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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堆,但嘴上还是好声好气说道。“老板,我这老太婆眼睛不好,这总容易上当受骗,你说说,这钗子能当多少,就给当多少?!”老板看着她身后的队伍,也不想和她继续周旋下去了,随即说道,“十文,爱当不当!”十文?老妇人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脸皮子也都快掉到地下去了。她微低着脑袋,将那木盒子递过去说道,“十文就十文。”一路上,老妇人还不停念叨着,“这死丫头,看上去像是个富贵人家出来的,想不到竟那么没用。还誓死保护的钗子,也不就十文钱!连药钱都不够付!”气冲冲地冲回家,看着自家的老头还有她那徒弟还用心照料着她,就忍不住要发火。“不救了!不救了!”她冲到前面,将那碗药砸到地上,“赶紧抬出去,让她自生自灭!”“你这是干什么!闹什么脾气!”老头看着地上熬了好久的药不禁心疼,“你可知这药要花费多少心血?”“就这丫头,身无分文,咱们救了她也没有,到时候没准还要吃我们的。我们可养不起这样的闲人?”“师母。”女子蒙着轻纱,上前说道,“我们行医的人,岂有放弃自己的病人的道理。况且,这位姑娘的病危在旦夕,需要师父马上为她治疗。”“你不说话,我倒还把你给忘了!”老妇人插着腰,愤愤说道,“你说你师父教你医术那么多年了,你什么都没有孝敬他,竟是哪一些来路不明的人让你师父医治,算什么徒弟!是不是把礼义廉耻都给忘记了?”“住口!”老头大喊了一声,声音洪亮得将门口枝桠上的喜鹊都给吓跑了。老妇人那牢sao确实发的有些过火,也吓得不轻,将自己的脑袋低了下来。“救或不救,我自有定夺!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老头说完,大概怒火攻心,有些没喘上气来,连连咳嗽。女子上前递过一颗淡黄色的药丸说道,“师父,你别动气,你本就心脏不好。”老妇人也难堪说道,“是啊,老头子,你也别生气了,我这不就是发发牢sao嘛!”老头看着妇人那张脸,连续好几个深呼吸才算换过气来。而也是此事,老妇人心中更是确定了,这女的就是个祸害,要是醒了一定不能让她继续留在此处。几日后,沈全胜才算是完全清醒,这几日来她反反复复也睁眼过几次,但都是立刻又昏睡过去,只有这一次,她突然觉得手脚能够动弹,也有精神坐起身子和别人聊上个几句了。“你这病本就是罕见,好在师父医术高明,这下子以后就不用担心了。”沈全胜点头,然后才反应过来那女子说的是什么,她的病好了,顾不上身体其他部位的伤冲着她问道,“你是说,我身上的病好了?”“是!”女子有些发愣,她那反应也太出乎意料的欣喜了。沈全胜的嘴角这才缓缓扬起,“也就是说,我不用再吃药了。”“是,你之前服用的那些药的确对你的病起了很大的作用,只不过,那药有个副作用,你也应该清楚,就是身体的代谢会变缓,身上的rou和脂肪会不断累积,才会……才会让你变得如此肥胖。”沈全胜点头,此时她的心情实在是太喜悦了,她双手在四周摸了一圈,刚扬起的嘴角立刻耷拉下来。神情就定在半空之中。怎么?怎么木盒子不见了?她再次寻找了一遍,还是不见那木盒子的踪影。正文第两百一十七章木盒子(五)谁也不知道这个大病初愈的人火急火燎地从床上一跃而下是为了什么,为了一个不值钱的破烂何必要如此心急,就仿佛是丢了自己的命一般。她瘫坐在地上,脚伤让她一时站不起身子来,但却一直想要向前挪,周玉清实在看不下去了。“你这身上的伤刚好,就这样下来会把伤口崩裂的。我可不想再给你缝一遍!”周玉清扶起如同烂泥一般的身躯,由于她的身子上还有很多代谢没有恢复,脂肪停留在那里依旧抬起来费劲。老头回来了,见她躺在地上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连忙使出好大劲将她抬回了床上。“玉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周玉清看着沈全胜失神落魄的样子,轻叹一口气说道,“也不知为何,她醒来就吵着要找一个木盒子。可我们从未见到过什么木盒子。也许,是在跌落的时候一并丢到山涧了,这丫头一听急了,非要这样爬出去!”老头这一听大概明白了什么事,这木盒子本是她死死攥在手中的,怎么就会突然间不见了。矛头现在指向谁,一清二楚。“今个天气可是特别好!老头子,门外又多了不少看诊的病人!”老妇人拿着箩筐眼神还落在外头,脚倒是早已跨进了里屋,看着众人神色奇怪,连忙问道,“这是——出了什么事了?一个个的,还有那胖妞怎么的了?”“我问你话,这位姑娘手里的木盒子,你有没有看见过?”“木盒子……”老妇人脸上稍稍流露出了些不自然,随后则是否认道,“老头你是糊涂了吧,我们救她来的时候,人都快没了,哪还顾得上什么木盒子?!”“你别给我在这里耍嘴皮子!”老头的眉毛一扬,丝毫不带任何嬉笑,认真将她拉到一边说道,“我都说了,那是别人的东西,我们拿不得,你倒是手快!赶紧还给姑娘!”老妇人如今面子下不来,再说了她不过是拿了她一根破钗子,拿去当铺里才当了十文钱,却被自家老头好一顿臭骂,心里自然难受得很,尤其是看到那胖妞那副无辜的表情,更是恨得牙痒痒。“是啊!这盒子是老婆子我拿的!那又如何,这丫头都病到这份上了,我拿她一些钱财,去买药救她有什么错!再说了,她那破钗子又不值多少钱?!”“你拿我的钗子干嘛了?”沈全胜刚躺下去又立即坐起身子来,腰间的一块伤不禁做疼,她的嘴角被疼得不断抽搐,却依旧要弄清楚,那钗子究竟去了何处。“你这不是狗咬吕洞宾嘛!我们可是好心好意地救你,你非但一句感谢的话没有,反而逼问我那破钗子的去向!?”沈全胜稍稍平和了心情,才向那老头说道,“神医,是我冒犯了。的确,我能够活过来,甚至我多年的病能够医治都是神医和姑娘的功劳。知恩图报,倘若那是一支金钗我绝不会去寻它,只是,它是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