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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但越往南,气候越来越湿润,这物产也变得不一样,最让陆轻轻激动的是,她吃到了白米饭!香喷喷白乎乎的白米饭啊,虽然只有一小碗,但也把她给激动坏了,她心想一定要弄到点种子,以后回去种,可能北方气候不大适宜水稻种植,但没试过怎么知道不行呢?除了白米饭,还吃到了不少蔬果,有些是陆轻轻前世熟悉的,有的则见也没见过。更有些食材,要不是因为是在别人地盘上,陆轻轻真想自己挽袖子做,船上的厨娘厨艺太差劲,总把食材弄得糊烂烂的,实在叫她抓心挠肝手痒痒。到了都城外,他们下船换马。高峻的城门,十几米宽的护城河,一排五座宽阔厚重的吊桥,一行人到达的时候,其中一座吊桥慢慢降下来,绳索经过滑轮,桥板咯吱咯吱的响,透着股威严而厚重的古韵。经过严密的入城核查,穿过长长的门洞,入目便是宽阔整洁的街道了。令陆轻轻意外的是,上国水泥运用普及,但在都城这,地上铺设的却是青砖,两旁房子不高,白墙灰瓦,一块块可拆线的木板门,贴着窗纸的格子窗,若经过河流,那架在河水上的是窄窄的石板桥,桥边新柳摇曳,树下妇女浣衣,竟是一派安居乐业小桥流水的古朴风情。和那粗犷冷峻的城门可不是很相配呢。陆轻轻抬头看远处在中轴大道两旁一左一右矗立着两座高塔,经介绍才知,一座是王宫里的摘星楼,一座是教廷通天楼。这布局上也是一山二虎分庭抗礼的架势啊。嗒嗒嗒!从头突然传来激烈的马蹄声,回头一看,一匹通身白色,四蹄、耳朵、鬃毛和尾巴却燃烧着冰蓝色火焰的高大骏马飞驰而来,马背上是一个周身裹在盔甲里的男子,只露出一双含冰沉雪般的双眸,如一柄利刀刺向身前虚空。好强的气势!路上行人连忙让开,脸上露出敬慕崇拜之色,有些年轻人脸上甚至一片狂热,陆轻轻听他们喊着什么王子,也往侧里一让,让飞骑掠过,男子银色的盔甲在她眼前反射过极亮的光芒,同样银色的披风猎猎飞舞,似乎能打到她脸上。然而其实她站的地方离对方有三四米远。她看着飞骑一路远去,微微抿着唇,神色再难见轻松。她想了想,凑到星华跟前问:“星华大人,刚才那人是……”星华见她桀骜不驯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景仰与畏怯,心里快意,笑了笑说:“那是三王子。”多的一句话不肯说。陆轻轻心里踩他,嘴上迟迟疑疑地问:“接下来我们去哪里?”“你们等传唤吧,王宫和教廷应该都会召唤你们,在那之前,哪里都不要去,这里可不是你们那小地方,惹了事我可保不了你们。”陆轻轻连连应是,态度比之前好了不知道多少倍。星华只觉得心怀大畅,眼含满意地看她一眼。陆轻轻一行七人被安排在一个官邸里,星华他们则各自去复命了,大约是被顺毛顺舒服了,星华还特意吩咐这里的负责人不要为难他们。第246章柳公爵那人忙道:“星华大人亲自带来的人,小的哪敢怠慢啊。”星华笑道:“也没到那个地步,不过是奉命带来的。”那人眼珠一转,明白了,反正不要为难,也不用特别照顾。星华一走,那人便淡淡扫了陆轻轻等人一眼,将他们带到一个院子里:“你们就呆这吧,没事不要出这个院子,还有你这鸟……”他指着陆轻轻肩头的大鸟,这羽毛颜色也真丑,又黑又红的,不过眼神灰暗脑袋耷拉,特没精神的样子,不是什么猛禽。陆轻轻忙说:“它很乖的,不会惹事的。”那人鄙夷地哼了一声:“这么大个头还站肩上,没别的宠物了?”说着便走了,留下许多穿着盔甲的士兵在外面看守。四四方方一个院子,也是青砖铺设、木材建造,看起来随手可摧毁,被看守起来的感觉让大家都有些紧张,陆轻轻让大家都放松点。“到了这个地方,紧张也没用了,你们去问问有什么可以吃的吧,我看屋子里有床但是没有铺盖,你们也去问问。”陆轻轻给他们找活干,“接下来我们恐怕也在这里住上几天。”陆轻轻坐下来,肩头的大鸟跳到桌上,陆轻轻摸着它的背:“软软,我有点不好的感觉,别的都还好,你要是被看穿了真身怎么办啊?”“啾。”大鸟安慰地拿头蹭蹭她,他敢来就不怕被识破,当然前提是身上的染料不会掉。刀说:“酋长发现了什么?”“也没什么,只是发现都城比我想象得厉害。”威严强大的外表,放松悠闲的内里,对峙的格局,飞腾的骑兵,应该说是三王子……她的压力基本来自那个三王子,对方的萧杀气势让她意识到,这是一个高手如云的地方,比她强的大有人在,一步踏错,恐怕就是死亡的威胁。和这里比起来,青鹿城实在是小儿戏,就像土里土气的乡村姑娘和大家主母的差距。不过最让她奇怪的是,竟然没看到奴隶的影子,这里没有奴隶吗?她摇头,不可能,一个边城就有近四万奴隶,这堂堂都城怎么可能没有奴隶?柳堡那些手下也提到过都城里奴隶很多,权势阶级普遍是一个享受的状态,人与人的阶级划分无比森严。只能说这座城没有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简单,深藏不露。她很庆幸来了这么一趟,没有亲眼见识过,永远不知道自己与别人的差距在哪里,没有自己亲身于其中体会过,也永远看不出其中的深浅。“算了,谨慎一点,然后走一步看一步吧,然后还有,不要再叫我酋长。”午饭是外面送来的现成的,陆轻轻几乎要以为这是下马威了。因为这些食物和船上做的并没有什么区别,糊烂烂一团,色香味一样都没有。别说是拿来待客的,猪食差不多就是这样了。陆轻轻相当失望,负责招待他们的人被她重重打上了小气的标致。到了晚上,一队人突然破门而入,非常不客气近乎凶神恶煞地说:“北地来的,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