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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你觉得可能吗?一个身份成迷又看穿了我的伪装的人……”陆轻轻冷笑一声,未尽之意成功让这小孩脸色僵了下,有些不甘地看了看陆轻轻,低下头去。陆轻轻等了片刻,有些不耐烦了,这小孩才抬起头,不甘不愿地说:“我当然能看出你不止一种能力,而且你刚才发出的屏障是一种能力,刚才蛊惑梁医应该也是一种能力,加上风能力,所以你至少有三种能力,我说的对吗?”陆轻轻不出声,让他继续说。这反应好没劲,小孩很没成就感,闷闷道:“我对天赋能力很敏感的,因为我是天赋技师!”陆轻轻微微吃惊。天赋技师?她打量着小孩,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嘛,这么小就可以是天赋技师?她对天赋技师这类人知之甚少,只知道是非常超然且神秘的一群人,他们的能力与也算是一种天赋能力。小孩似乎看出她的想法,挺了挺胸膛:“别看我年纪小,我很厉害的,我已经为人成功获得过天赋能力了!”能这样自夸的,往往都是没什么本事的。陆轻轻泼冷水:“天赋技师很了不起吗?”她自己不是天赋技师却胜似天赋技师,自然对这个职业崇拜不起来。小孩不服气地说:“当然了不起了,我的血统很纯正的,我的父亲、爷爷、爷爷的爷爷都是天赋技师!所以我的能力很强的,别的天赋技师像我这么大还在玩泥巴呢!”陆轻轻明白了,这个能力是世袭的,应该源自血脉传承。“所以你第一天来的时候,摸了我的手,就是想确定我有几种能力?”“……嗯。”“结果是确定不了。”小孩动了动嘴唇,哼哼道:“别人我都看得出来的,你的能力太杂了。”陆轻轻搞清楚前因后果了,也不想再和这小屁孩纠结下去,她沉静地问:“我没招惹过你,你却跑上门来惹我,今天又打开天窗说了亮话,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梁医听了这话忙想说话,刀捂住了他的嘴。小孩眼里冒出极亮的光:“我想知道你到底有几种能力,为什么能够把这么多种不一样的能力放在一个身体里,能力和能力之间会不会排斥、会不会互相增强,还有还有,我想要你的一种能力。”陆轻轻听得笑了:“要求还挺多,不过我为什么答应你呢?”她脸上笑着,眼睛里却不耐烦了,如果这人不是天赋技师,对她提这么多可笑的要求,早该被丢出去了。“因为我可以帮你啊,我是天赋技师,我可以让你的人都变成天赋能力战士。”“呵呵,你怎么知道我手中没有天赋技师?”小孩愣了下:“他们说的啊,他们说你是野人堆里出来的,饭都吃不上要吃土的,走了狗屎运才弄到一种天赋能力,不过我看得出来你很厉害……”说到这里小孩也发现矛盾的地方了,既然那些人都看不出来这人很厉害,那些人的话就不可靠。“你真的有天赋技师了?”他急急转动眼珠,忙推销自己,“就算有了,那个人也不一定比得上我啊,我很厉害的,真的!而且你舍不得能力也没关系,我可以不要你的能力,大山里有一种怪兽叫吃吃,你只要帮我抓住它,让我拿走它的能力,我以后就跟着你了!”陆轻轻饶有兴致地笑了:“所以之前那些都是铺垫,你真正目的是这个吧?”小孩瑟缩了一下,这个笑有点可怕。刀冷冷说:“一会儿说自己很厉害,一会儿又等不及地投靠,酋长,这小子不知道哪句话是真,不可信。”第241章吃吃兽陆轻轻知道这小孩的把戏,无非是先提一个比较高的她难以接受的要求,然后提出真正的要求,她就会比较容易接受。换做一般人,为其捕捉一头怪兽就能换得一个据说血脉很纯正、能力很强的天赋技师的效忠,绝对是稳赚不赔的买卖。这小孩和这梁医大约也是抱着这样的想法来的。可是他们一来没想到在陆轻轻面前根本撑不住,二来高估了陆轻轻对天赋技师的重视程度。陆轻轻思考了片刻,说:“你跟我说说这个吃吃是个什么东西。”小孩松了口气,连忙说起来。吃吃是一种巨会吃的怪物,长得庞大笨重,没别的本事,一天到晚就是吃吃吃,一头吃吃从出生到死亡能够吃掉一片森林!偏偏它长得又大又重皮还厚,人们和野兽们都对它没辙。吃吃这个种族,几乎每一只到一定年龄都能产生出天赋能力,然而它们什么东西都吃,由此衍生出的能力也是个狂吃的能力,不仅不能为人带来好处,还会导致人永远也吃不饱,实在是折磨人,故而人类也基本不会打上它们的主意。陆轻轻问:“那你为什么要它的能力?”小孩小声道:“我好奇。”“说实话。”小孩依然倔强脸不肯说,这时候梁医挣了一下,陆轻轻让刀放开他,梁医爬起来,对陆轻轻鞠了一躬,叹气道:“这孩子其实都是为了我,您不知道,这吃吃的能力虽然没用,但对身体却是很有好处的。”陆轻轻来了兴趣。狂吃不止听着很丧心病狂,但它有个前提,身体一定要好,不然没吃两口就被撑死了还有什么意义?天赋能力也是有灵性的,它们不排除到任何一个身体上,但它们都有长久存在的愿望,或者说特点。得到这个能力之后,首先身体的消化能力和吸收能力会被改造,而梁医,已经很久没办法吃东西了。梁医苦笑一声,将身上的生命之力收敛起来,整个人rou眼可见地苍老下去。他原本已经很显老了,但此刻却简直跟挂着老树皮一样,整个人瘪了下去形同干尸,又老又干。陆轻轻微感吃惊。他开口,声音干哑至极:“我已经三百多岁了,早就到了生命的极限,我的生命之力也早就要停止流动,每次治疗别人,表面上是我治疗别人,其实是借别人鲜活的生命之力来催动我的生命之力运转,以此维持生命,但这个法子最近也快不行了。”他慈爱地看了看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