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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孤单、很寂寞,也没个参禅打坐的地方,还是什么修炼的人,就是一个叫花子。记得师父圆寂之前特地把我叫到他的禅房里对我说:你将云游几年,然后才有个归宿的地方。不论有多苦,也不要使用神通。这样,我在尘俗中云游了几年来到您这里找归宿了,您不要给我特殊的待遇,千万不要让我闲着,有什么活计就说话。我当年不是也和您学了些个工夫,只是不能和您比,但总比一点不会的强些吧?“好好,你放心就是了,我这里也正缺人手,几个贴身的侍卫也都派了重任,新人也还没熟悉我的脾气,一个个的诚惶诚恐,不如我们相识多年又年纪差不太多,你就跟着我吧。能让你干什么活计?以后呢,别您您的,在这里就叫我王爷吧,不然人家会说你仗势的,尽管你没仗势。这里是尘俗中名利的角逐场,一个大染缸,但愿您永远如莲花,不被污染。”“谢谢王爷这番肺腑之言。出家人四大皆空,要什么名利,能有碗饭吃有个地方睡觉足矣。”打这以后王爷身边就多了一个身穿袈裟的光头侍卫,府上上下人等都称他为慧悟法师。时间稍长,就陆续发现慧悟师兄的一些个性了。他严谨自律,平时从不和丫头嬷嬷们搭茬说话,也不和女主人搭讪,或者偷看谁貌美。根本不问及王爷个人生活中的事情,比方和哪个夫人感情好啊等等。当王爷要到哪个夫人房中歇息了,他把王爷送到这个院子的门口就返身回去,也不参与王爷事业上的事情。不插话、不打听、不论是非。王爷很满意,也很省心。去隆云寺的亲兵回来了,向王爷禀报了调查结果。隆云寺的住持的确叫慧清,他没说慧悟的品行不好,只说脾气怪异,居然说住持将来要被火烧死,危言耸听。让他去五台山办件事,两天就回来了,还说办好了。五台山离隆云寺千里之遥,走路往返加上办事怎么也得个把月,两天就成了,糊弄小孩子哪?还有寺里的大小僧人们把他奉为神明,有什么事情把握不好就都问他,自己这个住持形同虚设,这种人怎么留在寺里?两位亲兵也侧面向寺里的僧人们了解,大家对慧悟的评论都不错,就是对他的神通不理解。因为住持一再告诉大家他是妖僧,哗众取宠、危言耸听。五台山他根本就没去,还说心里一想就能去,说梦话呢。这样把大家的心思都搞乱了,赶快让他离开了。王爷明白了,这很象济公了。济公就是因为从峨眉山搬木头到灵隐寺,把木头从井里捞上来,寺里的住持面子上受不了,觉得住持没法子当了,就把济公给赶了出去,害得济公连吃饭的地方都没有,化斋时人家还给他rou食,吃呢就破戒,不吃呢生命就没保障。济公就吃了,被人说成酒rou和尚。也不是济公自己馋rou了,这个不能怪他,自己当年化缘的时候不也有人给过rou吗?正明长老根本没有怪罪。化斋的和尚还能挑吃的?“施主,您给来碗米饭,来个炒豆腐,”象话吗?关于慧悟师兄王爷就大致清楚了,被撵出隆云寺他自己也有责任,多少有些显示的心理,没修口,把神通这样属于天机的事情说给了不该知道的人。就象里的孙悟空显示本事就给菩提祖师赶出去了。也没大碍,和他说说就是了,超常的东西不能跟常人说,他不理解不相信说三道四还泄露了天机,是要受到惩罚的,可能三年的云游之苦就是一种惩罚吧。还好,没有别的事情就好。王爷在没事的时候和慧悟聊天问起神通的事情,慧悟师兄就说了:“贫僧已经悟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犯了显示自己的毛病,为什么要显示呢?虚荣。就觉得让大家都佩服自己是一种很露脸的事,一个出家人,都远离世俗了,方外之人还有这些世俗中的肮脏,太不应该了。王爷,贫僧会改掉这个毛病的。”王爷很感动,师兄这样光明磊落,自己是不是也该象他一样承认自己的过错呢?王爷说:“师兄你知道吗?慧空也刚刚犯了一个过错,对你有疑心,还派人去隆云寺调查你的情况,很不应该。”慧悟和尚笑了:“王爷只错了一半。疑心是有的,也是应该的,您是为了府上的安全,并不全是您的错。这么大的王府,没个安全的保障可不行。贫僧几年前在南方就听说过京城出现过专门欺辱大户人家年轻女人的采花贼,被欺辱的女子不敢报官,也不敢和家里的人说,名节事大,只能吃哑巴亏。那时贫僧就想到来府上为王爷当个护院的人,一想您的府上一定侍卫如云,您本人也是练家子,应该没事,就没来。”王爷知道自己在尘俗中也染上了很多自己意识不到的毛病,就对师兄说:“我虽在世俗中,但心思还在修炼,以后呢,就请师兄给慧空做面镜子,看到慧空的毛病及时直言相告。”“贫僧会知无不言的,也请王爷如此。”“哈哈哈”两个人会心地大笑。慧悟师兄的到来还真给王爷解决了不少问题。他是王爷的师兄,就是王爷最可信任的人,而且有功夫,不光能陪着王爷,还能保护王爷。这样就把一直跟随的四大金刚给解放了。生意上的事太多了,尤其是田亮,几乎是阵阵少不下他。有了慧悟师兄,田亮几个人也多了一些解决经商中出现的问题的时间。也许,慧悟师兄就是为了王爷的经商大业来府上投奔的吧?沉寂了好一阵子的亲王联盟经商在安亲王和显亲王获得了重大的经济利益之后又开始沸腾了。以简亲王为首,跟着几位国公爷,都来向皇上发难,说经商的事情他们早就想参加,不知道怎么就没信儿了,大家都是爱新觉罗的子孙,兴国富强的大业也有他们一份。皇上不客气地问:“那你们怎么嚷嚷一阵子就没动静了?还不是等着安王爷和显王爷赚钱了你们再行动吗?朕也没说不让你们经商,是你们自己怕吃亏。这么着吧,等福佑二哥进宫的时候朕帮你们问一问,他手里还有什么项目,有呢,就给你们做,没有就没戏了,如何?”“您这一杠子把我们支出十里地,二哥很少进宫的,我们可等不得,还是我们自己去他府上亲自问吧。烧砖、酿酒本钱太大,又是个技术活,我们没那个本钱,人家是亲王等级的,年俸一万两,我们比得了吗?就挑一个风险不大的,又好干又省心的来做。”这是某位国公爷说的。“行行行,各位兄长请,反正二哥的事朕也不明白。”简亲王带着几位国公爷来到瑞王府,守门亲兵、太监的都认识,见礼之后直接放人。结果王爷不在翼然楼,去了园子。简亲王说:“本王真是服了咱们这位老大哥,皇上不让他上朝,那是多自在的事儿啊,听个小曲儿,养几个小妾,再弄几个画眉、鹦鹉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