡,没有cao不到的心。但是,东、西两路的空房子都有专门的丫鬟、婆子每天打扫,这些丫鬟婆子上面还有管事嬷嬷具体监督,根本不用那峰过问。他就是看到王爷对田亮荣宠有加心里不舒服。跟着王爷干了将近二十年,手下也有一些得力干将,消息灵通得很,听说田亮一个人进了苏州宅子,火气就上来了:那是给未来的贝勒、贝子住的,岂是你一个小小的汉人侍卫随便进出的?所以就来找田亮的茬儿。根本没想到田亮不但不听他的吆喝,还理直气壮地跟他顶撞。那个时代,真的是官大一级如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