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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拉开副驾的车门坐进去,献宝似地把手里的奶酪蛋糕递给他看:“我自己做的。”纪言信配合地看了几眼,言简意赅地夸了句:“还不错。”得了表扬,戚年脸上的笑意更甚。小心地把蛋糕放在脚边,抬腕看了眼时间:“现在去接纪秋吗?”“邵醉顺路去接了。”纪言信瞄了眼时间,淡声道:“我们直接过去。”纪言信的爸妈明天要先回美国,正好又是周五,大家都休假,就全部叫上一起吃顿饭。纪爸纪妈住在纪家,纪言信也很少再回公寓,带着七宝住回了纪家的老宅。以至于,三不五时就被纪言信带回来吃顿饭,这个月下来早已经是纪家的常客了。纪秋眼看着就要升高三,这段时间忙得昏天暗地不可开交,连带着戚年想见到她还得通过纪言信提前预约。高二下半学期,纪秋的手机被没收,还是前段时间刚知道戚年出了那么大的事,知道这次是路清舞倒了大霉,缠着戚年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得知路清舞如今一败涂地,还身陷各类官司中,被各大出版社拉入黑名单永不录用之后,乐得直在沙发上打滚。一不小心掉下来,还压到了七宝的尾巴,吓得七宝一天之内再没敢靠近她。说起路清舞现在的遭遇,也是让人唏嘘不已。各大书店,网站有关路清舞的作品都已经下架,搜索栏搜索路清舞皆是“无此类商品”。荣品文化起诉路清舞违约,胜诉,路清舞如今除了身败名裂,还背负了一身的违约金。光是要赔给荣品文化的违约金就高达六十万,更遑论其余的出版商和影视公司。听说路清舞和荣品文化的合约结束后是打算自己成立一家工作室的,结果自然是不了了之。如今圈内,谁都不愿意再和路清舞的名字扯上关系。之前抱路清舞大腿的不是拒不承认就是翻脸表示和路清舞并不熟,更有甚者,到处曝光路清舞和她的聊天记录,以曝出路清舞的恶劣人品来求得关注。周欣欣刚开始还会把和她有关的相关截图发给她看,无外乎就是路清舞到处贬低戚年,顺便抹黑一把。这也是戚年勤勤恳恳那么多年,在圈内的人缘却并不怎么好的原因。但久而久之,发现戚年并不在意这些,也就懒得再贴给她添堵了。与此同时,是戚年的身价一路上涨。交稿后,蔓草一路加紧制作,今天正好是开放预售的日期。而一个月后新书上市,的签售会也将在国内多个城市正式开始。吃过饭,纪mama收拾厨房,戚年打下手。这段时间相处,戚年从对“婆婆”下意识的恐惧到如今了解纪mama真的是个心态特别年轻亲和力十足的人,花了足足一个月。相比较纪言信而言……纪家的所有人都比他更有意思。比如纪言信的爸爸纪荣,会冷不丁冒出个冷笑话……比如纪老爷子,没表情的时候看着严肃,一说话带点地方口音,笑起来更是和蔼可亲。再比如纪mama,经常跟她讨论怎么穿衣怎么搭配,哦,更可怕的是……还和她一起追韩剧……纪mama接过戚年最后冲洗过的碗碟收进柜子里,突然感概了一句:“我觉得我养了将近三十年的儿子,最让我有成就感的事却是他给我找你给我当儿媳妇。”戚年忍不住憨憨地笑了两声:“阿姨你是不是跟我妈在一起久了,怎么说话都一样?我妈前几天还说我这颗白菜拱了……呃。”原话当然是“戚年这颗白菜竟然拱了言信这头猪”,但当时戚年听的时候也没觉得奇怪啊,怎么当着纪mama说出来的时候就那么不妥当呢……戚年的话还没说完,但显然,纪mama已经了解了她的意思,顿时笑了起来:“还真是这样。”笑了片刻,纪mama又正经起来,这一次是看着戚年的眼睛,很清晰地传达了一句话给她:“言信成年以后我就很担心他,不是未来的路,无论他选择什么职业我和他爸都不担心他不能胜任。他沉默寡言,除了皮相真的没哪点讨女孩子喜欢的……”戚年听得默默发窘……阿姨说的纪言信和她认识的真的是同一个人吗?吗?吗?纪言信除了皮相,还有很多特别特别特别……招女孩子喜欢的地方好不好?“我和言信的爸爸常年在外,也很少能够参与他的生活。从小到大,言信都是自己拿捏主意的人。等我发现对他缺失太多的时候,已经无法弥补了。难得见他有这么喜欢的女孩,我也只想对你更好一点,毕竟以后的路上,和他一起走完的人是你。”叮咚作响的水流声里,纪mama的声音平添了一丝无能为力的寂寥。然而,她看着戚年的眼神,依旧沉静淑娴:“言信就拜托你了。”戚年捧着托盘出来,纪言信起身帮她,看她垂着眼一副有心事的样子,微蹙了一下眉。径直带她去房间说话。眼看着没多久就要领证了,戚年现在都不敢和纪言信独处太久。房门一关上,她浑身的神经就立刻警醒,下意识后退了几步贴上门,打着哈哈:“我跟纪秋约好了陪她……”纪言信“嗯”了声打断她:“妈跟你说什么了?”戚年眼观鼻鼻观心,就是不和他对视:“没说什么啊……”也的确是没说什么。纪言信认真地辨了辩她的神色,确信是真的没说什么,干脆在沙发上坐下来,朝她招招手:“过来。”戚年不动。自从前段时间送她回家,差点在车上把她给办了之后,戚年就一直心有余悸……纪言信按了按眉尾,哑声重复:“过来。”戚年这才挪了两步过去,依旧站得离他远远的。某人的耐心终于全失,起身,几步上前逮住人,拦腰抱起。迈着长腿,推开落地门,把她放在阳台的栏杆上。毫无防护措施下,戚年下意识地抓紧他的手腕,吓得脸色发白:“纪、纪言信。”“怕了?”他问得云淡风轻,撑在栏杆上的手却绕到她的身后环住她的后背,轻轻一压把她抱进怀里:“那靠近我。”戚年哪敢有异议,整个跟树袋熊一样环住他,声音还有些抖:“我什么时候能下来?”“听。”纪言信轻捏了一下她的后颈,感觉她柔软地偎依着自己,刚才突然而起的烦躁瞬间被她抚平。纪言信的话音刚落,就听不远处的钟声缓缓传来,悠远又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