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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先进行啊。”缝纫机的抽屉里有机针、轴线。田亮看看没动,先调试机器,好用了才能干活。纳兰、鱼儿、水儿三个不错眼珠地看着田亮的每一个动作。这样新奇的东西除了王爷和云主子田亮三个人,也就他们几个是首次瞻仰了。鱼儿水儿看见的是安装好了的缝纫机,并没有看见被拆开的,觉得很好奇。只见田亮拿着一个刀不是刀、锥子不是锥子的东西,这里试试、那里拧拧的。然后把上面的小轮子拨拉几下,脚上踩几下,机器就动弹了、运转了,“疙瘩疙瘩”地响了起来。田亮贴着缝纫机板倾听着运转的声音,停下来,再拧几下。对纳兰说:“你把地上那个油壶递给我。”上次安装缝纫机,他们都没怎么注意田亮是怎么装上的。“油壶?哪个是油壶啊?”纳兰的印象里,凡是称得起是“壶”的,就得和铜嘴大茶壶差不多那么大,最小也不能比夜壶小。就在方才放过零件的地上找。“就那个白色的塑料瓶。”“您老人家说话能不能贴切一点,还油壶,我以为这么大呢,闹半天还没巴掌大。”水儿小声说:“你干嘛?田大哥怎么说你就怎么办,老是‘吧啦吧啦’地讲理由。”别看纳兰英俊潇洒,做事干练,在媳妇水儿面前那就像个面团。表面上水儿处处都不及纳兰,但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水儿就是敢训斥他。“得嘞,连媳妇大人都不让了,咱们就此闭嘴。”田亮说:“这个也不怪纳兰,是异域的东西叫法奇怪,我们在那边用惯了,也叫惯了,没事,以后熟悉就好了。”云儿已经找好了当实验的布块和缝纫机线,递给田亮。田亮说:“这一台已经调试得差不多了,属下试试,要是运转正常,就装下一台。这个是新式服装缝纫机,跟先学的那个的使用方法没有什么两样。”说着接过云儿的碎布,把线团插在机头上的小棍上,找到线头,纫上线,把布块放在压脚下面压住,慢慢踏动踏板,缝纫机开始运转,那块布自动往前走留下一条针脚一般大的线路。这台缝纫机还真跟先装的那台差不多,就是缝纫机头是白色的,有棱角,先前的那台是黑漆的,应该有棱角的地方都是圆的。等到田亮把绒绣机、平绣机和珠绣机安装好了,挨个试车的时候,纳兰、鱼儿水儿的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了,因为刺绣机绣出来的东西太好看了。绒绣就的产品就是绒呼呼的,非常适用绣动物,小猫小狗什么的,平绣机的作品跟苏绣的完全不一样,珠绣的就更奇怪了,小珠子那么听话地被“按”在布面上。缝得平平整整。鱼儿水儿都捂住了嘴巴,生怕口水淌下来,在丈夫面前出丑。“主子,您试试?”田亮把座位让给云儿。“好啊,我来试试。要是好使,就麻烦二位给福晋和老娘的那一份给装上,不过你们也不必着急,王爷那里没什么事了再安缝纫机。”“属下遵命。”田亮出去方便了,剩下的三个年轻人一个个不错眼珠地盯着云儿的每个动作。云儿的动作比田亮慢一点,边做活,边给鱼儿水儿做点讲解。☆、第四百三十八章缝纫铁器二云儿开始做活,很稳很慢,就是给鱼儿水儿做示范的,也是看看机器好用不好用。感觉了一会觉得很通畅,没有杂音。田亮、纳兰二人从飞云楼出来,纳兰就开始发表感慨了:“我说亮子兄弟你行啊,去了异域一年,学了这么大的本事。”“算什么本事,用多了就会了。就象你抓人,看到坏人根本就不用想什么招式了,上去就抓,就是熟练了。那边的高深学问多着呢,一个高深的就够人学个几年几十年的。我们学的这些都是咱们大清的人能接受的。”“这么说你们去的那个地方比咱们大清普遍都是学问高了?”“也不是绝对的,就是人家那边的知识结构跟咱们不一样。”“比方说呢?”“咱们大清的文人都是学的子曰诗云,、还有什么的。人家那边就是文的也分文科、理科等等。文科就是天文、地理、历史、诗歌、绘画什么的,理科嘛,那就庞杂了,学科很多,比如治病的、盖楼的、织布的、多了。都是学问。就是带兵打仗的也得学文,不但要懂天文地理气象还要懂得怎么使用武器,人家的武器可不是咱们大清的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那都是很厉害的武器,叫热兵器。”一说这个,纳兰就来劲了:“你们怎么不带回来一点那边的武器呢?”“王爷是佛门弟子,最忌杀生,把人家的那些杀伤力极大的武器弄回来是为了什么?就是杀更多的人?就冲这一点就不能买。再就是买回来皇上会怎么想?你买来一件,他就会认为你买来十件、百件甚至更多,那样会不会让皇上以为王爷要造反呢?就算他不认为王爷会造反,也会对这种武器感兴趣吧?他自己不懂,也不会管王爷会不会制造,就来个圣旨命令王爷大批量制造,王爷的文化水平远远达不到能造人家精密设备的地步,他也没有那些知识,买不起那些设备。抗旨的下场是什么?杀头,然后咱们都陪绑,还有咱们的女人、儿女,你觉得这样的事王爷会做吗?连想都没想过,谁没事自己找倒霉啊?当个逍遥王不好吗?每天种菜种花的多安全?”“兄弟服了你了,也服了王爷。象安王爷、显王爷、简王爷,在朝堂上天天伴君如伴虎地活着,哪里有咱家王爷这么自在?”“相比之下咱们王爷是自在了一些,不过也不尽然。我跟你说,我家老爹也够睿智的。以他的能力,当一品大员根本不是问题,但是就是不当,给王爷当西席,不缺吃的也不少穿的,干嘛那么劳心呢?他就不想当官,原来的翰林修撰都不当了,无权才是一身轻呢。以前还想积攒一点老了用,现在看,我就可以养活他们了。”“陈先生可真是想得开。谁不奔着高官厚禄呢?”“我家老爷子就没那个想法,够吃够用就行了。干活吧。”“我是真服了你了。出门一趟什么都想开了。”“人要是经过生死的一劫,可能都会想开。你看王爷,是不是比过去开朗了?主子呢?也早就看开了,知道人该怎么活着了,计较什么呀?什么是你的什么是我的?到头来都是别人的。算了,乱发感想啊,见笑见笑。”田亮、纳兰走了以后,剩下鱼儿水儿长长地出了口气。跟丈夫在一起当差才叫别扭呢,说也不敢说、笑也不敢笑的,还不如在主子面前随便。“主子啊,奴婢一直想尖叫来着。相公在面前哪敢呢?这几台新样的缝纫机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