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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出来了,正好田亮和纳兰,还有赶车的车把式正往下抬布匹,就都伸手帮忙了。到了后屋,瑞谦安顿着叔叔坐下,给田亮和纳兰让座,俩人都不肯。先生说:“你们两个都坐下,这么站着我也不好说话了。”田亮、纳兰只好坐在一个长条凳上。“也不知道上次给你送来的好不好卖,就又给你拿来了几匹。”先生说。“早就卖光了,侄儿不好意思去府上,还以为只有那么多。”“卖出去就好,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叔叔,这是侄儿上次卖的几匹布的账目,比您给的价格稍稍高一些。买布的人都喜欢这种宽幅的布料,说回去套裁很省布,又结实又不掉色,已经有回头客了。还有的人想在侄儿这里进货回去自己卖呢。”“进货是不能了,王爷是在你这里代卖,还有其他品种的要看卖货效果呢。”“是是,侄儿明白。您先把上次的账结了,这次还要单立账。”“你做得很对,咱们把上次的账结好了再聊家常。那次叔叔来的时候你不是说有重要的事要和叔叔说吗?”“是,不过侄儿很犹豫,不知该说不该说。”“别吞吞吐吐的,一会就说。”“是,这些是总收入,您府上怎么分成侄儿不知道,所以……”“就按上次说的分成。按理说,布匹的利润都是一成的利,也就是说其他九成是本钱。但是王爷只留本钱的一半,另一半分成十份。其中有给圣上的五成,其余五成里有你的两成,这两成可是包括了伙计的啊。另外三成是王爷留着万一发生什么天灾,要提前买些粮食准备着,舍粥给灾民的。因为是现成的布匹,直接就卖了,就没有给加工者的酬劳,用做救灾的款项。”“王爷是真够仁善的,想什么事都这么心里有数。侄儿还是要一成吧。”“那就按上回说的,你留一成半。王爷一贯睿智,想什么事情都很周到。对了,你云meimei说,你媳妇、女儿也可以参加做布艺,你母亲的眼神要是可以的话也可以做。到时候她们拿加工费,和你的布匹没关系。”“叔叔,您也满嘴的奇怪话了。什么是布艺啊?”“就是精致的针线活儿,比方做香囊、荷包什么的,总比纳鞋底精细吧?”“好啊、好啊,侄儿家里这老少三辈的女人都是针线上的行家呢。”“行,下一次叔叔给你带来一些材料、样品,她们就可以做了。虽然你这里是布庄,卖布艺品好像也没跑题吧?”“布艺品也是布做的嘛。”很快算好了账目,瑞谦的那份直接留下了,属于府上的银子先生都装在一个云儿给的造革包包里,伙计大张来给送茶水,瑞谦先给田亮纳兰每人一盏茶。这二位的官阶比叔叔还大呢。接下来就该说重要的事情了。田亮、纳兰对先生说:“您叔侄慢慢聊着,我们两个到车上等您。”瑞谦拦住了他们:“你们二位怎么这样见外?大哥是说有重要的事情和叔叔说,但是没有说是什么秘密的事啊。你们这么回避就不好了。其实大哥知道,田侍卫的家眷就是云meimei身边的鱼儿姑娘,纳兰侍卫的家眷是后来的水儿姑娘。鱼儿姑娘来的早,叔叔、婶子是把鱼儿当成自己的亲闺女的,这样看田侍卫也就是在下的妹夫了。水儿姑娘也是贴身服侍云meimei的,所以纳兰侍卫也是妹夫。妹夫自然就是自家人,你们就不能这么见外。要是怕你们听大哥就不说了。大哥是担心叔叔听了可能会受刺激,你们不在我放心吗?”俩人一听确实不能走了,仍然坐在凳子上。“什么重要的事啊?神神秘秘的?”“不是神秘,是侄儿怕您听了可能受不了。”“你叔叔我就那么脆弱?”“不是啦,侄儿都犹豫好些天了。上次您来就想说,怕刺激了您,不说呢,又对不起您。”“有这么严重吗?你好像不是这么扭捏的人吧,痛快一些。是不是开封老宅出什么事了?是你三太奶、五太爷生病了还是……”“没有、没有,不是那种事。父亲的长随陈旺,您叫四哥的老家人您可还记得?就是侄儿叫他四大爷的陈旺?”“记得记得,他服侍你父亲几十年,是个难得的忠仆,有七十岁了吧?”“七十二了。前些天四大爷到侄儿的住处来找侄儿,一进屋就哭了。说当家主母嫌他老了不中用了,让他回开封老家。这不是撵他出府吗?指使了一辈子,老了就撵出去,真不知道杨氏母亲是怎么忍心这么做的。四大爷打了一辈子光棍,无儿无女的,回老家投靠谁呢?三太奶、五太爷都八十来岁了,能照应他几年?其他的人都没见过四大爷,能尽力照顾他吗?侄儿想他一辈子都为父亲尽忠、卖命了,想自己赡养、孝顺他,别回开封了,就给他安排了住处。侄儿办了点酒菜安慰他,谁知道他刚喝一小杯就醉了。说了一件让侄儿吓了一大跳的事情。”“什么事啊你快说。”“他说,杨氏母亲丢的那个孩子不是她自己的亲儿子,是,是……”“你一向说话干脆利落的怎么吞吞吐吐的?”先生很着急。“侄儿说了怕您受不了。”“这跟叔叔有关系吗?你说吧,当年叔叔那个哑巴儿子夭折了叔叔不一也挺过来了?”“不是啊,侄儿是想告诉您,您的那个聋哑儿子也不是您亲生的,是杨氏母亲生的,她嫌自己生了聋哑儿子没面子,害怕父亲因此休了她,您也知道,她生儿子的时候已经四十岁了,再生恐怕没希望了,所以就、就用她的聋哑儿子把您的儿子给换了。她丢的那个孩子就是您和婶娘的。”“什么!”先生的头上好像炸了一个焦雷,打得他一个趔趄就往后仰了过去。田亮、纳兰手快,一把就给扶住了。先生的脸煞白煞白的一点血色都没有了,哆哆嗦嗦地说:“你接着说,我挺得住。”“叔叔,都是侄儿不好,不该提起这个伤心事。”“说下去。”“您让侄儿说什么呀?聋哑孩子夭折了,您的亲儿子也丢了。”“怪我、怪我!都怪我!你婶娘生产的时候我在给准备赴京赶考的学生补习功课,下雨给隔住了。你婶娘还有三天才到生产的日子,叔叔以为……以为没事,谁想到那个蛇蝎心肠的女人给钻了空子!趁我不在家,把我的孩子给换了!”说着,吐出一口鲜血就昏迷了。这下可吓坏了瑞谦,也吓坏了田亮和纳兰。田亮说:“陈大哥,您熟悉这一带有没有好郎中,您快去请!我们两个在这里照顾先生。”“好好,都怪我,说得太急了。我去了啊,你们把叔叔放到床上。”说着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