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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这事儿发生的太快,在广寒宫的所有人,都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巧言此时顾不得面上规矩,迅速站起声:“都干看着做什么,赶快拉住乐贵人。夏至,你立马去太医院找院正,”夏至唉了一声,两只脚跟风火轮似的,眨眼间没了踪影。苏婉兮和拓跋护回到广寒宫时,看到的便是这混乱的场景!不用巧言解释事情经过,拓跋护不用思考的发布着各项命令。混乱的广寒宫,立马有条不紊了起来。隐藏在广寒宫各处的暗卫,得到了命令,突兀的从角落现身。外面无风无雪,是难得的冬日好天气。太后痛苦的紧闭着眼睛,被四个暗卫稳稳的抬回了宁寿宫。死过人的地方不吉利,拓跋护不会让太后脏了广寒宫的地。☆、第136章你没错太后命大,苏婉悦扑向她时,被她长长的裙摆绊倒,没找准位置扎在了脖颈下方。敬请记住我们的网址。年老的人多数怕冷,太后虽然没来得及披上披风,但是身上的衣服够厚。尖锐的钗子扎下小半寸,除了让太后流点儿血,并没有其他的什么影响。院正在宁寿宫忙活来忙活去的,深恨怎么自个儿今日当值。太后最喜欢折腾人的,他年纪大了,不想搀和在皇家事儿里。况且,他本是皇上的忠臣,让他受太后挑拨,这不可能。院正的心思,太后不知情。她坚信没有人会不为财色动心,所以拼了命的拿权财诱惑院正。绿翘姑姑安静的站在一旁,抬眼望着院正四十多岁的面孔,她心若死灰。“院正,你给哀家一个准话。只要你证明哀家这伤是宝昭仪伤的,哀家除了给你绿翘,还准你在宁寿宫挑个宫婢为妾。你是聪明人,该知道哀家调教的宫婢,皆是为了皇上准备的。普天之下,能和皇上用同一个女人,你不觉得祖上有德么?”太后见院正不为所动,再接再厉:“除了美人,哀家给你两个儿子都提到三品官如何?你是院正,无升可升了。人么,活着不都是为了子嗣?哀家给你儿子高官厚禄,再将大公主赐给你的小儿子,可够本了?”院正额头汗淋淋的,太后有后路不怕死,他怕啊。大公主浅绿和宝昭仪关系好的跟一个人似得,他们家不敢垂涎。“太后娘娘,臣瞧着您的思维混乱,想必是乐贵人在簪子上涂了麻痹人神经的药物。绿翘姑姑,烦请您好好伺候太后娘娘。大概一个月了,太后娘娘说的话都不大重要,诸位不必当真,只需依照医嘱。药方和熬药的火候,已经写明了,宁寿宫有专门熬药的奴才,想必是没有大碍的。太后娘娘,臣得向皇上回禀您的病情了,臣告退!”院正说完,像是火烧屁股,跑的极快。绿翘姑姑冷眼看着太后:“主子,您好好休息吧!”太后不满道:“哀家不扳倒苏婉兮那个贱人,哀家休息不好!”“您的身子为重,既然如此,您莫要怪奴才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了!”绿翘姑姑伸手劈在太后的后颈处。一时没瞧准,竟然同苏婉悦刺得簪子伤口,重叠在一处。看着太后血涌如泉的伤口,绿翘姑姑淡定的拿起纱布重新替太后包扎。于不辞在暗地望着绿翘姑姑熟练的动作,暗暗吞了口口水。最毒妇人心,古人诚不欺我。待绿翘姑姑重新换了盆干净的水回到太后寝屋时,只见于不辞站在门前。“奴才见过于总管!”绿翘姑姑没有以下犯上伤了主子的心虚感,声音平稳的向着于不辞打招呼道。于不辞学着于辞的德行,板着脸道:“绿翘姑娘,皇上和宝昭仪在广寒宫等着您。请沐浴更衣,梳洗干净后与奴才同去。”广寒宫内,苏婉兮抱着巧言大哭不已。“巧言,是我对不起。早知如此,我便带你一同回府,避了这灾祸的。”苏婉兮自责道。巧言脸上敷着药膏,是罗香属国上贡的特效药,对伤口愈合有着奇效。“主子,奴才觉得能留下,挺好的!要不是有奴才在,那些奴才哪能气的了太后,又哪能让乐贵人疯了?反正奴才不准备嫁人的,这脸有了瑕疵正好,省的主子总给奴才相看人家!”苏婉兮被她逗得哭笑不得:“你个不知羞的,合着我平日同你jiejie说的话,你都知道。我可告诉你,你这脸必是无事的。不仅如此,再过个几年,等你长大了我就给你挑个好人家,让人十里红妆风风光光大嫁。我不成的,你们姐妹俩儿总要替我感受。”拓跋护避嫌站在门外,耳尖的听到苏婉兮的话,愧疚的低下头。女儿家谁不想十里红妆,穿着大红嫁衣出嫁?妾室再宠,还是名不正言不顺。即使后来扶正又不如,总不能重新拜堂接亲来过!“于辞,随朕去前殿看看苏氏。”拓跋护眼里狠厉密布。于辞弯腰在前引着,心里默默替苏婉悦道了声阿弥陀佛。愚蠢的女人啊!苏婉悦被五花大绑着,凌乱的发髻和高高肿起的左脸,看的狰狞恐怖。但是没人给她镜子,她还不知自己现在这模样有多丑陋。低头看着明黄色的龙靴踏近,苏婉悦喜不自胜的抬起头,摆出她自认最美的姿态。“皇上,您来了?妾身不是有意的,是太后娘娘对jiejie说话不好听,妾身一时忍不住便为jiejie出气了。妾身如今想开了,当年的事儿都是妾身和妾身娘亲的错。然而,妾身的亲哥哥都能和二哥哥好好相处,妾身也应该在宫里同jiejie守望相助的!皇上,您会原谅妾身的年少不懂事吧?”拓跋护嘴角轻扬,眉角飞扬入鬓,迷得苏婉悦一颗心忽上忽下,扑通扑通的想蹦出来。“你没有错!”拓跋护的声音很轻,而且没有愤怒。苏婉悦傻了:“皇上?”“朕说,你和你的娘亲都没有错!”“庶女的身份本就低于嫡女,这是朝廷宗法!你年少时欺辱庶女,没有做错。”这一番话,让苏婉悦喜不自胜。“皇上,您真好!”苏婉悦娇羞明媚的笑着,却形容惨不忍睹。于辞望着苏婉悦傻笑的模样,不忍直视。他方才说错了,这女人不是蠢,她是根本没长脑子。这个点儿,她居然能认为皇上是向着她的,可得长点心吧!于辞腹诽不断,拓跋护则继续对着苏婉悦好声好气。那眼里的宠溺,简直能腻死人。然而,在苏婉悦快要沉浸其中不可自拔时,拓跋护眉峰一变,仿若寒风冷冽。“你当年以嫡女之身欺辱庶女,确实没错。但是,你错在你欺辱的兮儿,